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瞬間就紅了,幾乎要把咬出來。
怎麼會這樣……
安排的這一切,原本都是給謝梵音準備的啊!
謝繁華不甘心,抬頭想說什麼,卻驀地對上了墨聿寒銳利森芒的眼。
冰冷,徹骨!
謝繁華不住打了個寒,下意識後退了一步。
謝梵音看向謝繁華,滿臉友善道:「繁華,今天是爸爸的生日,只是一個位置而已,不代表什麼,我想爸媽的心裏也是有你的,你應該不會介意的吧?」
這樣虛假的話,竟然跟謝繁華心裏原本預想要跟謝繁華炫耀的話如出一轍!
謝繁華心裏慪得要死,怨恨地剜了一眼,雙手抱著手臂,咬牙切齒,恨不得掐死這個賤人!
「說的什麼話,」謝長河哈哈打著圓場:「只是一個位置而已,兩個都是我兒,心裏肯定是兩個都有的,好了,繁華,你先下去吧。」
謝繁華眼淚掉了下來,哭著跑了。
謝太太心疼得不得了,看著自己的親生兒,想追過去,卻被謝長河按住,眼裏含著警告。
得顧全大局。
墨聿寒,他們得罪不起。
現場有點熱鬧,說話的聲音不,所以許多人即便都看向了這邊,但聽到他們對話的人都並不多。
但來的人大多數都知道謝繁華跟謝梵音分別在謝長河心裏的位置,此時看見謝繁華哭著跑出去了,而謝長河夫妻竟然一點想要拉著的意思都沒有,一時間不免覺得有些驚奇。
謝長河夫妻把謝繁華疼得跟眼珠子似得,現在怎麼捨得這樣了?
更他們側目的是,謝長河非常熱地邀請了謝梵音邊的男人到了自己的邊坐下,那一副表,就像是見了失散多年的好兄弟一樣,熱得令人髮指。
謝梵音到周圍驚異的目,心有些複雜。
上輩子,才是被眾人觀同的那個,現在,謝繁華竟然自食其果了……
下意識看了眼邊的男人,誰知,就撞了他的目。
其中含著戲謔、揶揄,可以看出興味盎然,他說:「還滿意嗎?」
聲音很輕,只有他們兩個人可以聽見。
謝梵音心裏一個咯噔,眨了眨眼看他,「什麼?」
墨聿寒似是低低笑了聲,又似乎沒有,他握住的手,附耳道:「在我面前,你可以誠實一點。」
謝梵音莫名有種被看了的心虛,端起服務員遞過來的茶杯,佯裝喝茶,吹了吹杯子上飛浮的熱氣。
謝繁華哭著跑了出去,這一幕很多人都看到了。
許多人想要結謝長河的,原本都已經打定主意要來討好謝繁華,可沒想到,現場竟然出現了一個比謝繁華地位更高的謝梵音。
亦或者說,是謝梵音邊的那個男人,直接將謝梵音的地位拔高了許多,甚至於輕而易舉掉了謝長河最疼的兒,謝繁華。
所以這一來一回,竟然不知道應不應該去安一下這個千金小姐。
季夏娜看見了,立馬跟了上去,將謝繁華拉住,喊道:「謝繁華!」
謝繁華討厭死季夏娜了,看見這樣,更是認定了是來看自己笑話,直接將的手給一把拍開,喝道:「幹什麼!」
這一聲喊出來,帶著哭音,就連鼻涕都噴出來了。
季夏娜一陣無語,道:「跟我過來,我有事跟你說。」
謝繁華一邊哭一邊惡狠狠道:「謝梵音這個賤人,也不知道是用了什麼狐手段,竟然讓那個惡魔也那樣護著,該不會是故意讓惡魔來欺負我的吧?」
說到這個可能,謝繁華越想越是,咬牙切齒,道:「我不會放過的!對了,你之前說的那個事,安排的怎麼樣了?」
「別說了,我正要跟你說這件事呢,」季夏娜滿臉的著急,「之前說好安排謝梵音的前男友來的,但是……」
「你不是已經帶來了嗎?」
「來了,我本來他躲起來的,但是他剛剛突然給我發了個信息,你知道他說什麼嗎?」說著,已經拿起了手機。
謝繁華看去,上面只有一條信息:
莫夜白:【我先走了,就當我沒來過吧。】
謝繁華終於急了,道:「怎麼會這樣啊,本來不是說好的嗎,要安排他跟謝梵音見面,然後我想辦法讓謝梵音沒臉留在現場,而你及時出來安,把帶到後花園去,那樣就可以理所應當讓那個前男友出來了,到時候我帶一群人過去,等那個惡魔過來抓……」
到時候,謝梵音不僅是面子、名聲,就連尊嚴都要被人踩在地面上踐踏。
可現在一切都還沒完,最重要的角又怎麼能夠提前退場呢?
不允許!
「你還說呢!」季夏娜氣急敗壞,「墨六爺怎麼突然來了,你也不告訴我一聲,早知道他會來的話,我就不應該提前給他發信息,說有驚喜等著他,還好我那短訊是匿名的,否則我就完蛋了!」
「現在說這些也沒用,」謝繁華的眼裏有過狠,「事都這樣了,只能用別的辦法來補上了。」
季夏娜看見這樣的眼神,就知道肯定是想到了什麼好辦法,趕問:「你有什麼辦法?」
謝繁華神兮兮笑了一下,深深藏著的惡毒半點不掩飾地流,道:「這個六爺不是很疼謝梵音那個賤人嗎?如果說,謝梵音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強了,你說,他還會疼嗎?」
季夏娜被這樣的想法嚇了一跳,但同時間,卻有些興,心跳快的不可思議,道:「會不會太過分了……而且,現在這麼突然的,去哪裏找人啊?」
謝繁華意味深長一笑,道:「當然有人,謝梵音雖然出低賤,可那張臉還是很漂亮的,喜歡的人可不呢,要是讓他們吃點葯,再看見謝梵音出現在他們面前,你覺得,會發生什麼事呢?」
季夏娜一想到那個畫面,就被刺激得渾直,興道:「你真是,太壞了……」。
我隻希望,等你發現所有真相的那一天,你千萬不要哭啊,你千萬,別哭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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