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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姐非要和我換親/和孿生姐姐換親後》 分卷閱讀2

的繡海棠花的團扇遞給薛雁,“拿著這把扇子,笑時以扇遮麵,兩頰胭脂暈出薄薄的紅暈,便和大小姐有十分的相似啦!”

    “不過二小姐眼下的痣怎的沒了?真是太神奇了!”

    薛雁神一笑,“這是,是你家小姐的獨門,不可。”用團扇半遮麵,學著嫡親姐姐的模樣,微含著下出幾分含的笑容,將手搭在福寶的手臂上,神態舉止儼然和姐姐一模一樣。

    福寶行了個福禮,“拜見蝶娘子。”

    “蝶娘子”是薛雁曾在盧州時的名號,曾隨義父走南闖北做生意,因,又生得貌,為了避免麻煩,常常化妝易容男子模樣,因化妝易容的技藝高超,不教坊的樂姬舞姬出席宮中宴會都會請描繪妝容,久而久之這“蝶娘子”的名號也傳了出去。

    主仆二人一路打打鬧鬧,很快來到了西市最繁華的朱雀街,在一間名珍寶閣的首飾鋪子前麵停下。

    “噓!”薛雁將手指放在邊,示意福寶噤聲,而後整理裾的褶皺,理了理鬢邊烏發上的金步搖,輕搖扇麵,蓮步輕搖,款步走進了珍寶閣。

    今日風和日麗,豔高照,此刻是正午,珍寶閣位於朱雀街人流最多的地段,來往路人絡繹不絕,客人們魚貫而,樹蔭下停滿了轎,前來挑選首飾的夫人小姐蜂擁湧珍寶閣。

    鋪子裏陳列的珍寶首飾琳瑯滿目,璀璨華過窗子照在那些華麗耀眼的珠寶首飾之上,熠熠生輝。

    不一會兒,鋪子裏人滿為患,掌櫃夥計忙於招呼客人,口若懸河地向客們介紹今年時新的首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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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雁看了一會鋪子裏的首飾,裝作正在挑選,卻仔細聽夥計和客人們談。

    隻聽那夥計道:“這位客人好眼,這支翡翠簪子是明珠公主今年在馬球場上戴過的款式,隻要三百兩銀子。”

    聽到一支簪子就要三百兩銀子,薛雁詫異地看向那位穿錦緞的中年夫人手中的那支鑲嵌著碧玉的銀簪,夫人聽夥計介紹得有些心,正準備付錢,薛雁漸漸蹙起眉頭。

    福寶小聲問道:“二小姐可是覺得有何不妥之?”

    “這簪上的翡翠通碧綠,澤純淨,澤溫潤和,但這玉的品質實非上等,何以能值三百兩銀子?售價未免太高了。”

    薛雁又指著另一位年輕小姐手腕上正在試戴的鎏金鐲子,“那支鐲子也不值五百兩。”

    福寶對薛雁耳語道:“二小姐的意思是這些首飾被故意抬高了價格?看來今日老夫人讓二小姐來這珍寶閣巡鋪子可真是來對了!”

    薛雁小聲道:“今日出來隻是隨便看看,順便替姐姐取件首飾,不得聲張。”

    “喲!今日是什麽風將大小姐吹來了,大小姐親臨,小的有失遠迎,還大小姐恕罪!”隻見一位形瘦長,滿臉堆笑,看上去一臉明相的中年男子放下手中的算盤,快步走到薛雁的麵前,整理衫,躬作揖。

    “這位便是大名鼎鼎的錢掌櫃吧?”薛雁客氣的對那掌櫃回了個福禮。

    “不敢。”錢掌櫃做了個邀請的作,“大小姐裏麵請,來人,奉茶。”

    薛雁暗暗朝福寶使個眼出狡黠的笑容。出門前特意扮做姐姐的模樣來巡鋪子,錢掌櫃打理鋪子已有二十多年,曾是薛家的仆人,是資曆最老的掌櫃,就連他也辨認不出,看來此番扮得很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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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薛雁盯著那中年夫人頭上的翡翠鐲子和年輕小姐手腕上的鎏金鐲子看,錢掌櫃突然嗬斥夥計道:“年紀不大,竟也像我這般老眼昏花了嗎!睜大你的狗眼仔細瞧瞧,這是值三百兩銀的簪子和五百兩銀的鐲子嗎?”

