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蘇家的人，蘇家在帝都隻手遮天，權勢滔天，我一個小人，怎麼敢你呢？”秦淵的語氣充滿了嘲諷，像是在看一個小丑般稽。

“你知道就好！識相的，就趕放了月兒，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蘇建國強裝鎮定，但抖的聲音卻出賣了他心的恐懼。

“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秦淵突然放聲大笑，笑聲中充滿了無盡的悲涼和憤怒，“蘇建國，你害死了我最的人，現在一句輕飄飄的‘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就想揭過去？你做夢！”

蘇建國臉慘白，他這才意識到，眼前的這個男人，並不是什麼可以隨意拿的小角，而是來者不善，是來找他復仇的！

“你…你到底想怎麼樣？”蘇建國聲音抖，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我想怎麼樣？”秦淵冷笑，緩緩蹲下，與蘇建國平視，語氣冰冷如刀，“我要讓你也嚐嚐，失去一切的滋味！我要讓你眼睜睜地看著，你最珍視的東西，一點一點被摧毀，而你，卻無能爲力！”

蘇建國驚恐地睜大了眼睛，他終於明白，眼前的這個男人，是來摧毀他的一切的！

秦淵不再理會蘇建國，他站起，轉走向癱在地上的蘇月，眼神冰冷，如同看著一個死人。

“你…你想幹什麼？我…我可是你小姨子…”蘇月驚恐地想要後退，卻發現自己本彈不得。

“小姨子？”秦淵冷笑一聲，猛地掐住蘇月的下，迫與自己對視，“你也配？”

蘇月覺自己的下像是要被碎了一般，劇烈的疼痛讓眼淚止不住地流下來，但卻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只能驚恐地看著眼前這個如同惡魔般的男人。

“你知道嗎？我最痛恨的，就是你這種仗勢欺人，爲非作歹的垃圾！”秦淵的聲音如同來自地獄的寒風，冰冷刺骨，“你和你那個該死的媽一樣，都該死！”

“不…不要殺我…求求你…我…我再也不敢了…”蘇月驚恐地哀求著，第一次到死亡離自己如此之近。

“晚了！”秦淵眼中閃過一狠厲，他緩緩擡起手，五指併攏，形手刀，朝著蘇月的脖頸狠狠劈下！

“住手！”就在這時，一聲怒吼從門外傳來，接著，一個高大的影衝了進來，一把推開秦淵，將蘇月護在後。

“爸！救我…他…他要殺我…”蘇月看到來人，彷彿抓住了救命稻草，哭喊著撲進了男人的懷裡。

來人正是蘇建國的長子，蘇家大，蘇浩然。

蘇浩然看著癱在自己懷中瑟瑟發抖的妹妹，又看了看地上散落的照片，以及秦淵那充滿殺意的眼神，頓時明白了什麼。

他將蘇月輕輕放在地上，緩緩站起，眼神冰冷地看向秦淵，語氣森然：“你是誰？爲什麼要傷害我妹妹？”

“你又是哪蔥？”秦淵輕蔑地一笑，毫不在意地撣了撣被蘇浩然推搡的肩膀，“我教訓我的仇人，關你什麼事？”

“仇人？”蘇浩然眉頭一皺，顯然不相信秦淵的說辭，“我蘇家與你無冤無仇，你爲何要口噴人？”

“無冤無仇？”秦淵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放聲大笑起來，笑聲中充滿了無盡的嘲諷和悲涼，“蘇浩然，你最好問問你的好妹妹，和你的好母親，們都做了些什麼好事！”

蘇浩然臉一沉，他意識到事並不簡單，於是轉頭看向蘇月，沉聲問道：“月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蘇月臉慘白，眼神躲閃，不敢直視蘇浩然的眼睛，張了張，想要辯解，卻發現自己本無話可說。

“怎麼？說不出來了？”秦淵冷笑一聲，眼神中充滿了戲謔，“蘇浩然，看來你的好妹妹，和你那個好母親一樣，都是隻會躲在男人背後，不敢承擔責任的廢啊！”

“你…”蘇浩然頓時怒火中燒，他握拳頭，正準備教訓一下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卻被蘇建國的一聲怒吼打斷。

