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梵音就不知道紀爵寒正好過來找自己,還是等聽到趙雪柳的話之后才反應過來。
“紀爵寒,我想夏小姐肯定是誤會了。”
“我跟你之間只是關系比較好而已,我沒有其他的心思,可是夏小姐為什麼非要把酒往我領上潑呢?而且還是潑在這樣……”
尷尬的位置。
趙雪柳一邊說著一邊委屈的捂著自己的領口。
今天穿著一白的晚禮服,現在被酒水一潑,馬上就出了口傲人的事業線。
哪怕趙雪柳捂著自己的領口,卻依然遮不住自己前的風。
再加上此刻的頭發略有些散,這就襯得整個人更加狼狽了。
夏梵音還真沒想到對方會反咬一口,而且剛才借著自己的手,趙雪柳已經將手中的酒杯塞到了的手里。
那些不知的人一看,還真就像是夏梵音特意端著酒潑向一樣。
在配合上趙雪柳那泫然泣的表,整一個就是委屈無辜小白蓮。
“我沒有……”
夏梵音臉上劃過幾分錯愣。
還真沒有想到出了門就上這樣的事,而且分明是趙雪柳看到紀爵寒朝著的方向走過來,所以才故意抓著自己的手,把酒杯破向自己領口的,怎麼現在反而信口雌黃起來?
甚至直接開口說自己小心眼,明里暗里指責是不大度。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夏時暖脆生生的聲音突然傳來。
“媽咪才不會隨便拿著酒杯潑別人了,而且我剛剛明明看到是阿姨,你直接抓著我媽咪的手往自己領口潑酒水的,怎麼現在還要誣賴媽咪呢?”
夏時暖眨著大眼睛,整個人顯得更加無辜,而且比起趙雪柳來分明是夏時暖的話更加有信服度。
這下子眾人看向趙雪柳的目都帶上了幾分不信任,甚至已經有些人開始對著趙雪柳指指點點起來。
更有一些前來參加晚宴的老男人將邪的目投向趙雪柳的領口。
趙雪柳面對這些目跟竊竊私語,只覺得自己今天晚上的臉面都快要都丟了。
趙雪柳有些暗恨夏時暖中間了一腳,但同時又跟著反咬一口說道。
“暖暖,我覺得小孩子說謊是不對的。”
“而且明明是你媽咪將酒杯潑向我的領口,現在酒杯還在他手上拿著呢,雖然我知道你很想保護你媽咪,但是你不能因為想保護你媽咪就隨便說謊對不對?”
說到這里,趙雪柳又立刻看向了一旁站著的夏梵音。
“夏小姐,有時候孩子的教育還是要好好重視一下的,不要每天都圍著自己的公司轉,小孩子說謊是一件可大可小的事,今天能夠為了保護你說話,那以后還指不定會做什麼事呢。”
“還是說今天孩子撒謊的事,其實就是你教的呢?”
趙雪柳語氣當中的意圖已經十分明顯了,在場所有人都能夠聽出來,趙雪柳這是在說夏梵音故意教著夏時暖說謊朝著潑臟水。
面對這樣的況,一時間在場所有人都不在談論了。
一個趙雪柳,或夏他們還不怕,可是現在夏梵音和紀爵寒都是在場有頭有臉的人,隨便談論一句,沒準就把人給得罪了。
他們還想做生意,不想因為這麼一點小事就把人給得罪了。
夏梵音原本覺得這就是一件小事,可是趙雪柳語氣當中的指責意味,卻讓夏梵音格外不爽。
夏時暖的子夏梵音最是了解。
絕對不會因為一丁點的事就去撒謊污蔑別人。
但趙雪柳卻非要在這個母親面前指責自己的孩子,那麼夏梵音又怎麼可能會輕易放過他,于是夏梵音當即就指了指墻上的監控。
“趙小姐剛剛回國,應該不知道咱們這里的酒店到都安了監控吧,而且這監控似乎還是帶收音裝備的,要不咱們直接去后臺調監控出來看一看?”
順著夏梵音指的方向,趙雪柳還真就看到了頭頂上方的監控,這下子的臉瞬間跟著變了,連忙搖手說道。
“不用了,這件事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兒,還是別調取監控了吧,再說我這件禮服原本就不太方便,去換一套就好了。”
眾人聽到趙雪柳這話,在看到竭力阻止的姿態,頓時間又開始議論紛紛起來,只是議論的容總歸不太好聽罷了。
但此時趙雪柳還真就難以發作,一旦讓夏梵音將監控視頻擺到眾人的面前,那可是實錘,現在大家頂多只是議論一下,等到事過去了之后,這件事很快就會被眾人忘的。
趙雪柳這邊不讓夏梵音去找監控,同時也不想再將這件事繼續鬧大。
然而夏時寒卻不樂意瞧著自家媽咪被其他人欺負,而且這個人還是他們一致討厭的人。
因此就在趙雪柳他們一行人重新回到宴會廳的時候,夏時寒已經將他剛剛拷貝到的監控視頻連上了宴會廳的投影儀。
隨著投影儀的打開,一段清晰的視頻,
頓時間展現于眾人,眼前甚至大家還能夠聽到里面趙雪柳說的每一個字。
視頻當中的趙雪柳臉上的神更是尤其清晰。
跟剛剛的無辜以及委屈相對比視頻里面的他那才一個演技達人,語氣當中的炫耀以及眼里的得意就差沒把的野心擺到臺面上來了。
趙雪柳這邊剛剛換完服出來就注意到了大家投向自己的異樣目,然而還沒等想個明白的時候,突然間就看到了不遠大屏幕上自己的視頻,而且夏時寒這個小兔崽子還格外的壞心眼,直接將視頻設置了循環播放。
原本只有短短一兩分鐘的視頻,就這麼循環了無數遍。
起初只有一小部分人注意到大屏幕上面的視頻,可隨著視頻不斷的循環播放,漸漸的整個宴會廳的賓客都知道了這件事。
以至于在趙雪柳從更室回來的時候,大家看向的目里,都帶著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趙雪柳從幾個名媛邊路過的時候,甚至還能夠聽到他們那毫不避諱的議論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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