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穩住形時,前方已攔了數十黑人。
而立在最前頭的,是寧遠微。
幾人喝住馬,馬蹄劃出深深的泥印。
柳襄一手拉著韁繩,一手持刀,眼神凌厲而帶著幾分防備的盯著寧遠微。
他們過手,打不過他。
不過他前些日子在玄燭手里了傷,應該能拖住他。
想到這里,柳襄迅速道:“高大人,表哥,找機會突圍和世子先走!”
高崳喬祐年沒跟寧遠微過手,但見柳襄如臨大敵,二人便也不敢輕視,先后應下。
柳襄看了眼負責架勢馬車暗衛,暗衛輕輕頷首,揚鞭:“駕!”
然幾人雖然配合默契,但寧遠微帶來的人全是頂尖高手,幾番廝殺后還是沒能沖出去。
柳襄與寧遠微也已過了數招,如柳襄所料,寧遠微傷勢未愈,確實不如上次強勁,勉強能與他平手。
二人各有負傷。
沒辦法沖出去,只能先試著拖延時間。
柳襄立在馬車前,冷聲道:“你是東鄴人,為何叛國!”
寧遠微聞言角劃過一譏笑:“東鄴人?”
“云麾將軍不是已經知道我的世了麼?你說為什麼?”
柳襄確實已經猜到了。
“當年北廑人救過你?”
寧遠微如今已沒有否認的必要。
眼下東鄴各地都著他的通緝令,他早就沒有回頭路了,也無需再跟他們演戲。
寧遠微眼底一片沉:“是,東鄴的狗毀了我的家,害死了我的親人,若非大人教我如何寫狀紙,如何去攔欽差,我活不到現在。”
喬祐年高崳也已經知道寧遠微的世。
“但這不是你叛國的理由。”
寧遠微聽得這話,好笑的看向高崳:“在你口中這是叛國,可在我看來,不過是報恩。”
“倒是你,大度得很啊,至親之人被東鄴貪害死,你如今卻還能心安理得做東鄴的走狗。”
“寧遠微!”
高崳厲聲道:“你莫要混淆視聽!”
“我是東鄴人,如何清算是我與東鄴的事,我寧死也不會與北廑人勾結,且你如何能一桿子打翻所有人,國之蛀蟲可恨,但也多的是良臣!”
“北廑人救過你,可替你申冤替寧家平反的兵部尚書亦是東鄴良臣!”
“他不該救嗎!”
寧遠微怒道:“是東鄴的狗害了我,他作為東鄴朝他該救!”
喬祐年忍不住道:“可你亦害命無數,如今的你于百姓而言,與那狗又有何區別?”
寧遠微嗤道:“我不在乎。”
“我只知道在我最無助的時候是大人出現救了我,我甘愿替大人賣命。”
“今日諸位就都留在這里,正好給我一個投名狀,效忠大人。”
寧遠微劍鋒一轉,狠道:“這是你們東鄴欠我的!”
柳襄眼疾手快的推開高崳,攔下寧遠微那一劍,喝道:“走!”
高崳早已看出柳襄的功不如寧遠微,若再糾纏下去,柳襄沒有多勝算。
他一把拉住出手的喬祐年,沉聲道:“喬公子,找機會護送世子離開。”
寧遠微瞥了眼喬祐年,勾:“喬二公子,你今日是走不了了。”
他轉頭用北廑語下了命令后,周圍的黑人全都涌了過來。
玄燭暫時不了,重云和宋長策離他們太遠,一時也殺不過來。
一場惡戰再次拉開了序幕。
喬祐年的武功雖然比起曾經已經進了太多,但在這些絕頂高手面前,顯然還不夠看,沒過多久便已了傷,若非周圍還有暗衛頂著,他已不知死了多回。
柳襄與高崳也沒有好到哪里去。
寧遠微的功太過深厚,而柳襄本就只善于近戰,又已了幾次傷,即便有高崳相助,他們還是逐漸的略落下風。
柳襄又一次中了寧遠微一掌后,落在馬車邊緣。
謝蘅似有察覺,飛快掀開車簾,正看見柳襄吐出一大口鮮。
“柳襄!”
謝蘅眼神一變,正要下車,柳襄去邊的,側首道:“世子別出來。”
說完便察覺到高崳有危險,又起提刀迎過去,為高崳擋下致命一擊,摔落在地。
“云麾將軍!”
“柳襄!”
謝蘅眼眶泛紅,攥著車簾的手指發白。
他不能出去,他出去只會讓分心。
高崳五指幾乎扣在地上,強撐著起,眼底充一片猩紅。
他轉頭看向艱難殺敵的喬祐年,他渾被鮮浸,也不知是自己的,還是敵人的。
他們都撐不住了,但又必須得撐住,不然都要死在這里。
高崳慢慢地站起,抹了角的,死死盯著寧遠微。
柳襄落在地上還沒有息的時間,便又察覺到危險,就地一滾堪堪躲開后,立刻揮刀砍去,剛好抵住寧遠微的劍。
但早已是強弩之末,即便拼盡全力,也只能眼睜睜看著劍鋒離自己越來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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