“夠了！”蘇建國臉鐵青，他猛地站起，指著秦淵的鼻子，怒吼道，“小子，我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和我們蘇家有什麼恩怨，今天，你必須爲你的所作所爲付出代價！”

“哦？是嗎？”秦淵不怒反笑，他一步步近蘇建國，眼神冰冷，如同看著一個死人，“蘇建國，你以爲，你還是當年那個在帝都呼風喚雨的蘇家家主嗎？”

蘇建國臉一變，他從秦淵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種讓他到恐懼的東西，那是一種漠視，一種對生命的漠視，一種對一切的漠視！

“你…你到底是誰？”蘇建國的聲音抖，他覺自己面對的，並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頭來自深淵的惡魔！

“我是誰？”秦淵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他緩緩出手，輕輕摘下臉上的面，出了一張棱角分明，冷峻如刀的臉龐，一字一句地說道，“我是來向你們蘇家，索命的！”

蘇建國的聲音在抖，秦淵的話語彷彿一柄柄利刃，刺穿了他強撐的尊嚴，將他這些年苦心經營的假象撕得碎。他驚恐地著眼前這個年輕人，曾經的記憶如水般涌來，淹沒了他最後一理智。

“你……你是……秦淵？”蘇浩然不可置信地驚呼出聲，他上下打量著眼前這個男人，試圖從那張陌生的臉上找到一悉的痕跡。

“呵呵，怎麼？蘇家大貴人多忘事，這麼快就把我忘了？”秦淵冷笑一聲，眼神冰冷刺骨，“也對，當年那個被你們蘇家像條狗一樣趕出去的喪家犬，誰會放在心上呢？”

“你……你竟然還活著？”蘇月的臉瞬間變得慘白，驚恐地著秦淵，彷彿看到了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當年那場大火，明明……明明……

“怎麼？很失嗎？”秦淵一步步近蘇月，語氣森然，“可惜啊，老天爺不長眼，讓我就這麼茍活了下來，還給了我一個回來復仇的機會！”

“你……你想幹什麼？”蘇月驚恐地向後退去，卻被秦淵一把抓住頭髮，迫使擡起頭，直視他那雙充滿仇恨的雙眼。

“我想幹什麼？”秦淵冷笑一聲，五指緩緩收，“蘇月，你應該很清楚，我今天來，是爲了什麼！”

“不……不要……”蘇月拼命地掙扎著，卻無濟於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秦淵的手掌，如同鐵鉗一般，掐住了的脖子。

“住手！”蘇浩然見狀，猛地衝上前，一把抓住秦淵的手臂，怒吼道，“放開我妹妹！”

“滾開！”秦淵反手一掌，將蘇浩然擊退數步，眼神中的殺意更盛，“今天，誰也救不了！”

“秦淵，你夠了！”蘇建國怒吼一聲，他掙扎著站起，指著秦淵的鼻子，聲嘶力竭地吼道，“當年那件事，是我們的錯，我們對不起你，對不起你父母，但月兒是無辜的，你不能傷害！”

“無辜？”秦淵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放聲大笑起來，笑聲中充滿了無盡的嘲諷和悲涼，“蘇建國，你還有臉跟我提無辜？當年，我父母爲了救你們蘇家，落得個骨無存的下場，你們是怎麼對我的？把我趕出蘇家，任由我自生自滅，這就是你們口中的無辜嗎？”

秦淵猛地將蘇月甩到一旁，指著蘇建國怒吼道：“你們蘇家，欠我的，欠我父母的，我要你們百倍奉還！”

蘇月狼狽地摔倒在地，驚恐地看著眼前這一幕，張了張，想要說些什麼，卻發現自己本無話可說。

“秦淵，你冷靜點，我們可以好好談談！”蘇浩然見狀，連忙上前勸解道。

“談談？”秦淵冷笑一聲，“還有什麼好談的？你們蘇家，還有什麼資格跟我談？”