    說完,錢掌櫃親自去庫房拿了一模一樣但品質更好的翡翠簪和鎏金鐲子給了那位夫人和小姐,點頭哈腰的賠禮道歉一番,最後親自送那位夫人和小姐出了門,這才又回到薛雁的跟前,笑道:“都是小的管教不嚴,新來的夥計給客人拿錯首飾,讓大小姐看笑話了。至於如何置,還請大小姐示下。”

    錢掌櫃的態度可謂是既誠懇又恭敬,禮數周全,態度謙卑,讓人挑不出半分錯

    薛雁卻是抿一笑,捧茶至邊,讓人看不清麵上的神,而後緩緩道:“錢掌櫃也是知道的,我素來足不出閣,閑來也隻是在府中看書作畫,至於這做生意的門道我是一竅不通,今日我來珍寶閣,隻是為取上個月定製的一套首飾。您是掌櫃,鋪子都歸您管轄,我哪能喧賓奪主,越俎代庖,錢掌櫃您自己看著辦就。”

    “是。”薛雁這幾句話讓錢掌櫃覺得帖極了。他知道這薛家的大小姐琴棋書畫樣樣通,是京城聞名的才,素看書琴,點茶花,右相家的長公子,又怎會去學那些商賈之家做生意。

    他倒是聽說薛家二公子流落民間,已於年前被尋回,還曾學過做生意。隻是不知品行才貌到底如何,京中關於薛家次的傳聞隻是流落在外,長於鄉野,上不得臺麵。

    方才定是他多心了,大小姐不過是對那些好看的首飾興趣,或許並未發現什麽。

    錢掌櫃又訓斥了那夥計幾句,罰了半個月的工錢,親自去了庫房取來了一套做工的紅珊瑚首飾,這紅珊瑚澤均勻,彩明豔,散發著淡淡的澤,一看便知是來自深海的稀罕珊瑚製說也值上千兩銀子。

    “這是大小姐上個月托小的定製的首飾。”

    “有勞錢掌櫃。”

    薛雁接過首飾,心中覺得甚是可惜,這樣名貴的首飾,姐姐隻為出席今夜的宮宴所戴,而這樣奢靡華貴的首飾,姐姐每年要定做四套。

    薛雁將裝首飾的匣子合上,輕輕歎息。

    心想父親雖說已高居右相之位,這珍寶閣也屬家中產業,這樣的名貴的首飾倒也拿的出,但曾跟著義父走南闖北,深知做生意的艱辛不易,凡事更需打細算,這才是長久之道,斷沒有如此奢靡浪費的道理。

    薛雁和薛凝是雙生姐妹,當年薛夫人懷胎八月正遇叛軍攻城,生產之際,家門被叛軍撞開,薛夫人的丫鬟和產婆各抱著孩子逃命,後被人群衝散了,薛雁流落在外,輾轉被人販子賣到江南,養到三歲,後被一位姓許的商人買回家中,當兒養大。

    這些年,薛家一直在外打聽尋找失散的兒,終於在一年前,從一個北上的皮貨商人見到了薛雁的畫像,因薛雁和薛凝是孿生姐妹,相貌生得極為相似,唯薛雁右眼下有一顆朱砂淚痣,薛家也因這幅畫像終於找回了失散多年的次

    隻是薛家姐妹模樣雖相似,但格卻截然不同。

    薛凝自小生養在書香門第之家,非但相貌出眾,若天仙,年方十八歲便已是聞名京城的才。至於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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