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麼知道了?
蘇漢生苦悶的搖起頭:「老太太把車收回去了,晚盈這次差點被蘇家死,甚至連咱們的公寓都要收回去!」
他吐出一口濃煙:「現在公寓還能保住,是因為你大伯母需要晚盈出力,去蕭家談一個建材的合同,這合同要是拿不下啊,咱們一家可能連住的地方都沒了。」
陳慶之冷笑,蘇家自難保,還是不知悔改!
那邊蘇漢生咳嗽起來:「這次的醫療費,聽說是你借了高利貸給解決的?」
陳慶之淡淡的:「這個不用擔心,我會理好的。」
蘇漢生皺眉掐滅煙頭:「這筆錢可不是小數目,是天文數字啊!你有什麼本事理?別說大話了,我們一家人想辦法吧!」
「爸……」陳慶之想說什麼。
蘇漢生一擺手:「我還有幾個做生意的朋友,這就想辦法出去賺錢!慶之啊,不要什麼事都瞞著我,怎麼說也是一家人!」
一家人!
陳慶之心中一,多年了,家對他來說,一直是最為奢侈的存在。
蘇漢生語重心長:「俗話說,一個婿半個兒。我只有一個閨辛苦養家,一直罵你是廢。但經過這次的事,覺得你小子還是點用的。」
三年來,蘇漢生這還是第一次肯定陳慶之。
「好好對我兒!」老丈人擺擺手:「去看看晚盈吧。」
陳慶之點點頭,起就推開了妻子臥室的門。
的低呼聲響起。
蘇晚盈正在換服,而且只換了一半。
帶還搭在雪白的腰間,一時春大。
陳慶之急忙關上後的門。
蘇晚盈卻已墊腳逃到了大床後面,飛快的繫上帶,整了整頭髮,一時惱怒極了:「你,你什麼時候學會不敲門了?」
陳慶之好整以暇的看著。
紅映襯,白似雪。腰肢細膩,風萬種。
男人這一瞬間竟看得有點失神,良久才笑道:「怎麼,不是喝醉酒我的時候了?」
蘇晚盈想到那天男人的荒唐事,臉上飛紅,低聲音警告:「小點聲,別讓爸媽聽到,你,你先出去。」
陳慶之還是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半晌后,換上了一張認真臉:「有件事想跟你說。」
「什,什麼事?」蘇晚盈被他嚴肅的模樣驚到了。
陳慶之微笑,慢條斯理道:「我馬上就出去上班,嗯,托朋友在四海商盟找了份工作。」
啊!真的?
蘇晚盈如一團紅雲般衝過來,差點激的摟住了男人。
奔到近前才想到什麼,又矜持的站住。
雖然眼中掩飾不住驚喜,語氣卻裝的很平淡:「你能有什麼朋友。小心點,不要被中介騙了。」
「只是個普通職位。」陳慶之手幫整理了一下長發:「等我發工資,咱們出去吃頓好的。」
蘇晚盈哼了一聲,又板起臉:「先確定了再說,八字還沒一撇呢,就想著吃吃喝喝了。」
陳慶之被趕出了臥室,想到妻子方才那驚喜的表,他覺得很無語。
只是答應找個工作,晚盈就高興那樣?
這到底是對自己老公多沒信心啊?
這時,嗡嗡嗡,電話響了。
是鄭萬年打來的電話:「先生,剛聽說您在家的事了,我已經著手開始理家還有那個演武堂,另外,幫您訂了幾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