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趣讀閣 古代言情 憐嬌奴,禁欲權臣夜夜寵 第79章 把我的賣身契還給我

《憐嬌奴,禁欲權臣夜夜寵》 第79章 把我的賣身契還給我

房門撞在牆上發出巨大的聲響,裴硯知從噩夢中驚醒,鬆開穗和坐直了子。

沒等他弄清發生了什麼,裴景修已經衝進了室。

“小叔,我來接穗和……”

他極力抑怒氣的聲音驟然響起,又驟然停止,不可思議地看向泡在浴桶裡的裴硯知,以及跪坐在浴桶外的穗和。

“你們,這是……”他臉變了變,已經開始為自己的魯莽後悔。

他在西院,左等右等不見穗和回來,宋妙蓮非要拉他回房就寢,見他魂不守舍,就怪氣地說穗和興許早就在小叔床上睡著了。

起先他就覺得宋妙蓮今晚很不對勁,聽了這話,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當即就下床不管不顧地來了東院。

一路上,他腦海裡都在幻想穗和在小叔下婉轉承歡的畫面,想得整個人都要發瘋,發狂。

穗和是他的。

他調教了三年,珍藏了三年,自己還未曾用,怎能就這樣便宜了小叔?

但願他還來得及阻止。

倘若來不及,倘若小叔已經要了穗和,他一定會殺了宋妙蓮的。

他發誓,他一定會的。

可是眼下,看著浴桶裡渾,卻仍不減威嚴的小叔,他又覺得比任何時候都後悔。

小叔竟然沒穗和。

那樣一個活生香的人擺在他面前,他卻選擇用這種殘忍的方式制心中的慾念。

不愧是慾佛子,這樣的定力,不是誰都能做到。

“小叔……”他囁嚅著上前,試圖解釋自己的莽撞。

“滾出去!”裴硯知冷斥一聲,幽深眼底滿是殺氣。

裴景修打了個哆嗦,停下腳步,尷尬地看向穗和,期待著穗和能幫他說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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穗和卻從始至終沒有抬頭看他。

“滾出去!”裴硯知又厲聲重複了一遍。

裴景修無奈,只得老老實實退到門外。

穗和這才抬頭,去扶裴硯知:“大人快些出來吧,當心泡壞了子。”

“你也出去。”裴硯知拒絕了的攙扶,語氣恢復到慣常的冷漠,彷彿剛剛那個趴在肩上哭泣的人不是他。

穗和略微一頓,自嘲地笑了笑,轉向外走去。

真可笑,人家明明瞧不起卻還對人家同病相憐。

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出了門,裴景修正在門外靠牆站著,神很是沮喪,見穗和出來,小心翼翼道:“小叔怎麼樣,他沒事吧?”

穗和看了他一眼,反問:“你是來關心他的,還是來捉的?”

裴景修噎了下,訕訕道:“穗和,你知道的,我不是那樣的人,我只是太擔心你……”

“擔心我,還讓我親自來送?”

裴景修越發尷尬:“我也不想的,我不知道宋妙蓮會打這個主意。”

“如果謀得逞,你打算怎麼辦?”穗和問道,目灼灼地視他。

裴景修咬了咬牙,面鷙之:“我會殺了。”

穗和忍不住發出一聲嗤笑:“你捨得嗎,那可是你登天的天梯。”

“……”裴景修漲紅了臉,還要說什麼,阿信捂著腦袋從遠跌跌撞撞走來。

“娘子,景修爺,你們怎麼都在,是不是大人出了什麼事?”

“方才有事,現在沒事了。”穗和說,“你去哪兒了?”

阿信著頭齜牙咧道:“大人先前去西院讓我不必跟著,後來我不放心,還是找了過去,半道上不知怎的絆了一跤,醒來發現自己躺在花草叢裡,頭疼得要裂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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穗和早已料到宋妙蓮會對阿信出手,因此也沒有覺得驚訝:“你進去見大人吧,他應該有話吩咐你。”

“好,那我去了。”阿信急於弄清裴硯知到底出了什麼事,丟下兩人快步向房裡走去。

裴硯知已經恢復了神智,自個從浴桶裡出來,找了乾淨的服換上。

阿信進來,看到屋子中間的浴桶和滿地的水跡,覺很不對勁:“大人沐浴了?誰幫您提的水?”

裴硯知也沒打算瞞他,三言兩語把事說了,自省略掉同穗和的那一番糾纏。

阿信聽得心驚,失聲道:“大人在自己家裡都能被人暗算,這還得了?”

裴硯知沒接話,自顧自地把帶繫好。

阿信拿了一條帕子,幫他頭髮,忿忿不平道:“大人就這麼算了嗎?”

“怎麼可能?”裴硯知冷笑一聲,眼中寒芒閃過,“我今晚太累了,這賬且等明日再算。”

阿信還是生氣,想了想又道:“大人不喜人多,總讓暗衛守在府外,依我看,如今府裡也不太平,不如從明日起,讓暗衛進府來守著。”

裴硯知沉默著,沒有開口。

阿信又補了一句:“那人既是衝著娘子來的,一擊不中,必有後手,下回不知又使什麼下三爛的手段。”

“那就讓暗衛進來吧,分幾個人守著。”裴硯知立刻做了決斷。

阿信心想,一提娘子大人就妥協,大人怕不是要折在娘子上?

唉!

這可如何是好?

阿信重新收拾了床鋪,扶裴硯知上床躺著,請示道:“娘子和景修爺還在外面,要不要小的打發他們回去?”

“嗯。”裴硯知倦怠地嗯了聲,一個字都不想多說。

阿信幫他蓋好被子,出去見穗和與裴景修:“大人睡下了,讓兩位先回去。”

裴景修故作姿態:“小叔不舒服,今晚我就在這裡守著他。”

“不用,有小的在就行了。”阿信略帶諷刺地說道,“大娘子家教嚴,爺不回去怕是不好代。”

裴景修臉上發燙,還想再謙虛一下,穗和已經率先走開。

裴景修無奈,只好追了上去。

一路沉默著穿過月亮門,到了西院這邊,裴景修才手去拉穗和:“穗和,你聽我說……”

“我不想聽。”穗和甩開他的手,“我現在只想睡覺,什麼都不想聽,有什麼事明天再說行嗎?”

裴景修知道了委屈,也願意包容的無禮,向保證道:“你放心,早晚有一天,我會把你的委屈全都補償回來。”

穗和停住腳步,在夜裡凝視著他:“我不想要什麼補償,郎君若當真憐惜我,能不能把賣契還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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