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寧月瀾又補充了一句;
“背對著我走過來,不準看,不然姐姐生氣了。”
方墨子僵,磕磕絆絆的朝後倒退了兩米距離。
估著再後退兩步就要被絆倒摔在床上了,方墨這才頓住了腳步,結結的解釋道;
“月瀾姐,我剛才不是故意的……”
“而且房子沒開燈,太暗了,其實我什麽都沒看清。”
此地無銀三百兩。
這話騙鬼呢?
雖然僅僅隻看了一瞬間方墨就轉頭了。
可寧月瀾早就捕捉到了青年的眼神,他都恨不得把眼睛扣出來丟在自己被子裏看個清楚了。
就這,你還跟我裝?
寧月瀾沒好氣的哼了一聲,也不說話。
方墨隻能聽見後傳來沙沙沙的穿服聲,等到寧月瀾穿戴整齊,這才刮了一眼青年的背影。
“該聽話的時候不聽話,不該聽話的時候聽話。”
“我要懲罰你……”
說完,方墨隻覺得一陣香風從後襲來,一雙藕臂緩緩從後摟住了自己的脖頸。
寧月瀾紅一張,直接咬在了方墨的後脖筋。
嘶!
這一下可沒收勁,畢竟自己二十九年的清白子骨,可從未被異看過。
小家夥今天眼神輕薄了自己,又讓寧月瀾想起了丟失不明不白的初吻。
前天在寶格麗酒店本想給他一個驚喜,誰知道方墨突然扭頭,兩人上的瞬間,寧月瀾痛失初吻。
守如玉保留二十多年的初吻,其實本就想留給這個小家夥。
可是丟的也太草率了一些吧?
當時有李浩文這個外人在場,寧月瀾沒找方墨麻煩。
不過今天剛被方墨看了子,又勾起了寧月瀾那天的回憶。
人像是為了發泄不滿一樣,牙齒再度微微用力。
方墨疼的嗷嗷,但寧月瀾這會可不慣著他。
好半晌之後,寧月瀾才鬆開了櫻桃小口;
“哼,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胡看……”
方墨哭無淚,下意識口而出;
“月瀾姐這麽,其實也不怪我的啊,就算是有下次,我腦子喊著別看,眼睛也不聽我的啊!”
嗯!?
寧月瀾怔了一下。
方墨意識到說錯了話,額頭上都浮現出了一層細汗珠。
“算了,原諒你了。”
寧月瀾眸劃過一不易察覺的笑意,麵上倒是不聲,哼唧道;
“趕去吃飯,叔叔阿姨是幾點的飛機?要是耽誤了我接公公婆婆,我就給他們告狀,就說是你早晨輕薄我。”
我輕薄你什麽了?
方墨委屈的‘哦’了一聲,連忙走出房間。
餐桌前小潔一副早已看一切的神。
眼瞅著方墨頹然的走出來。
同的拍了拍方墨肩膀;“沒事,方,新婚都這樣,前幾天需求比較多,所以很傷力。”
“時間跟不上也有可原。”
啥!?
什麽時間跟不上?
什麽傷力?
方墨一瞪眼,你自己聽聽你說的是什麽虎狼之詞?
“你誤會了,我們沒有……”
“我懂,我不會出去說的。”
小潔咧出一口白牙,笑了兩聲就鑽進了廚房。
方墨;……
吃完了早飯,夫妻二人第一時間朝著江城機場趕去。
今天是方墨父母回來的日子,方墨一直沒給老娘老實代和寧月瀾領證的事,就是因為他也不清楚爸媽會是一個怎樣的態度。
所以方墨今天也是相當忐忑。
好在寧月瀾在一旁看出了青年心思沉重,不停的開著玩笑。
氣氛倒也算是融洽。
“方叔叔和阿姨是十點半的飛機,唔,我估計現在時間差不多了,他們在哪個出口?”
寧月瀾今天除了下修長玉裹著黑,上半還穿了一個白的運外套,顯得年輕又有活力。
三千青被用皮筋紮了個高馬尾,馬尾辮在腦袋後麵一甩一甩,有種別樣的青春。
要是方墨不說,別人還以為他旁邊的人隻有十八歲出頭呢。
活一個純高!
“老爹說是T2。”
方墨指了指一個方向。
就在這時,他看到了兩道悉的影,那是兩名看上去隻有三十出頭的中年夫妻,兩人舉手投足的作十分恩,走在前麵的男人拉著後妻子,另一隻手拖著行李箱。
寧月瀾眼尖,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兩位。
輕笑一聲便是連忙朝著那邊走去,人還衝著夫妻二人落落大方的打了個招呼。
“方叔叔,冉阿姨。”
方墨父親眼瞅著有個迎麵走來,還愣了一下。
方母倒是反應很快;
“月瀾?這不是小瀾嗎?哎呀,兩年沒見,小瀾,你爺爺怎麽樣了?”
“謝謝冉姨,爺爺很好,而且經常掛念你們呢。”
說完這話,方父才緩緩回過神來,驚訝的道;
“是小瀾啊,你今天怎麽有空跟弟弟一塊過來接機了?我記得你繼承了家族企業之後,平日裏好像都忙得不可開。”
“上次去你們家老宅的院子裏,寧老爺子還說你大半個月才回去一趟,正不滿著呢。”
聽到這話,方母怔了一下。
寧月瀾是跟自家兒子一起來接機的?
看向寧月瀾後不遠,果然捕捉到了兒子正悻悻撓著後腦勺衝自己傻笑。
方母瞳孔一。
起初方母看到寧月瀾還以為是巧遇見了,不過轉念一想,越想越不對勁。
“別提了,叔叔,每次回去老家夥都要催我結婚,之前也沒有很忙,主要是怕我爺爺嘮叨我,所以就沒回家。”
寧月瀾笑了笑,旋即主從方父手中拿過行李;
“我來吧,叔叔。”
“不用,不用,這怎麽行?叔叔阿姨怎麽能讓你一個孩子幫我們提行李?”
方母連忙製止,還衝著不遠傻站著的兒子喊道;
“還愣著幹什麽?你真指使喚你姐姐給我們拿東西啊?沉甸甸的你忍心讓孩子出力氣嗎?”
方墨這才咳嗽一聲,著頭皮走到了父母麵前。
心頭忐忑閃過萬千思緒。
不過關於兩人領證的事就像是貓撓一樣堵在嗓子眼。
他了,還是沒憋住,著頭皮囁嚅道;
“其實,已經不是姐姐了。”
什麽?
方父和方母沒聽清這句話,就算是聽清了。
誰能第一時間讀懂其中的意思啊,反而是旁邊的寧月瀾俏臉一紅。
方父皺了皺眉頭;“臭小子你在說什麽?”
“什麽不是姐姐了?”
“小瀾可是看著你長大的,按理說算是你長輩了,難道不是你姐姐還是你妹妹?跟姐姐怎麽能這麽沒禮貌呢?”
方墨咳嗽一聲。
“因為,因為……”
寧月瀾紅著俏臉在方墨父母驚訝的表中,了青年的手掌,十指相扣,再沒有分開;
“叔叔,還是我說吧,因為我倆領證了,所以不僅僅隻是方墨的姐姐,還是方墨的老婆,你們方家的兒媳婦。”
啥!?
這一下,方父習慣剛掏出一香煙夾在上,還沒來得及點燃,便是張大到能夠塞下一顆蛋。
香煙隨之掉在地上,二老如遭雷擊。
下一刻,方父怔怔的問道;
“閨,方墨給了你什麽好,你需要這麽糟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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