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齊聲回答:“記住了!”
捕頭大手一揮:“走吧!”
大家嘻嘻哈哈地往外走,有人道:“不知這次王爺給多賞賜,上次王爺都給了咱們一人五十兩呢!”
“王爺大方,必然不會虧待咱們,這些年若不是跟著王爺,咱們上哪兒吃香的喝辣的去?”
“可不咋的!”
“跟著王爺,就咱們這種小蝦米也能多討個妾!”
“這次下去,干脆乘機抓幾個水靈的姑娘,咱們兄弟們分了,玩兒夠了往窯子里一賣還能掙幾個錢!”
眾人紛紛點頭:“行,就這麼干!”
幾人到了城外,城外已經有兵馬在等著了,捕頭上前跟領頭的軍見禮:“將軍,這次竟然連您的大駕都勞了!王爺真是大手筆啊!”
為首的軍倨傲道:“這次不是收稅,是抓孕婦,那幫泥子給錢沒問題,但是給人肯定是不干的,更別說是給是孕婦!”
“多帶些人手,才能鎮那幫泥子!”
捕頭忙拱手:“還是王爺思慮周全,小的聽從將軍安排!”
將領頷首道:“你們一人領兵五百,但凡有違抗的,殺無赦!”
“噗……”將領的話音剛落,他的額頭就正中一箭,人直直從馬上栽倒在地。
“敵襲!”死了領頭的,士兵們頓時就了,這幫捕頭捕快也慌了,撒丫子就往城里跑。
然而箭雨急促而至,很快逃跑的人就死于箭下。
三千人,頓時在箭雨中死了一半兒,剩下的做鳥散。
這時四面八方殺出來一批黑人,黑人一刀一個士兵,如狼羊群,幾進幾出就將剩下的人殺了個片甲不留。
干干凈凈!
人殺完了,黑人如水般退去。
沒有人知道他們怎麼來的,也沒有人知道他們怎麼走的,他們就像是一陣風,刮過之后,人死了一片。
城外的行人們先是被嚇得四下躲避,很是過了一會兒才有膽兒大的湊過來查看。
一瞧平日里作威作福的捕快們都死了,頓時拍手稱快,謝老天爺,謝黑人!
云王得知這個消息之后震怒不已:“誰?到底是誰在跟老子對著干?”
大管家遲疑道:“王爺,您說會不會是新知府?要知道這些事兒往年都沒有出現過,是新知府來了之后才……”
云王聞言就虛了眼,里喃喃:“顧遇……是本王小看了他啊!”
“或許他曾經的功勞,并不全是混來了的!”
大管家道:“也有可能是他邊跟著厲害的人,畢竟他是江南王的婿,來云州府,江南王不會不幫襯一二。”
云王狠戾道:“不用說,一定是那雜種!”
“我說柳溪縣的縣令怎麼就那麼敢,必然是袁富貴安排來給他打頭陣的!”
“柳溪縣的事就是在試探老子的底線!”
“王爺,那咱們現在怎麼辦?”管家躬問道。
云王了自己手上的兩個戒指,他狠地笑道:“怎麼辦?什麼不辦!讓他們夫妻兩個再高興一天!”
“等明日之后,他們夫妻倆都會跪在地上著老子的腳求著老子寵幸!”
“你說,到時候他們會不會因為爭寵而打起來呢?哈哈哈哈哈!”云王說到這里就仰頭大笑起來。
管家立刻湊上去附和道:“那肯定是會打起來的,王妃專門為他們定制的蠱,耗費巨大,效果肯定比普通的蠱強不倍!”
“你再去王妃那里取一只蠱來!”云王對管家道,本來這兩只超級蠱他是準備給袁珍珍和十三公主用的,可現在他改變了主意,他要給顧遇用!
那就只能委屈十三公主用普通的蠱了!
不過無所謂,殊途同歸,普通的蠱不過見效稍微慢一點兒,迷人心的效果比超級版的差一點點,只是差一點點,無論誰中了都跑不掉。
白山寨。
跑回去的幾個姑娘把真相告訴家里人之后,整個寨子里的人都驚了。
“木花兒呢?你們看見木花兒沒有?”一名老婦闖院子,抓著一個姑娘的手急切地問。
姑娘哭著搖頭:“沒看見,那里面每天都在死人,他們把我們當母(豬)一樣養著,就為了生孩子,不斷地生孩子。
那些孩子出生之后就會被放干,沒有一個能活下來……”
“太可怕了。”
“如果人死了就會被扔去喂養蠱蟲,如果沒有死,但是不聽話,也會被帶走,用來做蠱蟲的窩,孵化蠱蟲的卵……”
老婦聽到這里就知道的兒一定兇多吉,一屁癱坐在地上,拍著地悲切大哭起來:“我的兒啊!”
“我的閨啊……是阿娘害了你啊,是阿娘聽信了蘭花兒的話,把你送去‘福’!
娘害了你啊……”
以為親手把兒送去‘福’卻不知是親手將兒送去了地獄。
院子里,藥婆也是搖搖墜,的臉煞白,抖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兒媳婦連忙將攙扶住了,不然也得跌坐下去。
“老寨主,不好了,其他幾個寨子的人來了,要我們出蘭花兒和的家人!”
老寨主嘆息一聲兒,他沉痛道:“把他們帶去蘭花兒家!”
要死人了。
不然這事兒過不去!
“是!”寨子里的人也不敢包庇蘭花兒的家人,或許他們是無辜的,可是蘭花兒是他們的兒,禍事是他們的兒惹出來的,怪不得別人。
村里幾個姑娘的家人也紛紛攆了去,蘭花兒家必須給個代。
人一眨眼就走了,藥婆看著老寨主,雙手抓著老寨主的手腕,抖得厲害。
“進城找郡主和公主吧!”
“那個孽障留不得了!”
“讓大娃送你去!”
藥婆點點頭,松開了攥著老寨主手腕的手,讓兒媳婦攙扶著回家。
要去找郡主和公主,眼目下或許只有郡主和公主能幫了。
藥婆母子匆匆趕往府城,珍珍見到憔悴無助的樣子連忙問:“這是怎麼了?誰欺負您了?”
藥婆‘噗通’給珍珍跪下,“老婆子走投無路,來求郡主幫忙。”
珍珍忙將攙扶到椅子上坐下,丫鬟上茶之后珍珍就讓們退下,“您先喝口水,有什麼事慢慢說。”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穿越前,她是又颯又爽的女軍醫,穿越后,她竟成了沒人疼的小白菜,從棺材里爬出來,斗后媽,氣渣爹。夫婿要悔婚?太好了!說她是妖孽?你再說一個試試?說她不配為后?那我做妃總可以了吧。只是到了晚上,某皇帝眨巴著眼睛跪在搓衣板上,一字一頓地說天下無后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