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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向卉張起來。
「快走,去你爸媽家。」樂雯語氣很急,「的況我也不知道,只說你老公上你爸媽家去了。」
向卉懵了:「他去我爸媽家做什麼?」
「好像說你爸媽知道他出軌的事了。」樂雯拉著向卉出了門。
向卉駭住,爸爸有高,上個月因為葡萄園的事和人起了爭執,急怒攻心後暈倒,住了一個禮拜醫院才算穩住了病。這萬一再出點什麼事……不敢再往下想。
可不對呀,和陳維平前腳才剛吵完,爸媽怎麼後腳就知道了?2月13號撞破陳維平的事之後,也就告訴了樂雯夫婦,再沒有別的人知道這件事。就連弄這幾年的工資流水證明,也只和老主編說打算再買套房子要用。
難道是陳維平自己告訴爸媽的?除非他真瘋了,否則這邊都還沒按住,他完全沒有理由又去招惹更多的麻煩。
那到底是誰告訴爸媽陳維平出軌的事?周雲舒嗎?也不大可能啊,周雲舒連陳維平有家庭這件事都不知道。
那還有誰?向卉轉腦筋,想來想去,一時間也想不通到底還有誰? (5,0);
向卉和樂雯到了地下室,樂雯開車。路上,向卉幾次想打媽媽的電話,可幾次都回了拔號的手。心裡很慌,很怕家裡現在已經了一鍋粥,更害怕電話一打,反而讓家裡更。
「向卉,陳維平這事,除了我和彭磊,還有誰知道嗎?」樂雯問。
向卉搖了搖頭。
「那就奇了怪了,到底是誰還知道這件事?而且這麼迫不有待地告訴你爸媽,心腸太歹毒了。」樂雯和向卉一樣的困。
「先不想了,回家再說吧。」向卉強自鎮定著,心裡瘋狂祈禱,爸千萬不要被氣個好歹出來,那陳維平死一萬次也不足以謝罪。
三十六分鐘的車程,向卉回到了昆城南郊的父母家。樂雯才把車停好,向卉就趕推開車門了下去。
「向卉,我先回去了,有事給我打電話啊。」樂雯喊道。
「知道了。」向卉衝進了大廳,二樓的客廳傳來媽媽說話的聲音,加快腳步往樓上跑去。
「小卉,你怎麼跑回來了?」穿著素對襟棉被、挽著髮髻的向媽媽吃驚地看著兒象一陣風般颳了上來。
「爸,媽。」向卉看著爸媽都好好地坐在沙發上,鬆了一口氣。再看陳維平,他坐在側面的單人沙發上,手裡捧著個茶杯。 (5,0);
向父清咳了一聲,然後朝向卉招了一下手:「既然小卉回來了,那就坐下來一起說說這事兒吧。」
向卉又看了一眼陳維平,坐到了他對面的單人沙發上。
「維平的事,我和你媽都知道了。」向父先開了口。
向媽媽看著兒,長長嘆了一口氣。
「爸,媽,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我知道無論我說什麼都改變不了我犯下的錯。」陳維平接過了向父的話頭。
向卉冷笑出聲,陳維平可真行,也不知道打哪部狗劇里學來的臺詞,應著景就用上了。拼命地抑制著自己的衝和暴躁,不想在父母面前鬧得太難看。
「爸,媽,我向你們保證,這個月我就把工作調回昆城來。以後我的工資卡歸向卉管,手機可以隨時查看……」
向父擺了擺手:「維平,你說得夠多了。小卉,你說說你的想法。」
向卉了手心,看了看爸媽,道:「爸,媽,既然陳維平把事都告訴你們了,那我也就不多說了。我要和他離婚,恬恬的養權歸我,其他的該怎麼分就怎麼分。」
向卉說完,客廳里一片靜默。陳維平還是低著頭捧著茶杯,向母捻著佛珠,眼神憂傷,向父看著茶幾,似乎若有所思。 (5,0);
「小卉,維平犯的錯,我剛才已經狠狠罵過他了。離婚的事,我認為你應該再考慮清楚。畢竟你們現在不是兩個人過日子,不管怎麼樣,必須為孩子考慮。」向父終於開了口。
向卉驚住了,從小疼寵萬事依的爸爸,現在在說什麼?說已經罵過陳維平了,為了孩子勸不要隨便提離婚?
「爸,你說什麼?」向卉翕著。
「小卉啊。」向母也開了口,「這事是維平過分了,就按他說的那些辦吧,看在他態度誠懇的面上,你再給他一次機會。如果他沒有珍惜你給的機會,到時候你再提離婚不遲。」
向卉退了一步:「我為什麼要再給他一個機會?爸,媽,我為什麼要再給他機會?這次如果不是我發現,他指不定做什麼事出來?他有沒有告訴你,他在F市和那個人連房都買好了,他們打算結婚了……」
「我沒有,我發誓,我真的沒有。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讓你和周雲舒對質。」陳維平很激。
向卉笑了:「陳維平,你讓和我對質?你搞不搞笑,房子只寫一個人的名字,白白占你的好。這麼好的事,換我,我也咬死了說你沒出錢啊。」
「那你要怎麼樣才相信,我沒有給周雲舒錢買房子?」陳維平問。 (5,0);
「我怎麼樣都不相信。」向卉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我有錄音,你要聽嗎?周雲舒親口說的,親口承認的。」
「說的?」陳維平似乎也震驚了,「不,不可能,沒有理由這麼無中生有。」
「維平,這個事,你恐怕是得解釋清楚。年輕人犯點錯有時候是難免的,但你把錢這樣往外拿,那我認為你太過分了。」向父將手裡的茶杯重重地放到了茶幾上。
「爸,我真的沒有。我的工資向卉很清楚的,這個我可以讓公司財務打流水,而且每個月我都固定給向卉家用。我就算有一些零花錢,也絕對湊不夠買房的錢。」陳維平急得額頭直冒汗。
向卉從口袋裡拿出了手機,找出了錄音文件,直接拉到去陳維平宿舍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