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爺爺,這是怎麼回事?”沈澗西一聽大驚失,臉都發白了。
沈固風揮手示意他先坐下:“自從得知了盛泊言的真實份,我就派人一直監視他。前不久,京市那邊來人了,盛泊言和他見了面。”
“京市的員?”沈澗西眼眸一轉,頓時明白,“是盛家的人?”
沈固風點點頭:“估計是盛泊言說了什麼,他回去以后就開始多方面阻止無人駕駛的推行。”
“那、那怎麼辦?上面真的要取消?”沈澗西嚇得渾冷汗,如果突然取消,他所有的投都打了水漂,他就徹底破產了!
沈固風眉頭皺得死,眸沉:“現在還沒有定論,不過,我已經在想辦法了。”
沈澗西發白:“可是,我們,能有什麼辦法?”
“你也太小看你爺爺了。”沈固風森一笑,出一排白得泛藍的牙齒,“這事也有很多員是贊同的,他的建議不那麼容易被采納。而且,上面有什麼決策都不會太快,需要協調各方面的關系,聽取更多人的意見,最后才能達一個結果。”
“我們就利用這段時間,把盛家那位舉報下來!”沈固風的聲音著狠,“就算不功,也要讓他短時間麻煩纏,不要壞我們的事!”
“能嗎?”沈澗西有些心慌,“我們還是盡快開啟第三融資吧,落袋為安最好!”
沈固風不滿地瞥了他一眼:“你看看你這點膽氣!這就怕了?不能這麼快放手,我們必須等到車子上路,這樣才能融到更多的錢,如果有可能,我們在第四的時候再套現。”
沈澗西聽得心驚膽戰,還第四?爺爺的胃口真是越來越大了。
要知道,人心不足蛇吞象,太貪心了最后也許一場空。
“爺爺,太冒險了吧?”
“哼,難道你沒聽過富貴險中求?真正能賺錢的機會其實并不多,一旦抓住了,就要孤注一擲!”沈固風的神執拗,眸子里閃著勢在必得的亮,“在我有生之年,一定要看到沈家積攢下至三代的財富!”
沈澗西著野心的爺爺,心里沒來由地一陣恐慌。可他什麼也沒說,只能聽從爺爺的安排。
“對了,剛才清婉來了,說你給炎涼買了一套房子,怎麼回事?”沈固風似乎此刻才想起來,眼中帶了一責備。
沈澗西囁嚅幾下,心虛地說:“爺爺,我,只是想讓炎涼生活得好一點……”
“哼!澗西,你真是太讓爺爺失了,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沉浸在這些兒私里面!”沈固風臉一沉,顯出前所未有的威嚴,“你知不知道,盛泊言并不只是對付汪家,他從沒想過放過我們!”
沈澗西垂了腦袋:“對不起,爺爺,我沒想到盛泊言背后做這些小作。”
沈固風長嘆一口氣:“我就知道,他這次來者不善。前期看他似乎全副力都用在汪家上,以為他像他爹一樣,不會再和我們糾纏不清。幸虧我多了一個心眼,如果沒有發現他暗自和京市的人有來往,恐怕我們最后賠得傾家產才明白過來!”
沈澗西想到可能有的后果,也一陣后怕:“爺爺,我還是不放心,要不我們見好就收吧。”
“你以為你見好就收,他就拿你沒辦法了?恐怕以后,他連這種暴富的機會都不會給你!”沈固風搖了搖頭,“我們必須抓住這次機會,提升我們的實力,將來才能和他抗衡。放心吧,京市盛家那位既然和盛泊言有來往,必定會有一些錢上的牽扯,我會讓人把他們一并舉報,到時候會有人調查他們,牽扯住他們的手腳,才能給我們爭取時間。”
“嗯,爺爺,我都聽您的!”
沈固風又把汪清海的事告訴他:“我早就讓人把汪清海截了下來,現在的盛泊言恐怕已經想到是我做的。”
“我不明白,為什麼還要管汪清海,讓他自生自滅不好嗎?”沈澗西凝眉一想,又似有所領悟,“您是怕他說出當年我的作為,讓盛泊言把怒火燒到我上?”
“不是,不管盛泊言知不知道,他早就把火燒到我們上了。”沈固風沉思著說,“這次救汪清海,主要還是不想讓盛泊言和汪家的事這麼快就了結,汪清海活著一天,盛泊言就要耗費一分力來對付他。”
“另外,我用汪清海為籌碼和汪清婉談好了,現在和你維持表面上的婚姻,一直到我們主提出離婚為止。”
沈澗西表一喜:“謝謝爺爺!”
沈固風橫了他一眼:“你不要想岔了,我可沒同意你娶炎涼!和汪清婉離婚后,你再娶一位門當戶對的孩,炎涼那樣的人,配不上你!”
沈澗西心里不愿意,可不能說出口,勉強答應下來。
祖孫倆又湊在一起商量項目投資的事,沈澗西向沈固風匯報了進程,他有些不理解爺爺為什麼要如此貪心和固執,即便只是兩融資,賺八十億金,嗎?嗎?
沈固風從年輕時候兄弟之間形的勝負,幾乎鏤刻在了他的靈魂深。雖然用不正當的手段得到了想要的一切,他仍然不余力地想證明,自己才是那個驚才絕艷的人,只是當年運氣不好而已。
盛泊言在得到汪清海被截走的一瞬間,就明白了是沈固風干的。
沈固風盤踞晏城幾十年,形了一不小的勢力。他暗地調查的結果,可能和販毒集團有牽扯,正設法搜集證據。只是那只老狐貍做得很,一時找不到。
倒不是他直接參與了販毒,而是和販毒老大時有來往,互相利用,互相給些便利。
所以,盛泊言不敢明目張膽地向他發起宣戰,只能先暗地里調查。
上次來的是他的三舅,是京市為數不多的位高權重者之一。盛泊言向他提起這些事,他介紹了晏城的緝毒局長,再加上邵千翊的幫忙,相信要不了多長時間,就能把這里的毒販清理干凈。
明知沈固風做的手腳,盛泊言卻只能暫時聽之任之。等打掉他的后盾,就可以抓他了。
盛珺經過這段時間的休養,出院回家了。可卻要求他每天晚上必須回家,還神經質地檢查他的手機。
為了怕刺激到,盛泊言對百依百順。
“你抓到那個流氓了嗎?”盛珺眼神著偏執,直勾勾地瞪著盛泊言,“你把他抓到這里來,我要親手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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