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南歌軀猛地一僵,死死盯著前方。
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的,直接就要跳下船救人。
可是下一刻,手卻被霍北宴死死拽住,許南歌回頭看向了霍北宴,眼神焦急:“不去救人嗎?”
霍北宴搖頭:“對方都是方,我們這邊不能輕舉妄。”
許南歌皺起了眉頭。
後司徒南音立刻嗤笑了一聲:“剛剛不是還說的很篤定呢嗎?這會兒就出事了!真是笨死了!”
這話讓許南歌猛地回頭看向了。
司徒南音對上許南歌的眼神,立刻有點被嚇到:“你,你幹嘛?你懷疑我?”
許南歌死死盯著,看著詢問:“不是你,還能是誰?”
司徒南音就忽然抬起了下,眼神裡帶上了倔強:“對,就是我!我們本來就是敵人,我對付你怎麼了?大家都是南家繼承人的爭奪人,誰讓你隨意相信我的?”
司徒南音說到這裡,手直接向了口袋裡。
許南歌瞳孔一,下意識就住了一銀針,如果司徒南音敢在這時候開槍,距離這麼近,一針就可以控制住。
可是下一刻,卻見司徒南音掏出一把銀製手槍,接著放在了許南歌的手裡,將槍口對準了自己的腦袋:“來啊,那你殺了我啊!”
許南歌:???
司徒南音盯著,有點憤怒,“不是懷疑我嗎?殺了我,就是你最好的選擇!”
許南歌:“……”
“是不是覺得這手槍裡沒有子彈?”
司徒南音直接拿出來,對著旁邊開了一槍。
槍加了消音,並沒有發出什麼聲音,但是子彈已經穿了船板,足以見得這槍是真的。
司徒南音氣鼓鼓的看著:“開槍啊!”
許南歌:“……”
深吸了一口氣:“你自己非要跟過來,現在出了事,我第一個懷疑你有問題嗎?”
“沒問題啊!所以殺了我啊!”
司徒南音就像是個被丈夫懷疑的妻,蠻不講理。
許南歌蹙起了眉頭:“夠了!”
司徒南音立刻不敢鬧了,卻還是嘟著,氣鼓鼓的盯著別,“太過分了,實在太過分了!”
許南歌:“……”
懶得跟司徒南音再說話,直接看向了岸上。
霍北宴皺起了眉頭。
距離比較遠,他們聽不到岸上的對話,只能看到那輛車子被停後,A國的方人員就衝到了車子面前,直接讓車子裡的人走出來。
接著車子裡的人就舉起了手,被方人員管制住,綁走了。
許南歌:“……”
深吸了一口氣,“就這麼看著嗎?”
霍北宴解釋道:“你看見的就有四五十個人,實際上他們早就知道了這件事,埋伏在周圍的恐怕不於五百人。我們只要下船,就會立刻被捕。”
許南歌心焦急,可是看見霍北宴也眉頭蹙,就沒有再催促。
劉正黃教授無論在哪個國家,都是珍貴的科學家,A國就算把人抓回去也不會有生命危險的。
倒不用擔心他的安全。
只是……
“劉正黃教授不能回國,許南歌的名譽怎麼洗清?”司徒南音直接開了口:“我要是你,真為了好,即便岸上有一萬人,我也要衝過去把人救過來!”
霍北宴則看向了司徒南音:“那你為什麼不去?”
司徒南音一噎,接著就哼了一聲:“我又不是老公!”
霍北宴:“……”
他直接看向了船頭,對船長命令道:“回程。”
“是。”
船悄悄啟,往華國駛過去。
許南歌皺眉看著遠方,距離那些人越來越遠……
司徒南音忍不住抱怨個不停:“來的時候說的那麼好聽,什麼計劃2,計劃B的,結果呢,就這麼灰溜溜的回去了?”
說完後又哼了一聲:“真是沒用啊!”
“許南歌,這樣的男人,你還留著幹什麼?趁著還沒結婚,趕分了吧!”
許南歌和霍北宴都沒理。
司徒南音就氣呼呼的拿出了零食,咔嚓咔嚓的用力吃了起來。
可還是不甘心,再次看向了他們:“許南歌,你就不著急嗎?劉正黃被抓了,再想回國就太難了!至這半年一年,不可能回來了!他不回來,你的名聲就洗不乾淨!”
許南歌:“……我都不急,你急什麼?”
司徒南音一噎。
霍北宴在旁邊補充了一句:“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司徒南音:?
張牙舞爪道:“你才是太監,你是太監!”
說完,抱著胳膊看向了旁邊,可是過了一會兒,就又忍不住看向了兩人:“現在怎麼辦啊?”
許南歌瞥了霍北宴一眼。
船已經離開A國很遠了,可霍北宴面卻越來越平靜了。
詢問:“你的計劃B是不是很順利?”
霍北宴聽到這話,撲哧一聲笑了:“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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