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趣讀閣 古代言情 憐嬌奴,禁欲權臣夜夜寵 第91章 這種人渣也配染指他的人

《憐嬌奴,禁欲權臣夜夜寵》 第91章 這種人渣也配染指他的人

丫鬟領命而去,阿信與穗和對視一眼,示意不要怕。

穗和這時已經完全冷靜下來,一點都不害怕。

又沒做錯事,有什麼好怕的,就算事鬧大,也不怕和宋紹當面對質。

小廝很快就帶著府裡所有的下人過來,按照宋妙蓮的吩咐在院子裡仔細搜查。

閻氏和裴玉珠也聞訊趕來,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宋妙蓮不便多說,只說二哥哥來找穗和賠不是,進了這個院子就再也沒出來。

閻氏是過來人,聽這麼說,自然想到是怎麼回事。

不親,如果宋二公子誠心想給穗和道歉,怎麼可能獨自一人前來,連個隨從都不帶?

可他是宋二公子,且不論他機如何,要真在自己家裡出了事,全家人誰也不了干係。

閻氏心裡煩躁,又不敢怪罪宋妙蓮,指著穗和破口大罵:“掃把星,惹禍,我就沒見過你這麼不讓人省心的東西,找不到二公子,你乾脆也捲鋪蓋走人,我們家可經不起你這樣禍禍。”

穗和不氣不惱,反倒笑起來:“好啊,讓你兒子把賣契給我,我現在就走。”

話音未落,裴景修從外面匆匆趕回,聽到穗和的話,本就焦急的臉更添幾分鬱。

自從穗和捱打後,他特地叮囑過門房,國公府再有人來,一定要第一時間打發人去翰林院通知他。

因此,接到宋妙蓮被宋二公子送回來的訊息後,他便向上司告了假,馬不停蹄地往家趕。

宋紹不同於宋雲瀾的君子之風,好是京城出了名的,他擔心宋紹會對穗和不利,恨不能生出翅膀飛回來。

結果,一回來就聽到穗和向母親要賣契,讓他一腔熱都涼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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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實在想不明白,穗和到底中了什麼邪,張口賣契,閉口賣契,當真這麼迫不及待想離開他嗎?

也不想想,一介孤,舉目無親,離開自己要如何生存?

裴景修冷著臉,強怒火上前問道:“出什麼事了,都在這裡做什麼?”

大家全都轉頭向他看過去。

宋妙蓮一陣心虛,剛要開口夫君,穗和已經哭著上前拉住了裴景修的袖子:“郎君可算回來了,奴婢冤枉,求郎君為奴婢做主……”

哭得悲悲切切,梨花帶雨,裴景修的心頓時了下來,溫聲道:“別哭,到底怎麼了,說出來我為你做主。”

宋妙蓮被穗和搶了先,氣得差點沒吐,閻氏也驚得瞪大眼睛。

穗和以前多麼老實木訥又守規矩的一個人,如今竟也學了這狐子手段,公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對男人撒起來。

這般扭作態,統?

穗和不管這些,拉著裴景修走到一旁,小聲泣著把宋紹對自己所做的禽行為說了一遍。

又說自己不想把事鬧大,這才讓侍把宋紹悄悄送了出去,奈何宋妙蓮不理解的良苦用心,一直在這裡鬧個不停。

“郎君說說看,這難道是什麼彩的事嗎,我了天大的委屈,還想著為大家顧全臉面,大娘子非但不領,還在這裡大吵大鬧,讓人知道了,丟的到底是誰的臉?”

儘管裴景修已經猜到宋紹會對穗和下手,但親耳從穗和的哭訴中聽到細節,憤怒來得更為強烈,更讓他想要發狂,想要殺人。

穗和是他的,怎麼一個兩個的都來覬覦?

小叔也就算了,宋紹這種人渣敗類,也配染指他的人?

裴景修咬了咬牙,中怒火翻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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穗和觀他臉,又加了一把火:“郎君總說能護我周全,可我每次出事你都不在,就算在,也不敢為我得罪國公府,既然如此,不如索打發我出府,也免得你夾在中間左右為難。”

裴景修低頭看著淚汪汪的眼睛,心裡想,難怪向母親要賣契,肯定是嚇壞了,也氣壞了。

覺得自己護不住,所以才賭氣說要離開。

“穗和,不要再說這樣的話,我現在就讓你看看,我是可以保護你的。”

掉穗和腮邊的淚,轉看向院中眾人,沉聲道:“都別找了,回去做你們該做的事去。”

下人們都停下來,應了一聲,打算離開。

“不行!我哥哥還沒找到,誰都不許走!”宋妙蓮大聲阻止,衝裴景修道,“二哥哥不見了,你一點都不擔心嗎,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怎麼向父母代?”

裴景修看著,眼神陌生又冰冷。

宋妙蓮嚇了一跳,隨即又覺得委屈:“景修,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回孃家兩天,你不聞不問,我自己想辦法回來了,你也沒有一點高興的樣子,你是不是不想見到我,是不是很煩我,既然如此,當初為什麼又費盡心思娶我?”

“我為什麼這樣對你,你自己不知道嗎?”裴景修冷冷道,“自從你嫁進來,這個家可曾有一日安寧,你親手敗了我對你的好,現在又來問我,你自己好好反思吧!”

“我……”

宋妙蓮說不過他,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裴景修皺起眉,神頗為不耐。

不知為何,穗和一掉眼淚,他就覺得心疼,宋妙蓮哭這樣,他只覺得厭煩。

他想了想,轉頭對穗和說:“你在家裡等我,我去去就回。”

說罷抓住宋妙蓮的手腕,拉著向外走去。

宋妙蓮猛地想起他那天晚上差點掐死自己的行為,嚇得驚慌掙扎:“你要幹什麼?”

“帶你去找你哥哥。”裴景修說,“我知道他在哪兒。”

宋妙蓮將信將疑,跟著他離開。

宋紹的馬車還在外面,裴景修和宋妙蓮一起上了馬車,吩咐車伕回國公府。

宋妙蓮怯怯道:“二哥哥的馬車還在,他不可能回家的。”

“回去看看就知道了。”裴景修面無表地回答。

宋妙蓮猜不他的心思,又怕說多了惹他厭煩,只能由著他。

裴景修一路上都沉默不語。

宋妙蓮眼看他,想不通他們兩個的關係怎麼就到了這步田地。

沒有親之前,裴景修對,百依百順,和在一起的時候總是滿面春風,笑語溫存。

可是現在,他們親不過一個月,裴景修卻完全變了樣子。

難道真的是自己做得太過分,寒了他的心嗎?

可是親之前的自己,也是這個樣子的呀!

那時裴景修還說,就喜歡恣意張揚,隨心所的樣子,比起京中那些循規蹈矩,扭作態的貴,更真實,更有趣。

難不這些都是騙的嗎?

馬車在府門外停下,裴景修下了車,徑直向裡走去。

宋妙蓮在後面趕慢趕,跟著他一路到了安國公的書房。

安國公最近損失慘重,正發愁後面該如何彌補,見裴景修突然闖進來,奇怪道:“你怎麼來了?”

裴景修走到近前,襬在他面前跪下:“岳父大人,小婿是來退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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