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蘇雲暖沒有當場抓到張章下藥,但知道張章的目的。
無非就是想借著藥效跟霍奕北發生關係罷了。
只不過……
用藥的時候沒注意,把藥噴到了自己上。
也正是因為如此,才讓推倒了霍奕北。
張章見事敗,並沒有毫愧疚,反而還笑的很大聲:“哈哈!”
“蘇雲暖,我是個沒有道德的人,你拿那些道德教條我,我是不可能懺悔的!”
“倒是你,藉著我的藥跟霍奕北重歸於好,不應該謝我嗎?”
蘇雲暖聽說的這麼冠冕堂皇,只覺得好笑。
“張章小姐,我很忙,沒時間跟你打哈哈,咱們還是不要聊下去了,再見!”
話不投機,半句都嫌多。
實在是不想跟多說,便想著趕結束通話電話。
但張章並不想這麼快結束通話電話,出聲阻止:“蘇雲暖,你不想知道你兒子在哪裡嗎?”
“哈哈!”
“我不說你兒子,你都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吧?”
“好好找找吧,找不到你兒子就給我打電話!”
說完,匆匆結束通話。
蘇雲暖聽說事關爍爍,急得不輕,立刻開始在家裡到找人。
家裡所有能藏人的地方都找遍了,沒有爍爍的影。
白晴見在家裡翻一通,從房間裡跑出來問:“你在找什麼?”
蘇雲暖慌不已:“爍爍!我的爍爍!”
見神慌,甚至還有些錯,白晴按住了的手:“暖暖,你到底怎麼了?爍爍不是被霍家接走了嗎?”
“是老霍總把孩子接走的,你忘了嗎?”
蘇雲暖這才想起來,霍祁振打電話讓人來接爍爍,親自送孩子坐上了去霍家的車。
不過一個轉的時間,就忘得乾乾淨淨。
忍不住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瞧我這腦子!”
“我到底在想什麼?!”
疼痛使人清醒,拍了那一下之後,腦子更加清楚:“不行,我要給爸打電話,看爍爍是不是真的在他那裡。”
電話打過去,霍祁振接的。
他正陪著爍爍玩呢。
小傢伙聽說是媽咪的電話,跑過來接了電話,甜甜的“媽咪”。
蘇雲暖疲憊不堪的結束通話電話,癱坐在沙發裡。
腦海裡只有一個問題:張章為什麼給自己打那通電話?為什麼要說爍爍不見了?
到底是何居心?
儘管已經確認了爍爍在霍家,正和霍祁振在玩,蘇雲暖還是不放心。
考慮再三,還是決定去一趟霍家。
沒有親眼看到兒子在霍家,始終放心不下。
跟白晴打了聲招呼,便下樓去了。
剛走出小區門,來到路邊準備攔計程車,不知道從哪裡竄出來幾個人,都戴著鴨舌帽和口罩,臉遮得嚴嚴實實。
不由分說,一記悶敲在蘇雲暖腦後。
人連話都沒來的及說,便暈倒在了地上。
幾人將蘇雲暖拖上一輛沒有牌照的麵包車,飛弛而去。
沒有人看見這一幕,也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
――――
霍氏集團
這兩天,霍奕北心很好。
因為心好,也不去醫院待著了,辦理了出院手續,已經開始正常工作了。
今天是週末,有個非常重要的客戶要來簽訂合同,他這才來了公司。
等客戶的過程中,男人時不時看手機,看蘇雲暖有沒有給自己發訊息。
結果……
一直等到中午,這人一個字都沒給他發。
男人看了眼空空如也的聊天介面,最終還是給發了訊息過去。
霍:滿腦子都是你,該怎麼辦?總不能把腦袋丟掉吧?
發完之後,他有些後悔,想撤回。
盯著聊天介面看了一會兒,還是決定不撤回。
就讓蘇雲暖看到,看怎麼回。
訊息發出去之後,男人便翹起了二郎,心很好的等著人給自己回訊息。
可是,等到他合同都簽完了,午飯時間都過了,也沒等到蘇雲暖給自己回訊息。
鬱悶不已的男人決定再發一條。
霍:回覆我的訊息是需要查新華字典嗎?
看著訊息傳送出去,繼續等待蘇雲暖的回覆。
然而……
等了半個多小時,也沒見蘇雲暖回覆。
霍奕北最討厭等,見蘇雲暖一直不回覆,立刻拿起手機,撥打的電話。
打過去,電話是通的,卻一直沒有人接聽。
又打了幾遍,還是無人接聽。
男人便把電話打到了白晴這裡。
接到霍奕北的電話,白晴很是意外:“暖暖不是去霍家了麼?去找爍爍了呀!你們沒在一起?”
關於霍奕北和蘇雲暖的事,樂見其,問都不問。
見到霍奕北這麼在乎蘇雲暖,還是很高興的。
霍奕北眉心擰一個疙瘩。
結束通話電話又往老宅打電話,仍舊沒有蘇雲暖的訊息。
男人這才意識到:出事了!
帶上人衝到玫瑰小區,查監控,找人。
一直找到深夜,也沒有蘇雲暖的訊息。
――――
市中心醫院
陳遠捱了一刀,離心臟只差兩公分,雖說有驚無險,卻也要好好休養。
他在醫院躺了半個多月,把一層病房都包了下來,保鏢們裡裡外外圍了三層,生怕有人對他不利。
怕夜裡有人刺殺自己,他還在枕頭下藏了一把刀。
這幾天,他見霍家票走勢不對,大手筆購買了一批。
可不知道為什麼,他買的那幾支票,全都是先漲後跌,如今已經跌得不樣子,他虧了至五百萬。
如果是在以前,葉婉儀在他邊的時候,區區五百萬對他來說,真的不算什麼。
可是……
今時不同往日。
這五百萬相當於狠狠捅了他一刀,跟卸了他一隻胳膊差不多。
所以,男人心非常不好。
就連在一旁陪護的晏喬都變得小心翼翼,賠著小心。
生怕說錯一句話,就惹來一通暴打。
眼看天已晚,躺了一天的陳遠開始犯困,便讓晏喬伺候他睡覺。
晏喬不敢有半句怨言,扶他躺下,又替他蓋好被子,正要關燈休息,病房門突然被人撞開。
哐啷啷好一通響。
接著,一幫黑人魚貫而。
為首的,正是一戾氣的霍奕北。
陳遠的瞌睡蟲瞬間嚇跑,急忙坐病床上坐起來,警惕的看著他:“賢侄,到底有什麼事?這麼興師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