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止這一個啦!”
“雙胞胎?”
“嗨呀,什麽雙胞胎啊?我當然還有個兒,不就是清漪嘛!”
一說起蘇清漪,安嵐那是一臉驕傲。
難掩對安予甜的嫌棄,仿佛蘇清漪才是值得驕傲的親兒。
顧玄霆倒是不奇怪,對於安嵐其人,他早有耳聞。
想當年安嵐來蘇家做保姆,這做著做著就小三上位了,害得蘇雲非的原配抑鬱過世,這麽一個勢利的人,當然對不爭氣的親兒沒什麽好,反而是更喜歡樣樣出即將嫁顧家的蘇清漪。
“婿呀,你趕下樓去吃水果吧,就別在我們家那死丫頭門口晃了,晦氣得很。”
“你去準備點果盤,我等下就下來,先到參觀下,以後我經常要陪清漪過來的,多悉下也好。”
“哎,那好,我下去準備水果。”
安嵐屁顛屁顛的走了,準備好好把握這個和婿套近乎的機會。
見走了,顧玄霆擰開了安予甜的房間門。
這是一間小小的閣樓改建的臥室,看起來還沒有蘇家的洗房大,但裏麵收拾得不錯,看得出來,安予甜東西不多,也很整潔。
他走向書桌,書桌上擺放著一些紙筆本子。
隨手拿起一本,他翻看著。
樓下,茶室。
蘇清漪陪著蘇雲非喝茶,聊著下個月的婚禮。
婚禮什麽的,蘇清漪倒是不擔心,顧家對於這次大婚十分重視,一切都安排得妥妥當當,隻要養好子的等著當新娘就好。
唯一擔心的,就是安予甜。
“爸,婚禮的事,你不用上心,玄霆都會安排好的,我讓你幫我查的事兒怎麽樣了?”
一說這個,蘇雲非趕從屜裏拿出了一堆打印件來。
他把資料給兒看,同時分析著。
“看樣子,這事兒應該沒問題,不是安予甜。”他說:“要說這資料檔案可以作假,照片視頻可就難了,你看,何以諾從小就在何家長大,在學校念書什麽的也都留下了照片,這的確是兩個人。”
蘇清漪驚訝萬分。
趕翻看,果然如同父親說的一樣,這世上,還真有個何家大小姐,而且和安予甜長得很像。
像個泄氣的氣球一樣,一下子癱坐在了椅子上。
“難道,我真的認錯人了?”
“應該是的。”
“看樣子,安予甜這個死丫頭還藏在哪個角落呢,就等著給我致命一擊!”蘇清漪咬牙切齒,“從前我是真小看了,以為翻不出什麽浪花來,沒想到還真有手段的,害得我在那個破島上呆了好幾個月,徹底耽誤了婚期!”
這件事,簡直了蘇清漪的執念,永遠都忘不了。
從小到大,以為安予甜就是個柿子,任人拿的那種,沒想到這柿子也有一口獠牙,會在關鍵時刻狠狠咬一口。
要不是命大,最終輾轉回了國,鬼知道還得在那個破地方呆多久。
越說,蘇清漪就越是義憤填膺。
眼看著兒的緒即將失控,蘇雲非趕安。
“這些事都過去了,你現在要萬事小心,別惹事兒!”蘇雲非敦敦教誨:“男人都喜歡溫可人的人,不喜歡無理取鬧的,你要收斂好脾氣,別在關鍵時刻功虧一簣!”
蘇清漪笑了。
也對。
不管怎麽說,馬上要嫁給顧玄霆的是,才是贏家!
安予甜,本就沒有什麽危險!
畢竟這幾年來,很功的讓顧玄霆恨了安予甜,哪裏還有安予甜翻的機會?
“爸,我知道了,放心吧,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中。”
和父親通過氣後,蘇清漪去找顧玄霆。
顧玄霆已經在客廳等了,兩個人決定留在蘇家吃個晚飯。
見顧玄霆如此,蘇清漪滋滋的。
夜深,住院部安安靜靜。
安予甜橫豎睡不著,起來在醫院的走廊中散步。
思索著要怎麽去安排個孕檢才好,手裏拿著的手機就震了起來。
以為是何老爺子來的電話,安予甜趕接。
可一看,是個沒有存的號碼。
雖然沒有存,但這個號碼並不陌生,可謂是倒背如流。
猶豫著,安予甜最終還是沒有接電話。
不知道,顧玄霆這麽晚了給打電話是什麽意思?
也許是想試探的份?
也許隻是因為救了所以問下後續?
但,都不能接。
安予甜也好,何以諾也好,都不能和顧玄霆有任何的聯係,這點,清楚。
一連好幾個電話沒接後,終於沒了靜。
安予甜長舒一口氣,坐在走廊的長椅上發著呆。
不多時,一個影擋住了燈。
安予甜抬眼,是何以然。
何以然拎著兩大袋打包好的食,笑嗬嗬地問:“住院很無聊吧?”
“確實。”
“我看你今天都沒什麽胃口,就買了些吃的,一起吃個宵夜?”
安予甜笑了,點頭,
長夜漫漫,也無法心安睡,有人一起吃個宵夜甚好。
而城市的另一頭,有個人也無法睡。
明亮的書房,顧玄霆翻看著那本日記。
在趕著安予甜走的那一天,他明明把安予甜的日記給扔進了垃圾桶,不知道為什麽,這本日記最終落在了溫容手裏,又特地給他送了回來。
他從來不知道,原來安予甜喜歡他那麽久了。
日記裏,明明白白記錄著這一切。
隻可惜,日記裏缺了頁,有些部分被撕掉了,不然,他完全可以還原出這幾年來安予甜的心路軌跡。
顧玄霆心中不是滋味,他忽然發現,他其實沒有那麽討厭安予甜。
如果不是安予甜實在太過分,為了上位對蘇清漪做出那麽可怕的事,他至可以跟安予甜好聚好散。
敲門聲傳來,是蘇清漪。
顧玄霆把日記收起,讓蘇清漪進來。
蘇清漪眼如,今夜特地穿了一件火紅的質睡袍。
“玄霆,變天了,打雷,我害怕……你陪陪我吧?”
的雷聲,佐證了蘇清漪的害怕。
小鳥依人的靠向顧玄霆,想今夜坐實兩個人的關係。
顧玄霆還未有回應,管家就急匆匆的趕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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