醫院里的十名老人,不了沒有空調沒有人伺候的日子,甚至有時候還要挨,堅持了兩天之后,就紛紛打電話家里人來接回家。
這些人都住一個小區,而且經常一起跳廣場舞。
為首的連秀就是廣場舞的領舞。
回去后,其他幾人找上了門。
“連秀,你之前不是說我們去嚎幾嗓子,就能有錢拿麼?這都十多天過去了,該給了吧?” 連秀沒了在醫院的蠻狠勁,“你們急什麼,大老板說了會給就一定會給,再等幾天吧。”
“我們才剛從醫院出來,萬一被別人看見,發現我們是故意去工地鬧事,大老板也害怕啊。”
“哼!我看那些錢就是被你獨吞了,給你兩天時間,你如果拿不出錢來,我就去跟霍家的人說,說我們都是被你慫恿,故意去鬧事。”
“到時候我看你怎麼面對霍家。”
連秀慌了,忙扯住這些人,“唉唉,你們怎麼能說是我一個人的責任呢?” “在工地上,可是你們得最兇,你說是我慫恿的,霍家人就信啊?” “我還說我是被你們騙過來的呢,你說霍家人信不信?” 的無賴樣,讓其他人敢怒不敢言。
“我當初就說,霍家人又不是蠢的,我們小區跟那個工地隔的那麼遠,怎麼可能聽得見,還去鬧事說他們擾民?” “誰想出來的餿主意?差點害我們丟了命,那輛面包車會不會也是大老板安排的?就是想要我們被撞死啊?” 連秀有點心虛地不敢抬頭看他們。
這一伙老頭老太,平時在小區囂張慣了。
早上五點多睡不著就約著在小區里跳廣場舞,有年輕人抱怨他們就罵回去。
小區的設施基本上也了他們的專屬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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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使千瘡百孔,被人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