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被沈初霽的缺氧,只能服答應他的要求。
“行,先放開我,讓我吃口熱氣騰騰的烤鴨好不好?”
“答應我了?”
他這才稍微松開一點。
溫覺自己的呼吸都順暢了些。
“答應,答應。”溫敷衍地重復著。
沈初霽似乎對的敷衍并不在意,他松開了對溫的束縛。
“拉鉤。”他勾起手指。
溫啃著剛拿起的鴨笑了,“你不稚,又不是小朋友,怎麼不就拉鉤。”
“自從那小子出生后,你不就對我耍賴。”沈初霽堅持要拉鉤,“我都好幾天沒抱著你睡覺了。”
溫看著沈初霽那認真的模樣,忍不住笑了出來:“吃你兒子的醋了?”
“他不夠格。”他自信道,“畢竟他爸這麼有魅力,不是誰都能隨便搶走的。”
“拉鉤拉鉤,拉完就別打擾我吃烤鴨了。”
溫出自己的小指,勾住了沈初霽的手指。
兩人的手指在空中纏,像是一個小小的約定。
*
拉鉤好像一點都不管用。
又恰巧到剛搬進月子中心。
夜晚喂了,沈初霽準備摟著溫相擁睡時,里面的嬰兒房間里就傳來孩子的啼哭聲。
月嫂怎麼哄都還是哭個不停,溫無心睡眠,起床去看看究竟。
沈初霽也跟著一起到了嬰兒房。
“沈太太您看,禮禮小朋友就是太黏您了,只要您一抱他就不哭鬧了。”月嫂輕聲說道。
還真是這樣。
只要溫手抱進懷里,小家伙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樣,上一秒眼睛還流著小淚花,下一秒投進媽媽懷里就乖乖的準備睡覺了。
“要不然,今晚還是由我帶吧。”溫一邊著寶寶臉上的眼淚,一邊心疼說道。
沈初霽形慵懶倚靠在門框上,“不行。你今天也聽醫生說了,月子期間不能長期保持抱孩子的姿勢,以后會容易腰勞損,落下月子病。”
“孩子還是給月嫂來帶,”沈初霽看向溫懷里的寶寶,“男子漢大丈夫,怎麼能一天二十四小時都黏在媽媽上?”
這惡魔小鬼是來報仇的吧,還不許爸爸媽媽親熱一下了。
“是啊。”溫話里有話笑著說,“男子漢大丈夫,還恨不得二十四小時黏在老婆上當掛件兒。”
沈初霽聽著溫的話,又是當著兩名月嫂的面在場,沒再說什麼,只是臉上出了無奈又寵溺的笑容。
“是不是啊禮禮,分明是爸爸存有私心,還臉皮厚的說我們禮禮黏人。”溫聲細語的和寶寶說起了話。
沈初霽走到溫邊,低頭看著溫懷里的寶寶,語氣溫地說:“禮禮,你看,你媽媽偏心,又再說爸爸壞話了。”
“來,爸爸抱,讓媽媽睡會兒覺覺好不好?”
他出手,試圖從溫懷里接過寶寶,但寶寶似乎并不領,小手抓著溫的領,不愿意離開媽媽的懷抱。
沈初霽見狀,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他輕輕地刮了刮寶寶的鼻子,說:“小鬼頭,你再不聽話,爸爸就打屁了。”
溫拍了下沈初霽的手,示意他不能這麼暴的和寶寶通。
“禮禮,爸爸也很你哦,他只是希你能獨立一點,不要總是依賴媽媽。就讓爸爸抱會兒好不好呀?”
寶寶瞇著那雙大眼睛,似乎聽懂了媽媽的話。
等沈初霽再次手想抱的時候,寶寶竟然松開了小手手,乖乖的,任由爸爸抱進懷里。
溫看他把寶寶照顧的很好,就想躲躲清閑懶,畢竟難得讓這小家伙放過自己一晚。
“你和寶寶睡外面,我睡嬰兒房。”
“寶寶睡那張嬰兒床,我倆睡大床。”沈初霽一手抱娃,一手牽起的手腕,眼神像是在求,“我一個睡不習慣。”
“你一個大男人,怎麼比孩子還不習慣?”溫好笑地看著他。
沈初霽低頭,在耳邊輕聲說:“你不在邊,我怎麼睡得著?”
