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下意識就要拒絕,可周妄躺在下,一雙眼睛溫纏綿,裏頭翻滾的愫好像要把溺斃。
“我很想你。”
他始終看著宋昭,抬起手的臉:“下次不要離開我這麽久了,好嗎?”
宋昭抿住。
周妄扯開角,出一個稍顯慘淡的笑:“你知道嗎,聽到你在地震裏遇險的時候,我真的覺得這裏好像不會跳了。”
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指尖輕輕點了點。
宋昭將手覆蓋上去,輕輕彎腰,在那片皮上落下一個輕的親吻,相的一瞬間,周妄到自己的心髒猛然跳了一下。
好像不會疲憊一樣,似乎要在宋昭的之下,耗盡生命力,長久以往,以這種近乎病態的速度持續跳下去。
周妄輕輕閉上眼睛,聽到“哢噠”一聲響,那是他皮帶扣解開的聲音。
他猛地睜開眼睛,看到宋昭輕輕將他的皮帶從腰間出來,放在一旁,冷瓷一樣白皙的皮上漫起大片大片緋紅的。
像胭脂,引得周妄愫翻湧。
他猛地坐起來,雙手抱住宋昭纖細的脊背,親吻滾燙發紅的側頰,時不時用鋒利的犬齒咬一咬,用鼻梁抵住磨一磨。
宋昭坐在他上,臉是燙的,上也是燙的。
能察覺到周妄上發的,他滾燙的好像一塊燒紅的烙鐵,著,將也烙印在上。
他有些糲的手掌拉開子拉鏈,上纖細的脊背,漂亮的蝴蝶骨,被迷昏了頭一樣,來來回回挲。
甚至把宋昭翻過去,灼熱的吻從白玉一樣的後頸,漸漸落滿整個單薄的後背。
這個姿勢太詭異,宋昭不太舒服地踢了踢,很快又被周妄安的吻哄得暈暈乎乎,等到再次回神之時,上被的就剩一件單薄的、。
周妄埋首在頸窩,一邊親,一邊索著解扣子。
他很急,偏偏又很不練。
宋昭一開始很張很害,可慢慢又被他急吼吼的作弄得發笑,漂亮的狐貍眼彎起來,態叢生。
周妄頭腦發懵,忽然用牙齒咬開了扣子,臉上表有點臭臭的。
“不準笑!我不練是正常的,我可是……”
說到這兒他打了個突,一向很不要臉皮的人竟也覺到了恥,偏開頭,用力了泛紅的俊臉。
“……第一次來著。”
宋昭難得見他害,有些驚奇,同時又到開心:“那我是你初嘍?”
周妄悶悶地應:“嗯。”
十年前,你就是我初了。
“可我不是你初。”
周妄很不願意在宋昭麵前提起過去,因為他知道,那對宋昭來說並不是什麽特別好的回憶,他總是提,可能會惹不高興,對兩人長久的發展也不好。
但他就是忍不住。
如果說季斯越的存在讓他警惕的話,那傅知珩就是真的讓他如鯁在,吐不出也咽不下。
那個人擁有宋昭的時間比他更久,宋昭當時甚至喜歡他到人盡皆知。
雖然他後來知道了,喜歡傅知珩是因為把他錯認了救命恩人,將原本對他的錯付到了傅知珩上。
可他還是無法忍。
尤其是他現在本無法將真相一吐為快,因為一旦宋昭知道當年山坡救的人是他,以的聰慧程度,肯定立刻就會反應過來,意識到事的不尋常之。
四年前,周妄本還不認識,又為什麽會從軍營裏跑出來,冒著生命危險去救?
除非他就是“w”,那個清塘村裏被救過的年,也是對產生偏執扭曲的,從而長久監視、囚,甚至欺負的變態。
像撒謊一樣,一個謊言,要用千千萬萬個謊言蘇去圓。
而如果想徹底地將真相瞞下來,那就不能隻瞞那一件事,過往的一切都要一同被埋在地底,永遠也不會有重見天日的那一天。
這讓周妄又一次到令他抓狂的後悔。
宋昭永遠也不會知道傅知珩了他的份,也了原本屬於他的喜歡。
在心裏,傅知珩就算不再是喜歡的人,也仍舊占著一個來的救命恩人份,永遠和其他普通人區別開來。
一想到這個,周妄就恨得咬牙切齒,恨不能將人揪在手裏,大卸八塊才好。
宋昭的視線裏,隻能看到周妄偏開頭,用半邊手肘擋住臉,看不清他的神,以為他還在為剛剛說自己是“”的事害。
其實沒必要到恥的,因為我也是第一次啊。
宋昭在心裏想著,猶豫半天,還是湊到周妄耳邊,輕輕抱住他脖子,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
“……”
周妄臉上的神出現一瞬間的空白,結劇烈滾著,幾乎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突然抓住宋昭的手,不可置信地又追問了一遍:“你剛剛說什麽?”
宋昭紅著臉,不想理他:“沒聽到算了……”
周妄將抱起來,一邊反反複複、來來回回地親,語氣幾乎就是求著了。
“再說一遍好不好?你再說一遍給我聽?寶寶,求求你……”
宋昭被他七八糟的表白臊得恨不能以頭搶地,連忙捂住他說親的,紅著耳尖道:“我可以說,但你現在先閉!別了!”
周妄聞言真的乖乖不了,活像被施了定咒。
宋昭於是小聲說:“你沒必要不好意思,我也是……第一次。”
周妄眼睛放,立刻想說話,宋昭眼明手快阻止道:“不準再讓我重複了!這是最後一遍!”
“嗯。”
宋昭這才鬆開手,周妄目灼灼地看著,幾乎要燒起來。
經過這一次,宋昭深刻地意識到一個真理。
那就是男人是經不得刺激的,尤其是在某些時候。
宋昭說完那句話之後,周妄就好像被從天而降的一管,兜頭打進了管裏,他簡直得要瘋掉。
他一,宋昭就要折騰,被掐著腰,頭腦昏聵好像被一團漿糊堵住,隻能睜著一雙發紅的水眸,去看天花板上的吊燈。
搖搖晃晃,將落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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