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跟墨聿寒之前打聽到的一樣,謝梵音的世肯定有別樣的一層謎團,只是時間有點太過久遠,所以讓人很難追究。
謝梵音卻是第一次聽到,凝眸,問:「您還記得呀?」
「那當然還記得了,從前的那些來的小朋友啊,上大部分都是髒兮兮的,畢竟不是被棄的就是走丟的,你想啊,都是那麼大點的孩子,就算是乾淨又能幹凈到哪裏去呢,對吧,可是你上穿著的可是雪白雪白的紗,先不說當年的那個年代,紗本的價值就很高,單說你上那乾淨的程度,就跟嶄新的一樣,本就不像是走丟的孩子,我還記得呀,你上穿著一雙公主鞋,是那種跳舞的鞋子,可貴了,要好幾百塊錢呢。」
當年的好幾百塊錢,放在現在來說的話,那價值可不是翻倍可以抵的了,在當年就能給孩子買這麼好的子、這麼好的鞋子的人,那肯定就是當時的大戶人家了。
男老師繼續道:「還有啊,上穿的不但好看,還有個漂亮的牌子呢。」
「對對對,」老師也想起來了,「上帶著的那牌子,也是可漂亮的,做工真的是非常緻啊,上面還寫著老文字呢,一看就知道不簡單。」
「你還說呢,你認得上面那是什麼字嗎?」
「嗐,這有什麼認不得的,那是金文,上面寫的,不就是東方嗎。」
謝梵音將這個牌子的事忘得一乾二淨,但是同時間也知道那個牌子就是回歸了東方家的關鍵,而現在這個信就在自己的手裏。
而這個信就在那麼早之前就在了自己的手裏,可是卻沒有人幫助回家?
一般孤兒院的孩子,不都是會有人幫助找到自己的家庭,如果找不到,隨後才會當做孤兒理的嗎?
謝梵音有點想不通,很快就將這個疑說了出來。
當聽到謝梵音的這個問句,那一對老師都是面面相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像是有一點於啟齒。
院長看見他們這樣,有些著急,道:「哎呀,都過去那麼多年了,有什麼事是不能說的呀,你們知道些什麼,就說出來唄。」
墨聿寒鎮定喝茶,沒有出聲,只是那一雙眼睛,無聲在他們的上掠過,無形的力陡然增加,男老師都紛紛汗,最終還是老師決定開口,道:「其實吧,都是有原因的,當年小音被送過來的時候,我就覺得這個孩子不像是普通的孩子,我們一般的流程確實是像小音說的那樣,先給孩子找父母,找不到再當做孤兒理,但是吧,當年有這麼一個人,似乎是不想讓小音回去,給咱們孤兒院塞了不錢……」
「是誰?」謝梵音問。
「那個人,就是將你送過來的人。」
「男的的?」
老師彷彿陷了回憶,皺著眉頭回想了起來,片刻才說道:「有過一個的,那個的看起來至也有個三四十歲了,穿的很一般,但是出手很闊綽,我一開始懷疑是拐賣人口的,但是吧,又有誰干這事的時候,還將這漂亮孩子送到孤兒院去呢?送到孤兒院也就算了,還倒給孤兒院錢,怎麼看都不像是正常人乾的事呀。」
男老師在一旁點頭附和,「是的,所以我也很好奇,就問了一下,那個人說是你家的親戚,但是你的父母死了,在一場意外裏面喪生,大家都不想養你了,所以才將你送到這來,希你能好好長大,等你長大的時候,再來找你。一般按照這樣的話,孤兒院是不能接收你的,但是當時的孤兒院實在也是窮,所以啊,就暗地裏將你給接下來了,後來才把手續給辦妥的。」
老師也連連點頭。
謝梵音很快抓住了盲點,「你們剛剛說有個的,除了這個的,是不是還有別人?」
「是,有過一個男的,那個男的很年輕啊,長得可漂亮了,經常來看你,但是一直叮囑不要給你知道,還給你帶過很多東西……」老師說著的時候,男老師突然撞了一下,接著就眨了幾下眼睛,瘋狂暗示。
老師這才反應過來,接著陷了幾分尷尬之中。
謝梵音意識到他們可能有什麼事是不好意思說的,於是道:「沒關係的,過去的事都過去了,希你們能將從前的事,事無巨細的告訴我,這樣有助於我恢復記憶。」
謝梵音笑著,接著給邢七月遞了個眼神。
邢七月很快接收到了,接著,就往他們的面前放下了一沓紅的鈔票。
這兩人看著,顯然是十分眼饞的。
他們兩個稍稍躁了一下,很快就接著說道:「哎,說起來慚愧,因為你那個叔叔帶來的東西太漂亮了,而且都是很貴重的小服,小鞋子,而當時的院長也有個孫跟你一樣大……」
謝梵音有些驚訝,「被院長拿走了?」
男老師齊齊點頭,「是啊。」
「院長……」
「院長人很好,雖然有時候有點小貪心,對你也是沒話說了,對吧?」
謝梵音頓時語塞。
小的時候,謝梵音的記憶里,似乎全世界的人都在討厭自己,但是老院長依然對自己非常和藹,而且經常給自己好吃的、好玩的,而且很多時候在其他的小朋友都沒有暖和服穿的時候,都會拿著自己孫不要的小棉襖來給自己穿上。
謝梵音一直都激了很久,現在被他們一說,謝梵音就覺得老院長的那種行為可能只是在梁換棟罷了。
只能說,人無完人。
謝梵音也不知道自己是該失好,還是該生氣好,稍稍慨了一下,就又問:「那那個人,你們還記得他長什麼模樣嗎?或者說有什麼特徵。」
「哎,特徵啊……」男老師開始犯迷糊了,皺著眉頭苦思冥想起來。
老師一拍拳頭,道:「有啊,有一年夏天那男的來了,脖子上有一個紗布著,第二次來的時候,脖子上就多了一條疤,老長了,現在肯定有會有疤的。」
「脖子上的疤……」謝梵音的腦子裏有什麼一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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