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通道裏,黃勇頭腦站在黃珊珊對麵,滿臉的狼狽。
黃珊珊:“你怎麽搞這樣,到底出什麽事兒了?”
黃勇本來在京市待得好好的,前幾天突然跟黃珊珊說他要回杭市老家,說京市待不下去了。
這剛回杭市沒幾天,突然又跑了來京市。
他小心翼翼往上下樓梯都看了一眼,“閨,爸這回真惹上事兒了,恐怕得好長時間都不能來看你,你自己萬事小心。”
黃珊珊:“到底什麽事兒,打你電話也打不通,上次你說的幫我找人弄溫蕎的事兒怎麽也沒個信兒了?”
黃勇狠狠猝了一口,“那個老東西,想要過河拆橋,上次就對我奉違,小心真惹惱了老子,老子跟他魚死網破。”
黃珊珊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麽意思,隻覺得黃勇像是有什麽大事一樣,拉住黃勇的胳膊,“你有什麽事不能告訴我嗎?”
黃勇拍拍手,“現在一句兩句說不明白,爸得出去避避風頭,你照顧好自己。”
他說完給黃珊珊手裏塞了一張卡,扭頭就往樓下跑。
溫蕎聽不清他們裏麵在談什麽,眼看著黃勇往樓下跑,急忙小跑著離開安全通道。
回到更室,立馬給白霜打電話,“劇院門口跑下去一個男人,約莫四五十歲,中等材,穿了一件牛仔外套,你跟著他,看他往哪兒去。”
白霜剛停好車,正往劇院裏麵走,當麵對上溫蕎電話裏的男人,登時轉跟了上去。
男人鬼鬼祟祟向四周看了看,也沒打車,一路小跑離開劇院。
走到有監控的地方,他刻意低了鴨舌帽,腳步越來越快。
已經走出劇院範圍,他才放慢腳步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人還沒上車,就被幾個高壯的男人架著上了一輛無牌照的黑車。
白霜急忙追出來,車子已經一溜煙兒使沒了蹤影。
氣得在原地跺了幾腳。
溫蕎秀眉微蹙,“你說他被人挾持走了?”
白霜:“是,直接把他帶走了,看模樣,他們並不認識。”
那些人架著黃勇走的時候,他明顯嚇了一跳,也本能的掙紮。
溫蕎秀眉微蹙,剛才看得清清楚楚,那個人就是上次到福利院找院長李冬青的男人,他臉上的疤痕溫蕎印象很深。
可是,他和黃珊珊又是什麽關係呢!
這人關係似乎越來越複雜了。
眉間微皺,手托著下,食指敲擊桌麵。
“溫蕎?”
溫蕎回頭,季新月站在門口。
“有事嗎?”
季新月在溫蕎上掃了眼,“聽說你在杭市被泥石流埋了,特意來看看你。”
溫蕎輕輕挑了挑眉,“謝啦。”
季新月走到化妝桌邊,“說實話,我心裏有點兒過意不去,你說來也是替我去的,要不是你,這次被埋的人就是我。”
看了眼溫蕎上胳膊上殘留的劃痕,清了清嗓子,“今天下班別走,我帶你去個地方。”
季新月帶著溫蕎進了一家市中心的容院。
“這邊一樓是做造型的,二樓是容,三樓是整形的。”
溫蕎跟著一起上了三樓,樓上人不多,都是一個個單獨的包間,剛一上樓,一淡淡的清香就飄了過來。
溫蕎:“你怎麽好像很,這是你開的?”
季新月微笑,“我哪有這本事,這是我男朋友開的,專門給有錢人服務的,隻要你出錢,多複雜的手都能給你完,姐都能整範BB。”
溫蕎扭頭看,季新月湊到耳邊,“每個地方都能手,好多姑娘來這兒做那層的,大學生居多。”
“這都能行?”
季新月眼帶打量地和對視,“江三公子把你保護的很好。”
溫蕎:這和江承堰有什麽關係!
季新月把帶進了一個藕的包間裏,把按在床上,“躺下,今天給你至尊VIP的服務,保管你上這些劃痕傷疤,全都消失不見。”
溫蕎躺在床上揚起角打趣,“是不是趁機敲詐我?”
季新月把外套了和一起平躺在床上,“你現在才反應過來,等下直接把你榨幹。”
兩人說笑著,一個中年男人推門進來,他先是走到季新月邊,在額頭親了親,才又轉戴上手套。
季新月:“阿城,這個就是溫蕎。”
溫蕎本來想起打個招呼,穀城抬手示意不要,“溫小姐不用客氣,小月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你隨意一些就好。”
溫蕎微微頷首。
季新月:“誰說我和是朋友了,我倆可沒說過幾句話。”
溫蕎也附和,“是,我們隻是有一麵之緣的同事。”
穀城紳士笑,“溫小姐放心,本店不殺。”
話落,三個人都笑。
穀城給溫蕎修複上的疤痕,季新月側著頭和說話,“溫蕎,你和我想象中很不一樣,我本來以為你和楊雪彤們一樣。”
溫蕎:“有什麽不一樣,大家都是俗人。”
“當然不一樣,你沒有攻擊,也不虛偽,江三公子那是什麽人,把你捧在手心裏,你卻從沒有在劇院裏招搖過市,要是那些人,恨不得人手一份傳單,拚命宣揚自己和江三公子的關係了。”
溫蕎輕笑,“你不也是一樣,從不說自己還有這個產業,是不是怕劇院的姑娘們找你打折啊。”
季新月被逗笑,“我說真的呢,我喜歡你的。”
溫蕎:“喜歡可以,不能搞盲目崇拜啊。”
季新月:“你真臭屁,我收回剛才的話。”
又道,“對了,你和那黃珊珊嗎?”
溫蕎搖頭,“不算,還沒和你說的話多。”
季新月從床上坐起來,“那就怪了,早上還跟我打聽你來沒來劇院,然後又急匆匆地跑走了。”
“後來院長讓我頂的班子,說爸找有事兒。我那會兒還納悶,爸找,關你什麽事?”
溫蕎閉著眼,穀城一點一點給理劃破的地方,“誰知道又搞什麽…”
話說了一半,溫蕎直接從床上彈起來,“你說誰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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