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傢伙真是什麼大家公子,這三年為什麼他要忍氣吞聲。
只要他把這事說出來,那這個家那真就是他說了算。
“也沒準,這小子可能是在騙咱們姑娘。”王翠含極其不屑的拋下一句。
說到底還是不信,不相信一個富家公子能在三年時間挨打罵從不還,一般正常人都忍不了這種屈辱。
“但如果咱姑娘說的是真的,那五十萬咱們可是得還啊。”周紅偉其實對龍飛的印象一直很不錯,可能死因為同病相憐的緣故。
“呵呵。”王翠含冷笑一聲,要是換個稍微嚇人點的或許他還會害怕,但如果是龍飛,那就…
“你還是先考慮好你那俱樂部的事吧。”見自己老公居然有幫對方說話的意思,王翠含冷冰冰的提醒道。
要是再找不到個像樣的俱樂部,過幾天就得在高樹面前丟臉了。
周紅偉無奈嘆了口氣,其實也真是實屬無奈,他已經放棄了,畢竟這小小偏城除了睿馳俱樂部之外,還真沒有能與之媲的俱樂部或者商會了。
“要是咱們閨當初能嫁給高樹的兒子,那可就好了,再怎麼說現在能進偏城商會啊。”
王翠含嘆道,在眼裡人哪怕是單著,也比嫁給龍飛那種廢強。
另一邊的周思怡卻跟著龍飛來到了醫院,知道對方被自己母親誣陷之後,就想著來道個歉。
“阿姨,真的對不起,我媽…”周思怡走進病房看完況後,站起深深鞠了一躬,誠摯道歉。
董應月趕忙讓兒把人給扶起來,“沒事沒事了,你老公已經道歉了。”
此時董應月臉上是帶著笑說的這話,龍飛不但幫付清了醫藥費,甚至還包了董城月大學所有的生活費,還推薦去了家大公司當保潔。
雖然說不是什麼好活,但再怎麼樣也比在路邊擺攤安穩,賺的也不算,董應月已然很知足了。
周思怡回頭看了眼龍飛,表複雜。
兩人在病房中又待了一會,周思怡保證會為娘兩洗清冤枉,已經聯絡好了公開道歉。
雖然顯得有些大張旗鼓,但對於已經收到輿論力的人來說,算不上什麼。
之後便離開了病房,周思怡看了眼龍飛,問道:“你給董阿姨安排了什麼工作?別讓太難做。”
龍飛點點頭,沒有回答。
見狀周思怡也知道以龍飛那種格,自己這種提示多半都沒什麼用。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晚上,兩人很默契的都沒提回家的事,聯想到下午王翠含那副要吃人的臉,現在回去估計還是要吵個沒完。
周思怡提議了一家餐廳,兩人驅車前往。
兩人結婚三年,一起下館子的次數一隻手就能數的清楚。
“我看看現在能不能預約,那家可是家米其林三星,晚上的位置很不好約。”車上,周思怡拿起手機打電話詢問,結果打了快十分鐘,連電話都沒人接,不由是無奈撇了撇。
“沒事,我預約好了。”
旁龍飛突然說到,就在剛才他讓龍氏公司的人幫自己定了位置,那邊一聽說這個份立馬就同意預約。
“你…你怎麼約到的?”周思怡極其驚訝,這龍飛眼看著就一直在開車,而且那家餐廳位置那麼難定,這麼幾分鐘怎麼可能。
“我有個朋友在那有關係,所以比較好預定。”龍飛隨便找了個理由,周思怡雖然驚訝,但也確實沒什麼好說的,畢竟這個男人已經給了太多驚訝。
兩人驅車趕到,大門裡正坐著一些在等待的食客,不人都在探頭觀看,雖然他們已經拿到了等待號,但要是在餐廳規定時間空不出桌子,那他們等於白排了。
見到又有人來,等待的人們紛紛把目看向周思怡與龍飛,其中有個人見到居然是這兩個人,角不由帶起一冷笑。
“誒呦,這不是思怡妹妹麼,好巧啊。”
說話者穿黑西服,頭型整齊,臉上也化了淡妝,正是高樹的兒子高翔。
他和周思怡從小就認識,不過兩人一直不怎麼對付,高翔看不起周思怡那種明明家裡很窮還非要裝清高的樣子,因此不就嘲諷對方。
周思怡見到居然是這貨,冷哼一聲後本就沒想打搭理。
沒想到後者見這樣反而更來勁了,指著龍飛道:“思怡,你現在怎麼了,怎麼連這種人也好意思帶出來了。”
“難道你現在都這麼不顧及臉面了麼,還是說臉已經被丟乾淨了?”
說完他便哈哈大笑起來,旁帶著的伴也跟著笑了起來。
周圍人一聽到居然是三年前那個廢嫁豪門故事的主角,立馬投來了好奇的目。
“高翔,我和你很嗎?”周思怡冷眼看著面前的傢伙,“用得著你在我廢話?”
“哈哈哈哈,是不太,畢竟和你這種人實在是太丟人。”說完他又把目放在龍飛上,“不過我還是很期待到時候看看你家到底參加了什麼商會,看看有多牛!”
隨即又是一陣大笑,周圍不明所以的人也跟著笑了起來。
“服務員,快給拿個新號。”高翔故作思考狀,又道:“哦,你們現在才來,還是換一家吧,排不到你們了。”
“畢竟人類的食,垃圾有什麼資格吃呢。”
高翔說的極其自信,可偏偏龍飛表冷漠,一言不發,只是把手機拿給服務員,後者接過後驗證了上面的簡訊,立馬躬示意請進。
“您幾位麻煩讓開一些,讓這兩位進來。”服務生說話極其客氣,但手上卻並沒有任何客氣的意思,見幾人還沒作,乾脆擺出一張冷臉直接將幾人的給搬開。
隨後又擺出一副笑容請周思怡兩人進門。
這下高翔明白過來了,立馬站起,憤憤不平道:“等等,憑什麼他們能進去,我們在這等半天了!”
服務生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連這點規矩都不懂,而且還攔著客人,立馬換上一張冷臉道:“不好意思先生,請您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