旁邊的月嫂聽到后都忍不住笑了。
“沈先生,還是把寶寶給我們吧,我們來帶。”
另一位月嫂也附和:“是啊,就給我們吧。您和沈太太就早點休息。”
“那就辛苦你們了。”沈初霽生怕慢一秒就遭到溫拒絕,也怕剛睡著的孩子下一秒就立刻醒來。
趕把手上那塊‘燙手山芋’給月嫂的懷里。
躺在的大床上舒服極了,摟著香香的老婆睡覺更是興到睡不著覺。
*
溫出月子中心的那天,沈冠霖在莊園為最疼的孫子舉辦了隆重的滿月酒。
同桌的酒宴上,就有老友給沈冠霖敬酒說:“沈老頭,你這孫子可真是給你長臉啊,滿月酒都辦得這麼隆重,是不是早就盼著抱孫子了?”
溫和沈初霽就坐在對面那桌,隔得距離不遠,老友說的這番話,自然也就聽得一清二楚。
他沈冠霖有沒有盼著溫這個孩子出生,他那群老友圈里個個心知肚明。
沈冠霖下意識就顧慮了一眼溫那邊,然后笑著回老友的話:
“那是自然,我家禮禮可是沈家的未來之星。不過話說回來,你家那小子也結婚兩年半了吧,什麼時候讓我們喝上滿月酒啊?”
沈冠霖的話一出口,氣氛突然變得微妙起來。
老友的臉微微一變,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沒有直接回答。
老友的兒子兒媳不孕不育,這也是圈子里大家心照不宣的。
沈冠霖這麼問,不就是當眾打他的臉?
“反正……快了。”老友敷衍說完,就舉起酒杯,“來,喝酒,其他的事今天就不提了。”
溫坐的這桌大多都是娘家人,姐姐和小侄就挨著自己:“,聽說你爸把這座莊園送給禮禮當滿月禮了?”
“嗯。”溫吃著菜,輕描淡寫應聲。
“這麼大的規模。”溫暖抬頭放眼往窗外看,一整天的嘆聲就斷過,“應該很值錢吧?能值一個億不?”
“一個億?”旁邊的姑媽聽到后笑了笑,“溫暖,你以為你妹妹住的這是咱們南城小胡同口呢?我覺得吧,兩個億不止!”
“兩個億就想買下這?”姑父上網查了下大概價位,“說也得這個數。”
聞聽此話,一桌人全都抬頭看向姑父。
“五億?”
姑父搖頭。
“五點五億?”眾親戚又猜。
姑父手都舉酸了,也就不賣關子了:“起碼得值五百億。”
“五百……”
一聽到這個驚人的數字,親戚們都瞬間覺得自己是坐在一座金山上吃晚飯。
天啦!五百億?!
也不知道銀行能不能存的下。
不僅是這座莊園,沈冠霖還把自己所有的資產都轉到了禮禮名下,他決定把這個滿月酒辦完后,就回鄉下開發一個農場,種種有機蔬菜,養養鴨魚,度過接下來的老年時。
“,你嫁的可真好!”旁邊的姨婆羨慕道,“我孫要是能嫁你一半好我就知足了。”
旁邊的三嬸也實名羨慕:“我家那臭小子要是能有初霽一半出息就好了。每個月別說存錢了,連孩子尿不和都賺不夠。”
“初霽啊,你要有空,幫我……”
沈初霽笑著接話道:“三嬸,我只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外,您兒子想去大使館工作不是我說了算,這事,我還真的幫不了您。”
“三嬸這次不求你幫他應聘大使館了,就你家看大門的工作,還缺人不?”
“把我兒工作也安排進來吧,掃地,玻璃,都在行的!”
“我兒子可以來當保安,他眼睛視力特別好,抓賊啥的,跑起來也賊快!”
“初霽啊,我兒是京市理工大學畢業的,你看能不能來你家當個管家……”
聽到這些七大姑八大姨全都來給兒求職找工作,溫和沈初霽四目相對,都一下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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