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接近中午。
宋昭才從混沌昏沉的睡夢中清醒過來。
像是連續完十臺高強度手一樣,全都難得厲害,尤其是後腰往下,簡直都沒了知覺。
兩條得像麵條,試著了一下,就又力摔回床上,被一雙結實的結實手臂摟著腰,重新抱回去。
“難嗎?”
周妄埋頭在上蹭了蹭,滿臉神清氣爽,一雙桃花眼亮得驚人。
他幾乎一夜沒睡,但卻一點都不覺得疲憊,反而得要命。
恨不能現在就抱起宋昭繞著京都跑個馬拉鬆,再傅知珩過來當裁判,季斯越給他們加油助威。
見他這模樣,宋昭憤恨咬牙。
憑什麽自己全像被車碾了一樣,這渾蛋就這麽滿麵春風?
但這會兒沒穿服,黑發披散,雪白的皮上泛出星星點點的紅印痕,從脖頸一直到鎖骨,腰間,甚至後背和腳踝都有。
一雙眼睛更像是被水洗過,盈盈潤潤,眼皮還出微微的薄紅,這一眼瞪得毫無威懾力,反而讓人心頭火起,神發。
周妄後腰的手變得不老實起來,著,每一變化都纖毫畢現。
宋昭一臉空白,反應過來之後一把推開正在親吻脖頸的某人,語調都幾乎是咬牙切齒了。
“周妄!你是狗嗎?”
把當骨頭似的,含在裏翻來覆去咬了一夜,這都還不夠,現在還要來?!
周妄赤的膛上有幾道鮮紅抓痕,那是昨晚宋昭實在不了才抓出來的。
周妄這人,平時穿著服彬彬有禮,氣質深沉,像個容貌漂亮的斯文爺。
可一下服,關了燈,就跟解開了某種封印一樣,尤其霸道過分。
他結實,雙臂有力,按住一個弱的宋昭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像隻出肚皮的小貓,四肢攤開,跟他那無恥又強橫的主人相,甚至纖細的手指也被分開,強行跟他十指相扣。
他抱著,像抱著自己這輩子最惜、最無法割舍的珍寶,每一個垂落下來的眼神都飽含濃重的意。
宋昭又困又累,眼皮都在打架,周妄偏偏要逗,一邊甜言語地哄,一邊掐著的腰,親得雙眸泛出淚花。
他眼睛都發紅,簡直就跟狼一樣。
宋昭困得不了,想睡又睡不,隻能睜開薄薄的眼皮,被惹怒一樣,揚起手去抓他,在他上留下好幾道泄憤的痕跡。
後麵周妄抱著宋昭去洗澡的時候,還很滿意一樣,照著鏡子欣賞了好一會兒。
宋昭是真拿他沒辦法。
就像現在,他雙手雙腳八爪魚一樣纏在上,推他打他都沒用。
不得已委曲求全,選擇了最後一個辦法。
宋昭費力抬起兩條細白的胳膊,抱住周妄脖頸,一下一下親他結和下。
是安,也是討好。
“我真的很困,讓我再睡一會兒,行不行?”
周妄瞇起眼睛,十分這一刻的溫存。
因為那實在太舒服了。
宋昭溫溫熱熱的,還有種要命的甜味兒,親吻的時候總是很青,像小一樣,跟他著,慢慢的磨,淺淺的啄。
周妄繃的都被這樣的親昵安得化下去,他點點自己的,示意宋昭親他這裏。
食嗜、嗜好刺激的狼是很難忍的。
因而周妄說道:“重一點,把我咬出,會不會?”
宋昭:“……”
忍了忍沒忍住,還是委婉道:“我不想喝。”
“還有我的是,不是鐵鉤,是的,沒法給你弄出。”
周妄忍不住笑起來,握住纖細腰肢的手了,糲掌心挲著皮。
著宋昭突然僵的臉,他有點壞地問:“我的不嗎?”
宋昭往後了,簡直無言以對。
“渾蛋。”
周妄哈哈一笑,捧著的臉親。
宋昭拚命躲開他的手:“你沒刷牙。”
周妄:“。”
他翻下床,隨意撈了條浴巾圍在腰間,白皙的腹就這麽大大咧咧在宋昭眼前。
宋昭有些臉熱地偏開視線,被周妄裹著條的薄毯,像抱小孩一樣,托著部抱在懷裏,帶著往浴室裏走去。
“你幹嘛?”
“帶你洗漱,你不是嫌棄我嗎?”
宋昭抱著他脖子,臉頰著他側臉:“我沒有。”
“不過你對我家好悉,我好像都沒告訴過你浴室在哪裏。”
周往腳步一頓,隨即將往上托了托,抱穩,開口時語調如常。
“怎麽沒有,昨晚你哭著喊著說困的時候,不是給我指了浴室的方向嗎?”
宋昭頓時啞火了,窩在他上,好像要把自己捂死。
周妄一笑,但笑裏有種說不出來的涼。
浴室裏,周妄將宋昭放在大理石洗漱臺上,轉而拿出的牙刷,好牙膏,放在手上。
他似乎是個對伴控製很強的人,尤其在經過昨晚的親無間之後,恨不能事事親力親為,把照顧得舒舒服服才好。
宋昭含著牙膏,這樣想著。
周妄把的頭發挽了個低馬尾,跟了額頭,然後拿出跟同款的牙刷和牙膏,開始刷牙。
淺淺的白桃香味兒在浴室裏彌漫,周妄給宋昭了臉,捧著下頜,吻帶著水珠的紅瓣。
昨晚的時候,宋昭已經數不清自己到底被親過多次,周妄就像患有皮焦癥一樣,幾乎過一會兒就要來親。
但宋昭總是不會拒絕,在他親過來的時候,順從地抬起下頜,跟他接了個白桃味的吻。
一吻結束,宋昭趴在他肩膀上平複呼吸。
周妄輕著的後背,將抱起來,放到小沙發上。
宋昭對此非常抗拒,抱著他的脖子,八爪魚一樣,賴在他上不下來。
“我不……很髒。”
小沙發昨晚被弄得七八糟,宋昭人昏昏沉沉,隻看了一眼,就不忍直視閉上了眼睛。
周妄勾,啞聲一笑:“我換過沙發套了。”
宋昭這才放心,裹著小毯子去找自己的拖鞋:“我要穿服。”
這樣坦誠相對太危險了。
周妄手圈住的腰,眸底閃爍著晦暗不明的暈。
“穿我的。”
宋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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