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他是我心腹,信得過,才調他過去。”上周四程妤給裴喬年打電話,求他幫忙,裴喬年猜到不想呆在國。
也不想跟秦司越有糾葛。
裴喬年告訴秦司越,“曹書跟程妤要結婚了,我讓程妤跟著他去國外,免得兩人異國夫妻。”
“我是那麼小氣的人嗎?”秦司越靠在桌子前笑問。
“你自己清楚。”
秦司越清楚,程妤找過裴喬年,好笑的,在海市到他什麼也沒做,程妤卻渾繃。
要不是做了什麼,會心里有鬼?
秦司越啪地將那份文件摔桌子上,轉出去。
辦公室對面就是書部,曹真好像在給幾位同事分小零食,一個同事夸他朋友長得漂亮,手也巧。
秦司越敲了敲玻璃門,等曹真看過時含笑問,“我能要一份嗎?”
“小秦總?當然可以。”曹真愣了下,遞給秦司越一個畫著貓咪的可紙袋。
進電梯后秦司越才撕開紙袋上的封條。
里面是兩塊獨立包裝的曲奇餅干,還有幾顆太妃糖,看包裝應該是自己做的。
秦司越拿起一顆太妃糖看了看,隨后撕開包裝把糖塊扔里,濃濃的香味在齒間漫開。
很甜,但不膩。
不記得是哪一年七夕節,兩人吃完飯出來,一個小孩跑過來賣花,秦司越買了一束給程妤,小孩還給了程妤一顆太妃糖。
程妤問他,“你知道這品牌的一句經典廣告語嗎?”
“嗯?”秦司越看向。
“太妃糖像初一樣好,甜,如果你喜歡,就給買太妃糖。”
秦司越著的手,悠悠道,“這種糖果是七八歲小孩才吃的東西,你今年多大了?你要是八歲,我給你買兩大盒,讓你吃個夠。”
“小氣。”程妤踹了他一腳,把手出來想跑。
秦司越反應很快,在程妤轉時把摟到懷里,手隔著服撓的腰,“來,看著我再罵一遍。”
“我就罵。”程妤邊躲閃,邊嚷嚷,“秦司越是小氣鬼。”
罵完的下一秒,摟著秦司越的脖子,吻住了他,秦司越吃到的,還有那顆太妃糖,很甜。
程妤問,“明年七夕節,你邊的人還是我嗎?”
“聽你這意思,明年的人選找好了?”秦司越含笑道,“那我也一個……上次去接你,跟你走一塊的同事漂亮的。”
“沒我漂亮。”
“嗯,那是沒有。”秦司越附和地說,“不過長的,你把微信推我?”
程妤翻了他一個白眼,生氣的離開。
秦司越算是發現了,就算高有差距,人生氣暴走時你很難追上,就算追上拉一下手,立刻甩開。
見喊了幾聲程妤也不搭理,秦司越彎下腰,把人抱肩膀上坐著。
視線突然被拔高很多,嚇得程妤用手抓著他頭發跟耳朵,“秦司越你干什麼,放我下去!”
“別抓頭發,我禿了怎麼辦。”
“就抓,讓你變頭。”他不說還好,一說程妤就用手使勁他頭發,把他發型都弄壞了。
秦司越佯裝生氣,要把程妤扔下去。
程妤趕雙手抱著他的頭,“我錯了,我不抓你頭發了,你放我下去。”
“好啊,你親我一下。”
“我怎麼親你啊,低頭就摔下去了。秦先生,你再不放我下去,我以未來律師的份告你擾。”
“未來律師?那就是沒考上,等你考上了再告我。”他促狹地笑。
“……”
第二天秦司越打算去買太妃糖的。
但國外一個項目出了問題,他當天就飛去國外,在那邊呆了半個月,回來就把這事徹底忘了。
沒想到今天他吃到親手做的太妃糖,還是為其他男人做的。
想到程妤會跟其他男人接吻,會做—做到渾汗淋淋,也會在那人耳邊—……秦司越怒火中燒,碎了手里的曲奇餅干。
哼,想出國,問過他的意見嗎?
下午開完會出來,
曹真告訴裴喬年,“我聽人說星城爺拍戲時傷了,還嚴重的,就住在二醫院,裴總你要去看看嗎?”
演員拍戲會傷是常態,但見曹真說樊星城傷嚴重,裴喬年也有些擔心。
把手里的文件理好后,裴喬年驅車去一眼。
樊星城現在是狗仔的重點跟蹤對象,他被送進醫院就有狗仔發現了,為了他不被擾,劇組把他住的那一層都封了。
巧的,樊星城斜對面那間單人病房,是薛迎之前長期住的。
劇組的人早走了,現在病房就樊星城跟他助理,很清凈,裴喬年進來后問。
“傷哪了?”
“摔了下,手臂跟后背輕微骨折,不嚴重。”樊星城沒想到裴喬年會特意過來,“休息幾天就能出院。”
男助理道,“幸好有你,要是薛迎摔在地上,肯定要毀容。”
裴喬年聞言眉頭皺起,“怎麼回事?”
“應該是鉤子沒卡死在薛迎腰帶上,吊威亞大幅度作時,導致鉤子松了。”
樊星城跟薛迎被送來醫院時,劇組也在檢查,鋼繩跟鉤子都是好的,唯一可能就是鉤子沒卡死,工作人員跟薛迎都沒注意到。
吊威亞很危險,裴喬年知道薛迎也清楚,也不像心大意的人。
裴喬年跟樊星城聊了一會就起離開。
出來看到薛迎住的病房,裴喬年想起星城說薛迎腳崴了,似乎很嚴重,他本想來走,深深嘆氣后走到了病房門前。
裴喬年敲了下門,里面傳來孩悅耳的聲音,“進。”
薛迎訂了外賣,以為是外賣到了,從床上下來,沒傷的腳剛穿進拖鞋里,就看到穿著襯衫西的裴喬年進來。
裴喬年目下移,看到薛迎左腳上了夾板,確實很嚴重。
不知道是因為游上的事,還是半個月沒見,也沒聊天,兩人間的氣氛有些僵。
還是薛迎先開口,“裴老師你自己從冰箱拿水喝?”
床邊沒有拐杖,薛迎一只腳還上了夾板,想走路非常困難,裴喬年見執意要走,就道,“你躺著,我想喝水自己會去拿。”
“不是……”薛迎說,“我要去洗手間。”
薛迎嘗試把左腳放地上稍微借力,結果剛到地板就疼的嘶了一聲。
看向裴喬年,本來想問,他能不能出去幫自己借個椅進來,但還沒張口裴喬年就走過來,把打橫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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