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趣讀閣 古代言情 憐嬌奴,禁欲權臣夜夜寵 第99章 那個小哭包怎麼樣了

《憐嬌奴,禁欲權臣夜夜寵》 第99章 那個小哭包怎麼樣了

穗和聽說裴硯知要回來,頓時張起來,手足無措,在屋子裡走來走去,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

阿信打趣:“娘子這是怎麼了,應對長公主時都沒這麼張,難不大人比長公主還可怕?”

“那不一樣。”穗和說,“見長公主,是做了最壞的打算的,大不了就是之苦,可是大人不一樣,我怕他嫌棄我,不讓我留在這裡。”

“不會的,娘子別瞎想了。”阿信說,“還是想想怎麼給大人驚喜吧!”

“怎麼給?”穗和張地吞了下口水,“我腦子很懵,你自己想吧,你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

阿信看著,笑得意味深長。

娘子這樣子,真的好像一個懷春,在等待郎的到來呀!

等不到著急,等到了又怯,左右都是個忐忑。

可不管怎麼忐忑,天總會黑,人總要回,夜時分,裴硯知終於在一隊暗衛的護送下回了家。

阿信得到訊息,提前帶著兩個婆子,兩個老僕並一個廚子到大門口迎接。

裴硯知一風塵,滿面倦容,下了馬車,站在東院門口,卻第一時間向西院看去。

阿信迎上來,笑嘻嘻道:“小的在家日日想,夜夜盼,總算把大人盼回來了,大人一路辛苦了。”

裴硯知撣了撣襟,略帶幾分嫌棄道:“幾日不見,別的沒什麼長進,倒學的一副油腔調。”

阿義在一旁點頭附和:“我看也是,本來就碎,這回還變油了,更討人嫌了。”

阿信委屈:“那人家不是為了表達對大人的思念之嗎?”

“行了,別貧了。”阿義抬手拍了他一掌,“沒看大人累什麼樣了嗎,還不快請大人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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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信忙道:“大人快請,飯菜熱水都備好了,就等您回來呢!”

裴硯知不地又往西院看了一眼。

朦朧,除了一些高出院牆的樹,什麼也看不清。

他收回視線,邁步走進東院的大門,有意無意地問阿信:“本不在的時候,家中可還太平?”

“太平。”阿信說,“咱們這邊有暗衛守著,什麼事都沒有。”

“那邊呢?”裴硯知又問。

阿信裝傻:“哪邊,大人是說西院嗎?”

裴硯知睨了他一眼:“你說呢?”

阿信忙道:“西院也太平,沒什麼事。”

裴硯知等著他往下說,他卻已經說完了。

裴硯知頗為不悅,介於兩個婆子兩個老僕還有一個廚子在後面跟著,便忍著沒往下問。

等到了主院,屏退了那幾個人,進了飯廳,邊洗手邊漫不經心地問道:“那個小哭包怎麼樣了?”

小哭包?

嘖嘖嘖!

阿信忍著笑,遞了帕子給他,瞪大眼睛問:“大人說誰?”

裴硯知過帕子了手,一把甩在他腦門上:“在家閒的腦子都生鏽了嗎?”

阿信哎呦一聲,拿下帕子問道:“大人是說穗和娘子嗎,娘子……”

“舌頭也生鏽了不?”裴硯知怒道。

阿義狠狠瞪了阿信一眼,他別賣關子。

阿信說:“娘子的事說來話長,大人先吃飯,您一邊吃,小的一邊跟您說。”

裴硯知冷哼一聲,在桌前坐下,掃了眼那滿滿一桌子菜,不悅道:“浪費!”

阿信盛了一碗湯給他:“知道大人要回來,廚子提前幾個時辰就把湯煲上了,大人嚐嚐可還行。”

裴硯知皺了皺眉,接過湯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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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那皺起的眉頭慢慢舒展開。

不等阿信說話,他放下湯,拿起筷子,嚐了離自己近的幾道菜,“啪”的一下將筷子拍在桌上,對阿義吩咐道:“拖出去打!”

他沒指名是誰,但飯廳裡只有他們三人,除了他和阿義,就只剩下阿信。

阿義不明所以,還是應了一聲,上前抓住阿信就往外拖:“大人,打多?”

“打死為止!”裴硯知漠然道。

阿信嚇壞了,連忙求饒:“大人饒命,小的錯了,小的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給大人一個驚喜。”

裴硯知無於衷,擺手示意阿義把人拖走。

“大人,不要啊!”躲在簾子後面的穗和忍不住跑了出來,撲通一聲跪在裴硯知面前,“大人饒了阿信吧,都是我的主意,是我想給大人一個驚喜。”

這回到阿義嚇一跳:“穗和娘子,你怎麼在這裡?”

穗和跪在地上,張地看著裴硯知:“是我自己跑來東院的,我不想在西院住了,央著阿信收留我,阿信出於好心才讓我留下的,大人若不同意,我現在就走,求大人饒了阿信吧!”

裴硯知四平八穩地坐在椅子上,一雙瑞眼烏沉沉地看著,滿室的燭火映在他眼中,卻照不亮他眼底的緒。

“你來東院,景修同意嗎?”

穗和搖頭:“他不同意,我是過來的。”

裴硯知瞇了瞇眼:“膽子大,不怕他生氣嗎?”

“不怕。”穗和說,“我已經下定決心離開他,就算大人不收留,我也會想其他辦法離開。”

“你捨得他嗎?”裴硯知又問。

穗和咬了咬,眼中泛起水:“是他先捨棄我的。”

裴硯知一看要哭,心便了大半,語氣還是極為嚴厲:“東院不是菜市場,容不得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穗和的淚蓄滿了眼眶,眼睫輕輕一眨,晶瑩的淚珠便滾落下來。

“只要大人願意收留我,這一次我無論如何都不走了。”

裴硯知的視線追著那顆淚,眼看著那顆淚要孩子櫻紅的角,心頭莫名一,很想手過去幫截住那顆淚。

人生已經很苦,他不想再品嚐到眼淚的滋味。

可他終究是忍住了,仍坐在那裡一:“你不是還有賣契在景修手上嗎,這樣跑掉不好吧?”

穗和抿了抿,小巧的的舌尖去那顆滲進角的淚。

裴硯知不由得呼吸一窒,心跳險些了節奏。

下一刻,就聽穗和道:“我跟了大人,大人總有辦法幫我把賣契要回來的。”

裴硯知:“……”

倒是會使喚人。

還沒怎麼著呢,就開始使喚他了。

他有點想笑,又忍住,臉凝重地說道:“既然如此,本就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過後又反悔與他和好,從此無論生死我都不再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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