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沈知意完所有拍攝工作,並且空出了檔期。
王霏霏對此很納悶,因為這半年來沈知意休息的次數有點頻繁了,不符合的格。
“你有什麼事要做嗎?”
沈知意在收拾行李,聞言笑了笑,“沒有,是去度假。”
“哦,”王霏霏有點羨慕了,“是去哪玩兒?”
沈知意說了個地名,王霏霏沒聽說過,查了一下才發現是國某個小山村。
“你是不是在這地方錄過綜藝?”
“嗯,”沈知意說,“那是我老家。”
王霏霏便笑了,“回孃家啊,行,好好玩吧。”
這次回去住的還是上次住過的那座度假山莊,正值暑假,來這邊度假的人不在數,出門前,沈知意戴了帽子,猶豫要不要戴口罩。
夏天戴口罩太悶了,不戴的話又容易被認出來。
裴彧換好服,見還在猶豫,“別戴了。”
他說,“被認出來也不要。”
反正周圍有保鏢跟著,發出去的照片也能及時攔截。
最重要的是,戴了口罩不好隨時親。
“好吧,”沈知意最終只戴了頂寬邊的遮帽出門。
這幾年山村的旅遊業發展越來越好,尤其是上次那個綜藝播出又提了一波知名度,來玩的多是一些年輕人。
找了家當地的特菜館吃飯,老闆娘熱大方,一邊招呼顧客,一邊給店裡的大屏換頻道。
沈知意覺得很眼,等來上菜的時候,猶豫地說出一個名字。
“夏薇?”
被陌生人名字,老闆娘明顯愣住了,“我是……”
沈知意把帽簷抬了抬,朝笑了下,“好久不見。”
“知意!”老闆娘驚撥出聲,反應過來後又趕低聲音,高興得不知如何是好了,“我上次聽趙說你回來過還不敢相信,你都多年沒回來了。”
笑彎了眼,打量的目又落到裴彧上。
沈知意給他們介紹,“這是我先生,這是我高一的同桌。”
不是太外向的格,上學那會兒就跟同桌玩得還不錯,但兩家人住得遠,除了上學平時也見不著,後來就斷了聯絡。
聽沈知意這麼介紹,夏薇多看了裴彧幾眼,先前看人進來時只覺得人家氣質好,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現在仔細打量,忽然覺得異常眼。
想起來一件事,“你是不是以前來過我們這兒?”
沈知意驚訝,“你見過他?”
“不止見過,”夏薇說,“我還拍過照片呢,你等等。”
返回樓上找東西,過了會兒拿著張照片過來,“你看看。”
“那天我去給你送試卷,走到門口敲門沒人應,我就只能繞路回家,結果看到你家這位就站在路邊。”
夏薇笑了,“我哪兒見過這麼帥的男生啊,當時就用手機拍了張照片,後來洗照片一起洗出來了。”
手機畫素不高,拍出來沖洗的照片也很模糊,但依然能看清裴彧的眉眼,旁邊甚至還站著裴父。
沈知意猜到這是傷被霍恆送到醫院的那天。
注意到的眼神,裴彧微微頷首,肯定了的猜想。
“那時你的過敏好了嗎?”
照片上他第一次沒戴帽子口罩。
“嗯,只有上還有點。”
裴彧過敏癥狀之所以那麼嚴重,是因為頭幾天經常跟裴父去有櫻花的地方,後來去得了,過敏癥狀就慢慢減輕,不用戴口罩遮掩那天,他決定去找沈知意,結果剛好撞見父親酒後家暴。
“後來又過敏了,”裴彧淡笑了聲,“就在這張照片拍完不久,我又去了趟櫻花林。”
他在那裡坐了一夜,第二天,被裴父帶著離開了這裡。
無論現在他們有多幸福,那個充滿巧合誤會的過去永遠都是一個憾。
沈知意無聲地握住了他的手。
吃過飯,兩人沿街散步,經過重建的街道整潔乾淨,沈知意在路邊攤挑了一對桃花形狀的陶瓷戒圈,聽到旁邊遊客在討論接下來去哪玩兒。
聽到幾個詞,有點驚訝,“這裡還有桃花林?”
上次來,那片桃花林已經被砍了。
遊客沒認出,高興地說,“有啊,聽說是新建的,我們打算去那裡拍照,都說特別出片。”
沈知意有些疑,“現在這個月份櫻花都敗了吧。”
“不是真的櫻花林,”遊客已經走出幾步,大聲說,“是假的櫻花,但是特別真。”
對遊客們來說,真的假的不重要,能拍出好看的照片就行,更何況假有假的好,一年四季都能拍到櫻花。
裴彧垂眸把戒圈給戴上,“想去?”
沈知意點頭。
兩人便臨時改了行程,跟著幾個同路的遊客一起走,路上還遇到去那裡拍結婚照的當地人。
“我小時候那裡是真的櫻花林,每到四月份就全開了,特別夢幻,”穿婚紗的新娘笑著說,“可惜那時候不懂,每次經過那裡時還覺得蜂太多,進去幹乾淨淨,出來一花花瓣。”
沈知意勾著裴彧的手指,小聲說,“我小時候也那樣。”
第一次見裴彧時,就是為了抄近路鑽進了桃花林,沾著一花瓣出來,一抬頭,看到面前站著個男生,還嚇了一跳。
新建的桃花林與沈知意記憶中的極其相似,也確實真,不近去看幾乎發現不了那些都是假花。
到這裡玩的人很多,都鑽進林子裡拍照,沈知意不知怎麼和裴彧走散了,繞過幾棵桃樹,撥開擋在眼前的枝丫,看到站在前面正準備打電話的裴彧。
他抬眸看來,恍惚間,這一幕與初見時的場景重合。
簇簇鮮豔的桃花樹下,沈知意與他對視,眼神,好似含著點點笑意。
裴彧像第一次見時那樣,被無形的線牽引著靠近了。
他低聲問,“你什麼名字?”
那時年,問這個問題時帶著一迫切,不知道為什麼要問,說不清是想聽的聲音,還是想認識。
面前的人看著他,不再是警惕地迴避,而是朝他笑了笑。
“沈知意,”
說,“你的沈知意。”
至此,初見重逢,春夏秋冬,皆因永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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