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稚掛了電話,轉頭看向墨廷厭,一臉嚴肅的問道:“你是不是在公司裏拒絕了以後跟徐乘務長搭班?”
墨廷厭側眸看了一眼,理所當然的道:“是啊。”
“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墨廷厭坦然應道:“徐乘務長帶出來的人,理危機公關的能力不行。”
聞稚一陣頭疼,著怒火道:“你知不知道徐乘務長有背景,老公是咱們江航極有話語權的高管,徐乘務長本人又非常的記仇,上次咱們這裏有個新來的機長,就因為一點小事得罪了,結果過了一周,就被公司開除了。”
見一臉著急的樣子,墨廷厭非但不急 ,反倒笑意盈盈的道:“這麽擔心我?”
聞稚簡直無語,擔心的是他嗎?是他的工作!
他要是被開除了,每月四位數的房貸可怎麽還?
聞稚心裏難掩焦灼,扯了扯安全帶 ,轉麵向他正的道:“墨廷厭,以後你再衝做什麽事的時候,能不能先跟我商量一下,如果丟了工作,你打算怎麽辦?”
墨廷厭邊開車邊轉頭快速的看了他一眼,笑道:“你養我?”
聞稚:“……”
真是一整個無語住了,這男人本不知道問題的嚴重!
轉過,氣呼呼的看向窗外,心中煩悶。
如果讓墨廷厭去認錯……
其實也不願意,畢竟也不怎麽喜歡仗勢欺人的徐乘務長。
而且以對徐乘務長的了解,這件事就算墨廷厭低了頭,隻怕也不能善後。
直到兩人回到家,聞稚都沒再搭理墨廷厭。
在外麵跑了一天,渾粘的難,便先去洗了個澡,掃掉了上的疲憊後,回到房間坐在桌邊翻起了手機通訊錄,想看看有沒有什麽能幫忙說的上話的人。
正此時,也洗完澡的墨廷厭推門進來,角勾著笑意來到了聞稚後。
他將聞稚搭在肩頭的巾拎起,捂在了還著的發上,幫邊拭邊道:“還在生氣?”
聞稚不搭理他。
“那我賣力的哄哄你?”墨廷厭說完彎從後麵環住了,在側脖頸上繾綣的親吻著,手也從領上了進去。
聞稚洗完澡出來本就沒穿裏,被他擾,頓時惱火!
覺得墨廷厭真是沒救了,工作都要沒了,竟然還想這種事?
直接起從他的圈抱中掙,避開了他的求‘’。
墨廷厭為了能夠順利吃,隻能一本正經的哄道:“你放心,我是從星洲調過來的,他們不了我……”
可聞稚卻知道,是墨廷厭太樂觀。
接下來,墨廷厭在公司怕是不會太平了,可如今兩人上背著二百多萬的債務 ,誰都不能丟了工作,所以……得好好想想對策了。
“墨廷厭,我沒心陪你做那種事,我們之前說好的,隻要我不願意,你就不會勉強,”直接上前,推著墨廷厭的手臂,將他攆出了房間:“你出去,我要一個人靜一靜。”
沒吃到‘’的墨廷厭:“……”
心瞬間不好了!
第二天,聞稚提前來到公司,正在會議室做航前會準備,忽然就聽到外麵一陣淩的腳步聲,還有人在嘀咕著,墨機長要倒黴了!
一向不湊熱鬧的聞稚聽到這話,也快速起出了會議室。
不遠人群包圍中,徐乘務長正雙臂環,擋在墨廷厭前,語氣毫不客氣的道:“墨廷厭,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從第一次來這兒跟我們配合執飛,就看我們不順眼,你無非就是針對我們組。”
墨廷厭雙手抄在口袋裏,一機長製服將他的好材映襯得一覽無餘。
他散漫不羈的睨著對方,角勾著一貫的慵懶笑意道:“徐乘務長誤會了,我不是在針對你們組,我單純的隻是在針對你這個人,做乘務長的,拉著手下的空乘背黑鍋,品質不行。”
“你……”徐乘務長咬了咬牙,隨即嘲諷的道:“狗東西,在江航還不到你來教訓我,你給我等著,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從這裏滾蛋!”
徐乘務長說完,高傲的轉就走。
墨廷厭眉梢微挑,抄在口袋中的雙臂抬起,習慣的環在前,看著對方的背影,不疾不徐的道:“好,我等著,隻是徐乘務長,下次從廁所出來記得,說話這麽髒,別惡心著人。”
徐乘務長頓住腳步 ,轉鷙的看向墨廷厭。
可此時墨廷厭早已經轉,往辦公室的方向走去。
徐乘務長被氣瘋了,見周圍人還在圍觀著看熱鬧,氣到跺腳,咒罵道:“都看什麽看,不想幹了嗎?全給我滾!”
惹不起惹不起 !
眾人慌忙散開,而聞稚也隨人群離開。
這會兒覺腦子嗡嗡的,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墨廷厭,怎麽這麽會闖禍?
冷靜了片刻後,直接掏出手機,發了一條短信……
幾分鍾後。
樓梯間的門打開,聞稚一把拽住了看到短信來找的墨廷厭。
惱火的拽著墨廷厭的手臂,將他推在牆上按住,訓斥道:“你怎麽回事?我都跟你說了,那是個小人,你不知道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的道理嗎?”
墨廷厭順勢手摟住了聞稚的腰,將拽到前,兩人在一起,墨廷厭在額頭上吻了一下,哄道:“掌珠別生氣,是先兇我的,還罵我是狗男人,我當然要反擊了。”
“你……”聞稚要推他,卻沒推。
不悅道:“你鬆開我!”
“你說你不生氣了,我就鬆。”他嬉皮笑臉的角勾著很大的弧度。
他越這樣,聞稚越生氣。
墨廷厭低頭,湊近幾分:“掌珠乖,別氣了,你要再生氣,我可要親你了 。”
“你讓你別鬧了,我……唔……”
話都沒說完,墨廷厭當真就吻了下來,順勢深——
聞稚的舌頭被控製著,發出嗚嗚的反抗聲,加上樓道外不時有高跟鞋的腳步聲,本就怕被發現,隻好快速的點了點頭,表示不生氣了。
墨廷厭不滿足的鬆開了,倒希再強一會兒呢,他還沒親夠。
聞稚的得到自由,用力的呼口氣。
知道,墨廷厭這事在公司是解決不了了,隻能嚴肅的看向他道:“晚上航班結束後,你跟我去一個地方。”
“去哪兒?”
聞稚剜了他一眼:“能去哪兒,當然是想辦法疏通門路,找能管得住徐乘務長的人保住你的工作啊。”
說完理了理服,在樓道外的腳步聲離開後,快速的拉開樓梯間的門離開。
墨廷厭抬手著還殘留著溫熱的,眉眼間出幾分難掩的狡黠。
他沒法告訴,在這江航,沒人得了他。
不過,他很好奇……到底想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