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當歸不願說什麼廢話,所以直接問他,該怎麼辦纔好。
“如果你能把的傷治好,無論你提什麼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
“是嗎?”木心忽然覺得,對方似乎很在乎夏晚歌,他笑道:“到不用你做那麼大的犧牲。”
“那你想怎麼樣?”陳當歸問道。
與陳當歸的張相比,木心就鬆弛多了,他笑道:“反正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我纔會幫你,至於到底是什麼條件,我現在還沒想好呢,等我想到了,再告訴你,怎麼樣?”
陳當歸不皺眉,“好吧,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好了。”
除此以外,木心還提了一個看似無理的要求,“既然是給夏晚歌看病,那麼就讓一個人留下來好了,至於你,你就可以直接離開了。”
“什麼?”夏晚歌有些驚訝,不願就這麼留在這裡。
木心卻很堅持,他湊到夏晚歌跟前,笑道:“夏小姐,你知不知道你臉上的傷真的很難治療的?如果你不肯留下來,恐怕治不好的。”
夏晚歌用一種求助的眼神看著陳當歸,“難道真的要我單獨一個人留在這裡嗎?”
陳當歸皺眉,他想了想,隨後問道:“木心,你說的可是當真嗎?必須要這樣?”
“必須,當然了,如果你實在是不肯,我也沒有任何的辦法。”說完,他就笑了。
起來想去,爲了夏晚歌的病,陳當歸還是決定暫時答應木心。
他回頭對夏晚歌說:“我想你應該明白,這都是因爲治好你的後癥,而不是其他,晚歌,你就留下來吧。”
夏晚歌有些不願意,“我臉上的傷,一點都不要,我可以慢慢的治療,即便時間久一點,也沒什麼關係的。”
可是陳當歸不這麼想,“晚歌,你知不知道,這個病拖得越久,對你越沒有好,所以最好的辦法是,儘快治好。”
夏晚歌還想再說什麼,陳當歸卻及時制止了,“這件事,你必須聽我的,明白了嗎?”
木心見他們兩個商量來,商量去的,很是不耐煩,便說道:“你們商量好了沒有?如果商量好了,就儘快告訴我,我可沒工夫等你們。”
陳當歸這纔回頭,勸夏晚歌,“我的心,想必你也是知道的,是不是?每次看到你臉上的傷,我都會覺得十分難過,慢慢的治療,或許也是一種辦法,可是終究太慢了,的毒素留著,也會產生危害,晚歌,就當是讓我安心,好嗎?”
夏晚歌看了看陳當歸,又看了看木心,靠近陳當歸,“要不,你也留下來,陪著我,怎麼樣?”
陳當歸想答應,可是木心卻攔著。
“不行,我這個別墅裡頭,只能留下一個靈力比較強的人,也就是我,如果陳當歸也留下來,會影響效果的。”
木心這話,算是半真半假。
他這麼說,一是確實如此,二是他不想讓陳當歸留下來。
夏晚歌覺得奇怪,不吐槽,“我怎麼不覺得是這樣?木心,你到底想幹什麼?”
木心回答道:“我能幹什麼?不就是想幫你把病治好嗎?”
陳當歸已經決定,自己離開,讓夏晚歌留下來。
他聲對夏晚歌說道:“你放心吧,我等著你。”
陳當歸離開後,夏晚歌還追了出去,“當歸,等到我好了,你一定要第一時間過來接我。”
“這個自然,我會的,請放心。”
兩個人依依惜別,倒是給一旁的木心狠狠地餵了一把狗糧。
等到陳當歸離開很久後,木心才走到夏晚歌跟前,有些酸酸的說道:“哎,人都走了,你還看呢?算了,別看了。”
夏晚歌不滿的瞥了他一眼,“我看我的,關你什麼事?”
木心便笑了,“好吧,那就隨便你吧,你願意看就看吧。”
他也不走,只是留在夏晚歌邊,順著的目往前看,結果什麼也沒看到,人影都沒了。
木心不笑了,“人影都沒有了,你還看什麼?別看了好嗎?”
夏晚歌又不捨的看了很久,之後才徹底不看了。
徑直走到別墅裡頭,就好像別墅是自己家一樣。
木心都驚呆了,心想這是怎麼回事?好像纔是這裡的主人。
夏晚歌坐定,說道:“你想怎麼樣,我都配合,只要能儘快把我的傷治好,就可以了,希你的速度越快越好,因爲我想回家。”
木心點頭,“放心吧,既然我已經保證過了,那麼肯定會答應你的,不問題。”
夏晚歌又問他,這裡有什麼東西可以吃嗎?了。
木心搖搖頭,“沒什麼可以吃的,或許你不相信,我平時很笨不吃東西。”
夏晚歌一愣,不過隨後就釋然了,“是啊,你是修行者嘛,肯定是不一樣的,對不對?”
可是夏晚歌並不是修行者,所以還是從冰箱裡頭翻出了一些吃的。
順便給木心也做了一碗,牛燕麥。
木心吃了以後,不驚爲天人,“夏晚歌,你的手藝也太好了吧?”
夏晚歌一點都不這麼認爲,“這只是非常普通的燕麥牛,你是不是沒吃過好東西啊!”
“我要慾苦行,所以不能吃,不能吃。”
夏晚歌瞥了他一眼,“好吧,既然如此,那就算了,我來這裡是治病的,也不是爲了給你做吃的。”
簡單吃完了飯,夏晚歌又問道:“那麼,你打算怎麼給我治病?”
木心首先賣起了關子,“這個,還不能告訴你。”
“怎麼了?爲什麼?”
木心笑了笑,“你放心,遲早你會明白的,明天你就懂了。”
夏晚歌心裡沒底,追問道:“你還是現在就告訴我吧,怎麼樣?要不然我就不配合你。”
木心可不怕威脅,“你只有一個人在這裡,還能怎麼樣?夏晚歌,跟我作對,可是一點好都沒有的,明白了嗎?”
夏晚歌雖然生氣,可是又覺得木心說的很對,“好吧,我不再說什麼了,可是如果你不把事講清楚,我也不會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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