“秦淵，我知道你恨我們，但冤冤相報何時了？你殺了我們，就能讓你的父母復生嗎？”蘇建國沉聲說道。

“復生？”秦淵彷彿聽到了什麼可笑至極的事，他仰天大笑，笑聲淒厲而絕，“是啊，他們再也回不來了，而你們，也休想好過！”

秦淵猛地轉，一把掐住蘇月的脖子，將整個人提了起來，語氣森然：“蘇月，你不是很喜歡玩火嗎？今天，我就讓你嚐嚐被火活活燒死的滋味！”

蘇建國老淚縱橫，他怎麼也沒想到，當年那個瘦弱的年，如今竟變得如此可怕。他知道秦淵說的都是事實，蘇家虧欠秦淵太多太多，多到他們本無力償還。

“秦淵，你……你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只求你放過月兒，什麼都不知道！”蘇建國說著，竟然掙扎著要給秦淵跪下。

“爸！”蘇浩然連忙扶住蘇建國，轉頭怒視著秦淵，“秦淵，你別欺人太甚！我妹妹和你無冤無仇，你要是敢一汗，我蘇浩然就算是拼了這條命，也要和你同歸於盡！”

“哈哈哈……”秦淵突然仰天大笑，笑聲中充滿了無盡的悲涼和嘲諷，“蘇浩然，你以爲你是什麼東西？就憑你，也配跟我同歸於盡？”

秦淵猛地收五指，蘇月只覺呼吸困難，眼前一陣陣發黑，求生的本能讓拼命掙扎起來，雙手胡地拍打著秦淵的手臂，想要讓他放開自己。

“哥……救我……救……”蘇月艱難地吐出幾個字，聲音嘶啞，如同破風箱一般。

蘇浩然目眥裂，他猛地衝向秦淵，卻被秦淵一腳踹飛出去，重重地摔倒在茶幾上，頓時疼得他齜牙咧。

“廢！”秦淵冷冷地吐出兩個字，居高臨下地看著蘇浩然，眼神中充滿了不屑和輕蔑，“就憑你這種貨，也敢在我面前囂？”

“秦淵，你到底想怎麼樣？”蘇建國掙扎著站起來，怒視著秦淵，“你已經殺了我們這麼多人，難道還不夠嗎？”

“殺你們？”秦淵冷笑一聲，“不，那樣太便宜你們了！我要讓你們眼睜睜地看著，你們最寶貴的東西，一點一點被我摧毀，我要讓你們在痛苦和絕中，慢慢腐爛！”

秦淵說著，突然鬆開了掐住蘇月脖子的手，蘇月頓時癱在地，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臉蒼白如紙。

“你……你想幹什麼？”蘇月驚恐地看著秦淵，忍不住瑟瑟發抖。

秦淵沒有理會蘇月，而是轉頭看向蘇浩然，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蘇浩然，你不是要跟我同歸於盡嗎？我給你這個機會！”

秦淵說著，突然從口袋裡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猛地朝蘇浩然扔了過去……

匕首在空中劃過一道寒芒，直直地在蘇浩然側的地板上，刀嗡嗡作響。蘇浩然驚魂未定，額頭上滲出細的汗珠。他這才意識到，秦淵本沒想真的殺他，至現在還沒想。

“怎麼？怕了？”秦淵的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容，“你不是要跟我同歸於盡嗎？起來，像個男人一樣跟我打！”

蘇浩然地咬著牙，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卻因爲疼痛而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心裡清楚，自己本不是秦淵的對手，別說同歸於盡了，就連他一招都接不住。

“秦淵，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過我們？”蘇建國抖著聲音問道，他知道，現在只能寄希於秦淵能大發慈悲，放過他們一家。

秦淵沒有說話，只是緩緩地走到蘇月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蘇月被他看得心裡發，本能地往後了，卻發現自己已經被到了牆角，退無可退。

“你……你想幹什麼？”蘇月的聲音抖著，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助。

秦淵看著蘇月，眼中閃過一厭惡，這個人，曾經是他的未婚妻，是他發誓要守護一生的人，可是，卻和自己的哥哥一起，背叛了他，將他推了萬劫不復的深淵。

“蘇月，你還記得我送給你的那條項鍊嗎？”秦淵的聲音冰冷刺骨，彷彿來自九幽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