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招看著病房的門,有些頭疼的道:“呸呸呸,別說話,他被搶救回來了,剛送回病房,人還沒醒。不過,他昏迷前一直囑咐我,說想見見你。”
聞稚沒有回應這話,隻是問道:“他幹了什麽?”
“他在家裏吃了一整板的頭孢,又跑來會所跟我喝酒,幸虧我發現的及時,不然他這會兒都涼了了,你就別廢話了,人命關天,你趕過來!”
聞稚聽著馮招大嗓門的呼喝,人反倒平靜了下來。
自己現在是墨廷厭的妻子,墨廷玦對墨廷厭做了那麽卑鄙的事,自己不可能因為他的尋死覓活,就不管墨廷厭的。
溫淡的道:“我結婚了,為了對我丈夫負責,不方便再私下見別的男人。”
馮招一聽,直接火了,咒罵道:“你這人怎麽這麽冷,廷玦最近狀態很不對勁,這一切都是被你害的,你就是那什麽來著?對了,紅禍水!你……”
他拉拉一通罵,聞稚懶得聽,他算老幾,沒資格指責自己。
直接將電話掛斷,氣了電話那頭的馮招一個大黑臉。
他這邊正咒罵著,遠顧念匆匆趕來,跟馮招道謝後,又聽馮招說了聞稚拒絕來探視的事兒,黑著臉進了病房。
墨廷玦剛醒,顧念看著他昏昏沉沉的可憐模樣,上前心疼的抱住了他就哭:“兒子呀,你這是幹什麽呀,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還怎麽活?”
墨廷玦紅著眼眶,看著,聲音帶著幾分哀求道:“媽,我想見見小稚,你幫我安排一下好不好,我想見。”
顧念心裏一沉,想到自家兒子之所以這麽胡鬧著自殺,就是被那賤人害的,當即反對道:“兒子,就為了那麽個不流的人,你何必呢?咱們長痛不如短痛,不如借著這次機會,你就跟斷徹底了吧。”
“不!”墨廷玦將手從母親手心裏出,帶著哭腔急道:“我不,我得見,我想了,媽,沒有我會死的!”
顧念看著聞稚把自己的寶貝兒子禍害了這樣,心裏愈發恨。
堅定的道:“別的我都能依著你,可這事兒不,墨廷厭要過的人,本配不上你,你給我離遠點兒。”
必須幫墨廷玦戒掉聞稚!
為了不心,把墨廷玦暫且給馮招照顧,自己先出了病房。
站在走廊裏,滿眸都是狠厲,要讓那對狗男下地獄!
眉眼冷冷的轉,一個計謀湧上心頭,掏出手機撥打了一通電話,命令道:“還在鬧嗎?給錢,讓作!”
作到極致,有的是辦法讓他們狗咬狗!
另一邊,聞稚掛了電話後,直接將手機放進了包裏。
墨廷厭剛剛就站在邊,所以也聽到了電話那頭的人都說了什麽。
想到剛剛聞稚聽到墨廷玦死了時的表,他心裏一陣酸氣兒上腦,問道:“剛剛以為他可能死了的時候,你很擔心難過?”
聞稚並不知道墨廷厭的心理活,隻坦然的道:“一段經曆背叛而結束,是再平常不過的事,結束,可當年他幫過我的事兒畢竟不是假的,我再怎麽樣,也不至於惡毒的希他去死。”
“那他想見你,你若不去的話,不會擔心嗎?”
聞稚白他一眼,無語道:“你不用拿話點我,我是個放下了就不會再回頭的人。”
可說完,恍然反應過什麽,墨廷厭這麽問……是不是代表他吃醋了?
吃醋的話,是因為他喜歡自己嗎?
抬眸凝著他,有些好奇,可卻又不知道怎麽問出口。
萬一是自己想多了呢?
見聞稚這麽灼灼的看著自己,墨廷厭角勾笑,抬手摟著他的細腰,將圈進了懷裏道:“我家掌珠怎麽這麽看著我?你這不是在給我下藥嘛。”
“什麽?”他前言不搭後語的,讓聞稚有些不明所以。
墨廷厭壞笑著,直接將橫抱起,就往臥室邊走邊道:“藥。”
聞稚:“……”
這不正經的樣子,又來了!
聞稚澡都沒洗,就被墨廷厭困在床上顛來倒去,累的疲憊不已,事後更是趴在床上懶得彈。
墨廷厭一臉饜足的拿起了一支煙,還不等點燃,就想到什麽似的道:“對了,跟你說件高興事兒,因為你在飛機上英勇救人,公司給你發了一個見義勇為獎,獎金兩千塊。”
聞稚驚喜,“那賠給陳佳穎的服錢不就賺回來了?”
墨廷厭看到財迷的樣子,心裏不覺有些好笑,就這點甜頭,就讓忘了知道自己可能會染狂犬病毒時的惶恐了嗎?
他娶回來的這小妻子,未免有些太容易滿足了。
“服錢本來也沒花出去,機組裏的幾個空姐都跟我道了歉,陳佳穎那兩千塊的轉賬也本沒有收,說服已經洗幹淨了,讓我跟你說一聲對不起,還有謝謝你。”
聞稚有些意外,墨廷厭的事兒,在公司可能還會發酵一段時間。
可不管怎麽樣,隻要同機組的人不要在他心頭紮刀子,他心裏應該也能稍微舒服一點吧。
“隻要們不再說話,我也不至於跟們一般見識。”
墨廷厭輕笑一聲道:“我家小妻子這麽厲害,可以以一戰十,們敢!”
聞稚無語的白他一眼,自己可是在幫他,他也好意思打趣人!
墨廷厭看著剜自己的表,在上寵溺的嘬了一下,道:“乘務長說周六請咱們倆去家吃飯,我幫你答應了。”
聞稚蹙眉:“你怎麽也不問問我啊。”
“你不想去?”
聞稚點頭:“我沒去別人家做過客,也不太會理這種事。”
“你有我呢,別怕。”
聞稚聽到這話,心一,揚眸看向他。
向來都是獨立理自己的事,可現在……卻有種有了依靠的覺。
心裏一種從未有過的溫暖,在裏肆無忌憚的蔓延開來。
這就是喜歡一個人的覺吧,所以——
是喜歡墨廷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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