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所言極是。”
杜玉章慢慢說著,只覺字字錐心。
“這一切,都是臣自找的。是臣咎由自取!是臣……活該如此。”
“你知道就好!”李廣寧趾高氣昂,“所以你如何選?是要乖乖在宮中伺候朕,還是……”
“稟報陛下,臣愿意做陛下的寵之人。”
李廣寧心中大悅,得意地看著杜玉章。他想,這人果然就是這樣——只要有切實的好,什麼廉恥表象都本不在乎。宰相雖然位高權重,辦事卻還需要史臺和朝廷群臣的制約。他李廣寧的寵就不一樣了。直接調的是大侍衛,的是錦玉食,若是伺候得他舒服了,還能尚方寶劍給予的生殺特權——有了這些好,杜玉章這種人,還顧得上什麼其他?
卻沒想到,杜玉章下一句話,直接讓他的笑容凝固在臉上。
“臣愿意以陛下寵之人的份,繼續籌備與西蠻的和談。”
“你說什麼?!”
“臣愿以陛下寵之人的份,籌備與西蠻的和談!”杜玉章聲音高了些,“待到一切塵埃落定,臣自然會進宮伺候陛下!”
“朕說了這麼多,你還是執迷不悟?”
“陛下,您錯了。以前的我才是執迷不悟——總以為有些事,有些人,值得臣抱有一期待。”杜玉章慘笑著,“可現在臣頓悟了。也是該放手的時候了。”
“……”
“陛下。三月后,我卸任了相位,也與西蠻商量好了合談。之后就……任憑陛下置了。”
——杜玉章怎麼會突然這樣說?他所謂頓悟與放手,又是指什麼?
李廣寧心中疑頓生。他微微蹙眉時,卻見杜玉章笑抬起頭——那一張明艷至極的妖孽面孔,就這麼從下往上向他一。腮邊兩桃花紅,嫣然一笑間,卻是得讓人心驚!
李廣寧呼吸一滯。方才模糊察覺的一點不妥,登時被他忘到了九霄云外。
“陛下,臣這就告退了。”
杜玉章心灰意冷,已經是片刻都不想在這皇宮中停留。卻不想,被人一把攥住了手腕,差點跌倒。他一個踉蹌,撞在李廣寧上。
“陛下?”
才被扶住形,下一秒,他卻被按著肩膀跪在地上。
“杜卿,你以為這皇宮中,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麼?”
杜玉章一言不發,認命地跪在地上。李廣寧的聲音從頭頂響起。
“杜卿,不知怎麼,朕見了你這幅不馴順的樣子,就想這樣將你強行服,你好生伺候朕……直到朕滿意為止。”
李廣寧一邊說,一邊將手捅進杜玉章里,用力攪弄著。他手指指節分明,直接捅到杜玉章嚨里,讓他一陣陣窒息。
“嗚……陛下!”
太深了……好難……杜玉章眼角已經飆出淚花,陣陣上嘔。他忍不得了,手抓住李廣寧的手腕,
“陛下!不……”
“對,就是這樣求饒!”
李廣寧朗聲大笑。心中竟有幾分殘忍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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