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黒眸淩厲著,猶如一無垠的深潭,眸底幽深莫測。
秦墨從容的走到傅耀司的麵前,將牛皮紙袋放在了辦公桌上,“就憑我這個實習生想要完公司給的任務,不想耽誤公司的進度,就憑我的同事們還有公司人資部門不想給我兩位總監的電話,而本實習生沒有資格詢問。”
傅耀司隨手打開牛皮紙袋,骨節分明的指尖輕輕的翻閱著,“我這人一向公私分明,公司裏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幫著一個下屬,更不喜歡讓人走後門。”
秦墨雙手撐在辦公桌上,不怒反笑,“這都什麽社會了?為了公司,為了項目,有適當的捷徑為什麽不走?這又不違法!”
“你可以找我,但我也有權拒絕。”傅耀司將合同裝回到牛皮紙袋裏,重新丟到了秦墨的麵前。
溫寧看見兩個人劍拔弩張,連忙神張地跑上前,左右看了看,“你們兩個別吵架,公司有公司的規定,員工也有員工的難,要互相理解。”
這關鍵時刻,還有一個人在旁邊說廢話。
秦墨心中莫名有些厭煩。
但還是盡量保持著平靜的語調,抱歉的看向溫寧,“不好意思,你可以先出去一下嗎?我想和傅耀司好好聊一聊。”
溫寧下意識的看向傅耀司,眉頭皺了幾分。
“你先出去吧。”傅耀司黑曜石般的眼眸掃過溫寧,語氣淡淡的。
那樣慵懶強大的氣場,帶著無形的威迫力,本不允許任何人拒絕。
溫寧隻好抿著,弱弱的離開。
整個辦公室裏隻剩下兩個人。
秦墨的盯著麵前的傅耀司,言語犀利了幾分,“我們說好的明麵上互相配合,不應該隻是生活,也包括工作。”
看著傅耀司神清冷的模樣,言簡意賅的說道,“如果你不想我鬧出大靜,不想在公司給你丟臉,那你就幫我這一次,後麵的事我自己會解決好。如果你要拒絕,就做好我任務失敗,如果以後份暴,那麽你也會為大家飯後茶餘的笑料。”
“你最近倒是伶牙俐齒了,還學會威脅人了。”傅耀司聞言,不由得冷笑了一聲。
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僵到不能再。
以往,秦墨都是纏著傅耀司的手臂,各種撒討好傅耀司,多一個字的狠話都不敢和傅耀司說。
可如今,兩個人正麵剛。
也讓傅耀司心裏有些不爽,臉上猶如十二月般的寒冬,冷冽到了極致。
“不過我這個人最討厭有人威脅,你若是做不到,大不了滾蛋就是了,我傅氏又不差你一個。”
同時心裏想著,會不會秦墨接下來還用秦氏集團的事,來繼續威脅他呢?
沒想到,秦墨卻是大聲的笑了起來。
“你確定嗎?那我還有一件事可以提醒你,畢竟你可是當著記者的麵,上說著討厭我,結果還把我娶進門,做了如今的傅,還招我進了公司。這要是以後全都曝傳出去,你這臉被打的不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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