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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歡》 第七十七章 先生要讓讓妻子

江何深雙手落在口袋裏,目瞥向:“你來過柏林嗎?”

    “沒有。”

    江何深微抬起下,下顎線俊而優越:“明天回國,反正我也沒什麽事,今天可以勉為其難地陪你逛逛。有想去的地方嗎?”

    時歡眼睛一亮:“真的嗎?”

    江何深看著突然“活過來”的樣子,角輕微一泛:“嗯,快點做決定。”

    要是這樣的話,時歡就有興趣了,剛好前麵就是一個書店,書店門前擺著許多旅遊雜誌,其中有一本是樣刊供人隨便翻閱,小跑過去,翻到柏林那一頁,上麵就介紹了很多著名的景點。

    點著一個地方:“蘭登堡門很有名,我們去這裏看看吧?還能看到那座見證D國從合並到分裂再到合並的柏林牆。”

    江何深興致缺缺:“一個門而已,沒什麽好看。”

    “這樣嗎?”時歡又往後翻了翻,“那柏林大教堂?我記得這棟建築是文藝複興時期的風格,放眼世界也見的,而且有很多王室員也長眠於此,也是熱門景點。”

    江何深不是很看得上的樣子:“它的建築外形是仿照聖彼得大教堂,有機會帶你去梵岡看原版。”

    接連被否決了兩個地方,時歡有些不高興:“你不是問我想去的地方嗎?”

    “那也要你想去的地方是值得去的,如果不值得,去了不是浪費時間麽?”

    時歡不服:“但是我都沒去過啊,也許你覺得不值得,但我覺得值得呢?”

    “我就是去過才能給你最有用的建議,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的道理還要我教你?Aurora?”江何深就是這麽言辭鑿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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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書店老板是一位戴著老花鏡的老,坐在門邊的小凳子上,手裏織著圍巾,含著笑看他們,雖然聽不懂中文,但能從他們的表裏讀出,他們是意見不一致。

    慈藹地說:“當先生的要讓讓妻子呀。”

    時歡和江何深都是一怔。

    時歡是訝異於竟然認得出他們是夫妻,難道真的是因為他們穿得太“裝”?江何深則是低頭想,原來“先生和妻子”從旁人口中讀出來是這樣的。

    時歡用德語回道:“他才不會讓著我呢。”

    江何深睨了時歡一眼:“再挑挑。”

    行。時歡又翻過一頁:“那去白湖猶太公墓?不是說那裏是歐洲最的地方之一嘛,這總值得一看吧?”

    江何深看了眼手表:“遠,半天時間不夠來回。”

    “……”早就說了他不會讓著的!

    時歡就知道他沒那麽好心,突然要帶出去玩,原來是為了刁難

    合上雜誌,心平氣和道:“既然二爺這裏不想去那裏也不想去,那我們吃了飯就回酒店吧,我們住的那個酒店也是網紅打卡地點,拍幾張遊客照意思意思就行了。”

    江何深蹭了一下鼻子,大概也意識到自己否決了太多,自己拿過雜誌隨便翻了翻:“去萬湖吧。”

    時歡蔫蔫的:“冷,不去。”

    但二爺已經拿出手機撥出號碼:“你好,定一輛車,兩人,送我們去萬湖。”

    時歡沒好氣:“萬湖在柏林的最西端,半天也不夠來回啊。”

    江何深淡然:“不夠就改簽機票,不難。”

    時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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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直說想去的地方他都不想去不就行了!還找那麽多借口!二爺的霸道和獨裁真是現在方方麵麵!

    “要去萬湖啊?”老過老花鏡看到他們的雜誌停在萬湖,“這個時間去萬湖,那你們得在那邊過夜了,不過萬湖附近有很多旅社可以住,還是很方便的,隻是要注意別進了黑旅社,會被坑錢的。”

    江何深頷首:“多謝提醒。”

    時歡覺得他們翻了人家這麽久的雜誌不太好意思,就拿了一本:“我們要這本吧。”

    結果向口袋,才發現忘記帶錢包了……D國不支持微信支付寶。

    老繼續織著圍巾,微笑道:“不買也沒關係的,本來就是給大家免費翻閱的。”

    時歡尷尬不已,隻能轉去拉了拉江何深的服:“二爺,你帶錢了嗎?”

    江何深接了個電話,直接側將口袋對著,意思是自己拿。

    時歡向他的口袋,他上總是很熱,口袋裏好像也有他的溫,拿到錢包,裏麵有幾張卡和幾張紙幣,出一張遞給老

    老接了錢,放下裝著線的竹籃,起到櫃臺後找零錢。

    時歡剛才就注意到織了又拆好幾次,蹲下去看那條圍巾,發現是在圍巾上織一朵玫瑰,但花蕊織得不好,所以才一直改,時歡便拿起鉤針,替織。

    江何深接完電話,走到後,看手指靈巧地穿梭,幾下就把花蕊織好,有模有樣。

    他想起來,最開始把關在閣樓時,傭人就回稟過,每天都在織圍巾,可惜那些圍巾都在那場大火裏,被燒幹淨了。

    “後來怎麽沒見你再織圍巾?”江何深淡淡地問。

    時歡道:“有啊,我還給咬咬織了一件小背心。”

    “是麽?”

    時歡彎著眼睛:“二爺怎麽突然問我這個?難道是想讓我給你織一條圍巾?”

    江何深角一泛:“你還沒睡醒嗎?”

    時歡悠然自得道:“我剛才突然想明白了,二爺為什麽回來找我,還非要我跟你出來,現在又帶我逛柏林——你就是在安我吧?為昨晚的事安我。”

    江何深薄一抿:“想多了,我隻是……”

    “你隻是連著工作了幾天累了煩了,也想玩玩放鬆放鬆,順便帶上我而已——我懂。”時歡笑裏明明全是揶揄。

    江何深舌尖抵了一下臉頰,有種落下風的覺。

    老找完零錢回來,時歡將花蕊給看:“您覺得這樣好嗎?不好我再幫您拆掉。”

    老忙仔細看,歡喜道:“好,好,太好看了,我做了好久都做不好,謝謝你啊。”

    時歡心很好:“不客氣~”

    柏林的不算烈,溫溫灑在側臉,連鼻尖細小的絨都發著,江何深看著,就覺得算了,怎麽理解怎麽理解,懶得跟計較。

    接他們的車來了,時歡跟老揮手再見,又和江何深一起上了車。

    老一直目送他們的車子消失在街角,不在心裏想,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再見到這對別扭的小夫妻?

    但當幾年後,依舊守著老書店,看著柏林日複一日的更替,真的再見到這對夫妻時,他們邊跟著的人卻已經不是對方,也終於在那天學會一個詞語,明白何謂“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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