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趣讀閣 現代言情 戒斷誘寵 第32章 那我能跟你一塊回去嗎

《戒斷誘寵》 第32章 那我能跟你一塊回去嗎

“溫迎!”霍致謙沉聲名字,頗有幾分咬牙切齒。

溫迎覺得,他越是生氣,越是有被破了的那種破防。

不得不說,港城太子爺這點本事還是有的,端看他想不想,要不要,人樂不樂意。

溫迎不懂其他人,但不會。

“致謙,在你把梁小姐送出國之前,我覺得我們還是不要再見面的好,就這樣吧。”

溫迎對于霍致謙一向有把握,但這次,已經完全超出了所能掌控和忍耐的范圍。

不到萬不得已,也不想把他狠,最忌諱第三者,可他若是想兩全,筋剝骨也不要這段了。

低估梁小姐在他心里的位置。

被甩過的男人依然對前任這麼割舍不掉,是了魔的那種執念才會這麼不甘心。

同樣。

這簡直是死局。

好半晌的寂靜無言,溫迎打算走,抬頭看到霍致謙言又止的表

真是,有時無聲勝有聲。

溫迎起一抹弧度,轉頭就走。

選擇權仍舊在他手里,只是現在多了點破釜沉舟的意味。

霍致謙手想要把拉回來,長走得快,他甚至沒角半分,就消失在了門外。

霍致謙擰著眉心,煩躁全在心底,他面上不再平靜,抬手開眉心的褶皺,沉在心底的思緒卻怎麼都散不開。

他來到樓下,烏泱泱一群人,就是看不到溫迎那道出眾的影。

霍致謙眉頭又擰起,緒如一繃著,隨時能斷,“人呢?”

霍公子看起來氣得不輕。

得,這是又談崩了。

霍小連有時候真希他們分開得了,省得互相折磨,何必,他指著門口的方向,“……出去了。”

霍致謙心里像梗著一刺,很悶很躁很不舒服,他拿起徐公子剛倒的酒一口飲盡,酒漬沾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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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手抹掉,冷笑。

徐公子繼續給他倒酒,他繼續喝。

霍小連坐在沙發扶手上,鞋尖一晃一晃,“哥,你不追出去看看嗎?鶯鶯出什麼事怎麼辦。”

還能氣定神閑坐在這里啊。

要不你還是走吧。

但這話他不敢說。

霍致謙扯了扯角,笑容冷漠,“能出什麼事,該有分寸,等會就回來了。”也走不到哪去。

“……”

偏是你霍公子沒分寸。

而這話,他們在場任何一個人都沒立場說。

陸珺之邊有一抹笑掠過,拿起酒杯小抿一口,眼神在杯后,將霍公子的狼狽看在眼里。

霍公子位高權重,他啊,從沒得到過鶯鶯,但好像就快要失去了,他自己都沒察覺到吧。

反正是不會提醒的。

糟蹋鶯鶯真心,咒他這輩子都得不到

他不就是仗著鶯鶯喜歡有恃無恐麼。

溫迎一氣之下出來后的確是不知道該往哪兒走,霍致謙在的地方不想回去,一點兒也不想。

見到他,總會想起他和梁小姐的種種,像是扎在嚨里的一刺,平時無知無覺,但看到他就怪難的。

那種覺,沒法避免。

不知道什麼時候喜歡的人已經讓如此難了。

著遠方海面上星星點點的,心里空

別墅二樓臺,周樾添拿著遠鏡掃到海灘上的小人,那臉蛋晃過他眼底帶來幾分驚艷,他扭頭看向坐在沙發上的男人,“硯樓,我看到溫大小姐了。”

要不是知道傅鐵樹有所圖謀,這溫家大小姐,他還真是想認識認識。

傅硯樓掀起眼皮,眼中起一波痕,手指拿著遠鏡往下看,目停留在臉上,無聲皺眉。

看他往樓下走,周樾添甚至都不用問他去哪里,溫大小姐在的地方,他能先把自己搞丟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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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時種下的,是連他這個發小都未曾察覺的。

“溫迎。”

后傳來聲音,溫迎恍惚回頭,看清那張驚為天人的臉,“傅先生。”

對于的稱呼,傅硯樓沒糾正,他幾步上前,失笑問,“不會又是特意出來散心的吧?”

溫迎沒扯謊的心直接問,“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去?”

傅硯樓淡定自若,“等會就要回去,怎麼了。”

溫迎沒想到隨口一問能有驚喜,臉上綻放起笑容,“那我能跟你一塊回去嗎?”

盈盈一笑時,眉眼間流轉的皆是風,是氣質糅雜出來的魅韻味。

淺笑的時候更有一種眉目含覺。

那雙眼睛的味道夠獨特,高興時眼神靈,黝黑的眼珠似秋波,如皎月,自然而然勾著人。

并不能讓他釋懷當年那個令他驚艷的小姑娘,反而讓他甘愿為多年囚徒,鑄一牢,為一人。

“當然。”再好不過。

溫迎心中雀躍,“那太好了。”

傅硯樓眉眼染輕笑,“我先打個電話。”

“好。”

溫迎蹲在沙灘上看著海水漫上一又一,沒到腳邊就被新的浪花拍打回去,傅硯樓站在不遠講電話,耳邊只有風聲,聽不到他在說什麼。

他悄悄側眸,見到在玩沙子,頭發全都披散下來,臉都瞧不清了。

幾分鐘后,傅硯樓走過來在旁邊蹲下,低頭看進眼睛里,“我們可以回去了,要不要去跟你朋友們說一聲再走?”

回去就不能走了,他們不會讓走的。

溫迎稍稍抬眼就跟他對上目,“不用了,等到家了再跟他們說。”

傅硯樓,“跟朋友鬧矛盾了?”

溫迎手指無意識地沙,沙子卷進指甲蓋里也沒管,“不是的,他們都很寵我的,我們從沒鬧過矛盾。”

溫迎都懷疑是他們太寵了,導致不知死活的去追霍公子。

自小要什麼有什麼,自以為想要的也能唾手可得。

得到了嗎?

明知道男人不喜歡倒人,仍義無反顧不知悔改,人生第一個大跟頭,徹底栽在霍公子上。

“你的朋友都很好。”傅硯樓徐徐一笑,“走吧,我們去碼頭。”

“嗯。”

手指頭都沾著碎沙,傅硯樓執起的手,用方巾把手上的沙子掉,作細致妥帖。

說不出的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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