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青羅再看別人,孟里正了鼻子,躲開的眼神,他的想法和三叔是一樣的:幫不上忙,還添!
孟青羅看向孟大伯,孟大伯求生滿滿,離遠了幾步才道:“阿蘿你別看我,大伯我也不同意,要讓你大伯娘知道我同意,得撓我一臉皮,踹我幾大腳丫子。”
孟青羅:“……”
好了,好了,不去還不行嗎?
“不去就不去,大伯,你跟我來一下!”孟青羅假裝生氣的噘,對他招了招手。
孟大伯看著老爺子,眼神就是:瞅吧,阿蘿生氣了!
“瞅我你能瞅出朵花來?你去你就去,看看小阿蘿想干啥?”老爺子瞪大兒子一眼,又擔心的看了眼氣鼓鼓離開的大孫。
他知道阿蘿是好心,可他擔心的安危啊,被擄走的那幾天,他覺自個的心整個都空了。
孟大伯到時,正好看見孟青羅蓋上了那當寶貝保存著的致木盒。
這木盒,是當初阿蘿從京城帶回來的,里面有些啥,誰也不知道,但是大家知道那個木盒除了阿羅自己,誰也不給。
直到那次三弟上山到大蟲,渾糊糊的被人抬下山,阿爹準備就算舉債也要為三弟治傷時。
阿蘿大著肚子懷中抱著盒子走出房門,手里著一對金鐲遞給阿爹,“阿爺,給!給三伯治傷。”
當時阿爹和阿娘得淚水漣漣,說什麼都不要,他記得后來阿蘿發了火,“阿爺和阿不把我看做孫了嗎?不是了嗎?那我現在就走,離開這個孟家村!”
阿爹和阿娘哪里舍得生氣,最后還是收下了,但二人在背后暗暗商量,等阿蘿找到個對好的夫婿出嫁時,嫁妝里一定要添對重實的金鐲。
“大伯,噯……大伯……你想什麼呢?”
孟青羅將手中的東西遞給他,不想他大伯盯著自己的木盒子走神。
“啊!大伯聽著呢。”孟大伯回神,看向已經遞到自個手里的東西,一臉懵,“阿蘿,這是啥子?你又把你的什麼寶貝給拿出來了,大伯不要,快快收回去。”
孟青羅一聽這話明白了大伯想什麼呢,這盒子是原主的,一直當寶貝一樣背著,被人擄走那天,幸好那個背簍是給楊氏背著了,所以才得已好好的保存到現在。
打開看過了,其實里面也沒啥值銀錢的東西。
一對銀耳釘,一對金耳環,一支銀釵,兩塊玉佩,堂堂將軍府嫡的首飾攏共就這麼點東西,哦,不對,當初還有一對金鐲子,被原主給了阿爺救三伯的命。
有意義的是兩塊玉佩。
一塊是原主自己的,玉佩背面刻著一個“蘿”字,將軍府的孩子都有一塊,代表著將軍府嫡的份。
還有一塊,是原主失貞那晚醒來后在房間里撿到的,應該是那狗男人的東西,要不是原主后來肚子有了娃,想等孩子長大后想認爹的時候讓倆孩子做為信去找那狗男人,早就被原主狠狠砸碎踩踩,和大地母親再次融為一了。
孟青羅已經不是原來的孟青羅,將軍府的那些人對來說就是陌生人,聽了孟大伯的話,一臉無所謂的擺擺手道:“大伯先別說不要,這兩個東西可是寶貝,現在拿出來用正是時候。”
“既是寶貝,你還給我?你是想我被你阿爺扇耳子,還是被你大伯娘拎耳朵垂子?”
看著孟大伯一副你想害我的表,孟青羅哭笑不得,“大伯,哪能呢?這兩樣東西一個手電筒,晚上可以照亮照很遠,一個千里眼,雖不能千里,七,八里路還是沒有問題的。”
手電筒孟大伯沒聽過,但是千里眼,他還是聽過的,那……那不是軍中將帥才用的東西?
阿蘿哪兒來的?
是親生父親的?
孟大伯瞳孔猛一,張的看向。
“大伯你不用擔心,是我在將軍府回來前在我那不管閨只管邊疆忠國的渣爹書房里拉來的,他們都不要我了,我拿他兩樣貴重點的東西咋的了?我還沒給他書房點把火燒了呢!”
孟青羅傲坦然的模樣,讓孟大伯又心痛又欣。
阿蘿敢提了,那說明心中已經是真的不在意了,可憐的孩子!
“大伯拿著,你看,手電筒是這樣用,這里有個開關,往前一推……看,亮吧?再往后拉一下,看,熄了。”
孟青羅教孟大伯怎麼使用完手電筒和遠鏡,拍拍屁走了,不讓一起去找水,得另行腦子想法子從空間里弄出水來,真讓頭痛,不想理他們。
孟青羅卻不知道,此時孟大伯心里那個海濤洶涌,波瀾壯闊,起伏不定。
那啥手電筒的,能照到好幾十丈開外,簡直比他們一村的火把都亮,那個千里眼,不愧軍中用的東西,晚上天黑雖看不老遠,但比他眼看,那是好多了,一到白天,他能想得到,可以看老遠老遠。
阿爹呀,這麼老貴重的寶貝,他拿著手抖……
試用手電筒的強已經引起了一些村民們的注意,朝這邊張著,孟里正和孟老爺子著伯侄二人的影,一看就知道是從他們手中發出來的。
“大家原地不要,各忙各的!”
孟里正朝那些人擺了擺手,帶著大兒子和三個青壯年,同老爺子一起走到孟大伯站著的地方。
“老大?阿蘿說啥了?”
“阿爹,你們跟我過來!”
孟大伯將他們五人帶到更遠了些,遠離村民的視線,這才打開了手電筒,“阿爹,里正,你們看……”
“嘶……這是啥寶貝?咋會這麼亮?這是啥材質的?”
眾人瞪大了眼,孟里正一連三問。
孟大伯把孟青羅說的話對他們復述了一遍,兩樣什如何用,是個什麼效果,也全給五人重新示范了一遍。
“這本是阿蘿爹的寶貝,這兩家伙什咱大燕沒,說是他爹托人從海那邊,就是西洋買來的,阿蘿那孩子氣大,出將軍府前,跑他爹書房里把這兩樣貴重什給拉了來!”
孟老爺子聽完后嘆了口氣,又氣呼呼道:“只要孩子心里舒服,想咋做就咋做,不就是兩樣什,一把火把將軍府燒了,我看也就那樣。”
孟大伯:“……”
若不是京城遠,估計當時他阿爹真要去燒了將軍府為阿蘿出氣,天在家嘆氣憾著呢,今天總算把他的心里話給禿嚕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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