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烈以為伊蘭是在開玩笑:“兩噸火藥?你這話去騙騙別人也就算了,我又不是傻子,你以為我會相信你說的話嗎?”
“這段時間你可是一直都跟江玨在一起,哪里有能耐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做這種事?再說了,你真的會傻乎乎地跟我陪葬?”
“都是年人了,就不要胡說八道惹人笑話。”
很顯然,他毫沒有將伊蘭放在心上,也不認為伊蘭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做出這種事。
一個人,只會躲在江玨后,讓江玨來出頭,沒有江玨和佩格王妃的支持,什麼都不是。
而安烈這些天也一直在監視江玨與佩格王妃的一舉一,他清楚的知道兩人沒有手的機會。
伊蘭笑了笑:“你不知道的事多了去,日落城堡又不是你一個人的地盤,想讓巡邏的護衛軍埋點東西簡單的很,比起你,他們更愿意聽我的話。”
“呵,我若是你就乖乖放棄爭奪王位,從古至今就沒有讓人來繼承王位的道理。你得到的已經夠多了,就連江玨給的那些礦山都是你來掌管,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安烈憤怒地質問。
伊蘭沒有理會他,冷眼看著教堂的其他王室員,說道;“你們有選擇的機會,是選擇站在我這一邊對付安烈,還是選擇站在他那一邊?”
這一句話把眾人給問住了。
說實話,他們并不想站在誰那一邊。
他們也想去搶奪王位,只是現在實力不允許,加上份也著實尷尬,他們做不到名正言順的去爭奪。
可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伊蘭上位,他們心里也不舒服,但現在這種時候說什麼都不行,說什麼都不好聽。
“我們誰也不站。”
“這事你們自己商量,反正到最后上位的人都不是我們,何必將這個難題扔到我們上。”
“你們兄妹倆想怎麼斗就怎麼斗,但前提是不要傷及無辜,都是一家人,無冤無仇的,可千萬不要拿著王室員的家命來開玩笑。”
一群人急忙撇清關系,并打算迅速離開這里。
但,安烈的人早就已經將所有出路堵住,不允許任何人進出。
安烈說:“走什麼?這件事沒有理好誰都不能走。”
三王叔:“安烈,就連我也不能走嗎?”
安烈:“對。今日伊蘭在這里,咱們一家人就做一個見證,支持的人,站在后,支持我的人,我保證不殺。”
三王叔笑了笑;“你真是好大的口氣。”
安烈說:“三王叔,咱們都是一家人,我不想鬧得太難看,也希你不要讓我為難。”
“好,我保持中立,不管你們誰最后坐上那個位置我都支持。”三王叔可不傻。
其他人看到他表態,紛紛選擇站在他后,與他保持同樣的意見。
安烈早就猜到他老巨猾會這麼說,也沒想過真的要把他們如何,從頭到尾他想要對付的人只有伊蘭一個罷了。
因為伊蘭才是最大的威脅。
趁著所有人不注意的時候安烈對后的下屬使了一個眼,對方立刻明白安烈的意思了,悄無聲息往人群之中藏匿,并拿出武準備對伊蘭放冷槍。
砰——
一聲巨響。
躲在暗下殺手的人蒙了一下。
安烈的臉上也出了一個笑容,聽到槍響聲的他以為是自己的人得手了,臉上剛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就覺到一陣刺痛,很快強大的痛就襲遍他全。
安烈懵了,難以置信的低下頭,才發現自己口不知何時已經紅了一片,鮮涌了出來,四周的人也被這一幕給驚得大。
一群人紛紛后退,躲開,才發現開槍的人是伊蘭。
安烈從劇痛中緩過來后死死地盯著伊蘭的臉,一字一句:“你竟然敢……”
“既然我們只能留一個,那你就去死吧。”伊蘭面無表。
安烈捂住口倒在了地上,后一群下屬涌上前包圍住安烈,試圖將他送去救治。
“誰敢救他,就跟他一塊死。”伊蘭開口。
此話一出那些個準備將安烈扶起的人瞬間僵住了,一個個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伊蘭,沒有想到竟然敢說這種話。
伊蘭:“怎麼?聽不懂人話嗎?”
“安烈王子會死的。”其中一人開口。
伊蘭冷笑:“被他玩死的人可不多,他這條賤命死了又如何?”
“伊蘭殿下,你太過分了,你就不怕這事傳出去你會坐牢嗎?”他們十分憤怒。
伊蘭微微一笑:“安烈舊疾復發,跟我有什麼關系?若是讓我知道誰敢在外面胡說八道,那我不介意讓你們和安烈一起消失。”
隨著伊蘭的聲音落下,越來越多的人涌進來,早有防備的王室護衛隊第一時間把安烈的那群手下控制住,當然,還是有許多人起反抗的,但結局只有一個。
所有反抗的人,都死路一條。
歷代王室政變中都會造眾多死亡,這是不能避免的事。
想要從中作梗的人很多,但伊蘭比任何人都清楚,只有下手更狠更毒,才能讓他們信服。
等天亮的時候教堂外已經被一地的鮮染紅了。
江玨來接的時候的腳上全都是,但什麼也沒說,踩著一地的鮮離開教堂。
“理好了。”的聲音平靜。
江玨看了一眼里面:“需要我做什麼?”
“給我一些人手,我需要他們絕對服從我的命令。”伊蘭說。
江玨:“你想做什麼?”
伊蘭:“安烈母家還有許多人脈,幾個王叔也在附近安排了人手,想要穩穩坐上我想要的位置,有些事不得不做,我需要這群人怪怪的,不要出來跟我作對。”
江玨明白了,讓吳揚去解決這件事。
早上八點,王室例行選舉會議,其中前來參加會議的還有奧斯帝國的高層,前來考量所有候選人。
但,前來參加會議的只有伊蘭一人。
高層們詢問安烈去了哪里,伊蘭只是笑笑,說不知道,大家怎麼都聯系不上安烈也懶得問了,王位自然而然就落在伊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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