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變故讓南喬難以適應。
可也不是五年前的南喬,不會再因為一兩句話就甩手走人。
握空落落的手心,眼神認真的看向床上躺著的男人,“我可以走,但五年前的真相,我必須要了解清楚。”
當初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他才會爽約消失。
那五年,他本應不用承的。
當時跟律師諮詢過,以他的份完全拋開影響是不可能的,但隻要拿得出證據,最多也隻是被關幾個月時間。
聞言,霍北城心裏更加確認南喬肯留下的原因。
隻是好奇當年發生了什麽。
他眸微斂的看著,眼神已經沒了剛開始的脆弱和留,“你想知道什麽?”
南喬咬了咬,“我大哥的死,真的和你沒關係?”
沒人知道這件事是心裏的一個結。
如果他肯五年前告訴真相,也不會……
那時的隻覺得如果再和他在一起,無形之中背叛了大哥,也背叛了南家。
霍北城若有所思的勾,輕笑一聲,“有沒有關係,你不是都已經猜到了?”
“南喬,別告訴我,你隻是想從我口中聽到這些。”
南喬臉微變。
兩人畢竟夫妻一場。
霍北城足夠了解,知道想得到的答案究竟是什麽。
從秦老那次回來,就已經推算的八九不離十。
但到底是在心底五年的死結。
除非是從霍北城口中親自得知,才能放下。
深吸口氣,說,“是,我想聽你親口說。”
霍北城臉暗了暗,既然想知道,那他就如的願。
“你大哥當時打電話我的確在場,但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麽,那段錄音是老爺子設的一個局,目的就是讓我牽涉其中,為他所用。”
“這樣解釋,夠了嗎?”
他聲音愈發低沉,南喬聽的卻膽戰心驚,想也不想道,“那你為什麽要把這個錄音上來……”
話剛開口,就後悔了。
當時如果沒有那條錄音作證,怎麽可能那麽輕而易舉的扳倒霍家。
霍北城臉不太好,薄一瞬抿,“南喬,沒人比你更清楚怎麽往我心上刀子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
南喬急跟他解釋。
他冷笑,“那你是什麽意思,覺得我這五年像個笑話?”
“霍北城,我沒有。”
抬頭直直看向他,眼神熾熱堅定。
霍北城一時恍了神,他有多久沒見過這麽耐心的坐在他對麵跟他說話。
五年前主跟他提了離婚後,就再也不肯正眼看他。
後來出事,更不願再見他。
哪怕他出現在麵前,也是一副淡淡的模樣,連多說句話都覺得多餘。
如今這般,落在他眼裏倒像是在做夢。
他盯盯的太久,下意識移開眼,聲線暗沉,“還有什麽想問的,一次問清楚,然後走人。”
他怕再呆下去,他會真的忍不住把人留下來。
他是不會對放手,但他最不能接的便是這種方式得到。
一時的同和,他不需要。
他要的是曾經對他那份熱烈的意。
哪怕用這一輩子的時間。
為了避免剛才的況,再開口,南喬在腦子裏過了一遍。
“開庭那天你在哪,為什麽不親自過來?”
從秦老那裏得知他和霍家老三有爭鬥,但當時真正發生了什麽,除了他自己沒人知道。
霍北城言簡意賅,“當天我被人約到了郊區,發生了些事,沒能來得及。”
“發生了什麽?”
南喬追問到底。
霍北城了解,同樣也對他有著非一般的了解。
能讓他閉口不談的,絕不可能是小事。
霍北城眸微,目落在上,聲音多了分不耐,“這些對你來說重要嗎?”
南喬敏銳的察覺到他的煩躁,更加確定心中所想。
直直看向他,十分肯定,“這對我很重要,霍北城,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麽,你告訴我好嗎?”
霍北城知道這次是躲不掉了。
如果不知道也就算了,可現在有人把事告訴了。
不說清楚,怕是會一直想著這件事。
看此時的神請就知道。
他無奈的扯了扯角,盡量長話短說,“霍安在約的地方設了埋伏,想要了我的命,我帶的人手不夠,了傷被送往了國外。”
南喬怔住,聽到他傷心髒不控製的收。
手指冷到麻木。
“那……”
咬了咬,不讓自己緒太失控,“這次傷,對方也是他?”
現在想想,能拿到那個監控的,隻能是霍安。
霍硯安隻是被人利用的一枚棋子罷了。
霍北城不想嚇到,語氣淡淡,“他人已經廢了,否則也不會這五年時間都不敢麵,你不用擔心。”
南喬咽了咽口水,信霍北城的能力。
否則他上也不會又添了這麽多新傷。
“你……”
嗓子一,有些想要安他的話,說出來又怕他會想另外一個意思。
何況,他邊已經有了一個林棉棉,留下不合適。
“我什麽?”
霍北城側著臉睨著,挑著眉,等著的下一句話。
南喬搖了搖頭,該問的都問清楚了,剩下的就算是猜也猜到了。
如他所說,欠南家的他已經替霍家還清了。
何況,他並不欠什麽。
反而,欠他更多。
看了眼他上各的傷,緩了緩道,“你傷的很重,不行的話還是找個邊人來照顧吧。”
那次電話裏,聽得出來,他對那個生還是特別的。
或許,他們兩人才是合適的那對人。
欠他的,如果能還一定還,隻是兩人之間不可能再有際了。
“邊人?”
霍北城見明顯把自己撇的幹淨,心裏像是被什麽揪住,他隻是了外傷,就急著把他推給別人了。
嗓音低了不止幾個度,“你指的是誰?”
南喬正要起的子一僵,表達的還不夠清楚嗎?
他怎麽突然這麽生氣。
難道對方不知道他傷……
遲疑了下,“如果不方便的話,那讓問白哥幫你找個護工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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