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頭被緩緩著錯開位置,該是怎樣的疼痛?杜玉章呼吸斷斷續續,腔里心跳如鼓。他疼得眼前金星飛,連向李廣寧求饒的力氣都沒有了。他牙齒打著戰,渾抖著,卻一句話都說不出。
“怎麼,又要矯?杜玉章,你給朕使喚小子,竟然還上癮了!你若是乖些,朕還能容讓你些許。不然,朕有的是法子治你!”
“陛下……饒了我……”
“以后還敢不敢忤逆朕?敢不敢騙朕,敢不敢搞些矯行徑來邀寵?”
“臣……”
杜玉章氣息微弱,呼吸急促。他疼得死去活來,可李廣寧狠狠鉗制著他的作,他連掙扎也做不到。
“不敢……臣不敢再忤逆……啊!……陛下了……”
見他聲音微弱,李廣寧臉一沉,手上又加了力氣。
“說話!貓哼哼一樣,是給誰聽呢?給朕大聲些!”
“再不敢了!臣再不敢了!求陛下恕罪……啊……”
一聲聲嚷出來,將杜玉章殘余些許力氣也給耗盡了。杜玉章劇痛之下,青臉白,一聲聲哀求越來越微弱,最后哼也哼不出來,幾乎昏厥過去。
杜玉章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了。他脖子垂下去,眼睛半睜著,氣息微弱。李廣寧卻渾然未覺。他只知道杜玉章屈服了,所以方才連連向他求饒。
杜玉章此刻不說話,那不就是服了?
——你看看,怎麼哼哼唧唧,矯作態,在朕的皇家威嚴下,不還是給矯正過來了!所以以前,都是對他太寬容,才惹出這麼大的事——半夜跑去懸壺巷!虧他做得出!
——今后要對他嚴加管教,自然什麼事都沒有了!
總算把這下賤東西給馴服了,李廣寧心中十分得意。他冷哼一聲,
“朕給的恩典,你就乖乖著。朕說抱你,你竟然還敢躲?手疼?莫說是手疼,就算你胳膊斷了,骨頭碎了,朕想抱你,你也要忍著!”
說罷,他單手抄起寢單,在杜玉章上一蒙。確保旁人見不到這勾魂攝魄的子,才大踏步走出去。
杜玉章慘白著一張臉,被李廣寧抱著出了韓府。李廣寧一路將他抱上駕,馬車緩緩啟程。
李廣寧本來想讓杜玉章窩在他懷中。可他突然想起之前杜玉章寧可跪在轎子里,也不肯坐在自己上的事。他邊冷冷一笑,
“杜卿,是想自己下去跪著,還是坐在朕上?”
“……”
杜玉章早被疼痛折磨得死去活來,哪能聽清他說什麼?一時沒有回答。李廣寧神一冷,
“好啊,還不聽話!那你就給朕跪著回去!”
說罷,就要將杜玉章推到地上。杜玉章順著他膝蓋落在地,胳膊又杵在車板上。這一下,是徹底錯了位。他嗚咽一聲,竟被這劇痛給喚回幾分神智。
“陛下……”
杜玉章勉力抬起頭,看到李廣寧面容沉,眼看就要發火。杜玉章心知若不能討他歡心,這一晚的折磨只會變本加厲。
他滿冷汗,抖著向李廣寧手,
“臣知錯……求陛下憐惜……臣……愿在陛下膝上……”
話音未落,李廣寧拽著他雙手,將他提起來擱在自己膝蓋上。斷臂怎經得住這樣拉拽?杜玉章一聲慘,子得坐不住,順著李廣寧大往下。
就要跌下去時,杜玉章卻被人一把握住,又提了起來。耳邊,是李廣寧帶著冷笑的低語,
“杜卿這樣蹭朕的子,是知道自己罪孽深重,要好好地來贖罪麼?”
話音未落,李廣寧就狠狠咬住了杜玉章的脖子,留下一排鮮紅牙印。杜玉章一陣抖,無力地垂下頭顱。
卻不知,這樣馴順的杜玉章,更點燃李廣寧心中邪火。
至于那人慘敗的臉,渾的冷,不住的嗚咽慘求——李廣寧本沒當回事。
——杜玉章就是矯!往常哪一次,他不是要死要活地求饒個不住?這麼久了,也沒見當真出事!
李廣寧心想,自己之前可是忍耐許久,不曾親近,都是為了他養子!那麼多名貴藥材喂下去,早就仁至義盡!可他竟然敢搞出這種事開嚇唬朕……今日,他一定要狠狠教訓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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