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活著?”
蕭婷芳口中喃喃,眼神卻漸漸迷離,好像在思索著什麽。
陸飛點點頭:“沒錯,這兩個詞,就可以概括人的一生。
有些人沒有人生目標,混吃等死,得過且過,如同行走一般,這是最低級的一類,還有一類人,他們有人生目標,並且為了這個目標不斷努力鬥,但很不幸,天不遂人願,他們努力了,卻沒有得到應有的收獲,這類人隻能算是活著。
另外一種人,他們很幸運,食無憂,不必為柴米油鹽困擾,隨時隨地可以做任何自己想要做的事,他們或活著,就是在生活。
除了這兩大類,還有最可憐的一種人,就是您這種人。”
說到這,蕭婷芳的眼睛又瞪圓了。
陸飛嗬嗬一笑,給的杯子續上水,笑道:“您別生氣,先聽聽我說的對不對吧!”
“呼!!”
蕭婷芳強怒火,深吸一口氣,示意陸飛繼續。
“說起來,您比之前那兩類人都幸運的太多太多了,您有花不完的金錢,您擁有隻手遮天的權勢,您有一個完全不需要您心的兒子,暫時有一雙健康可的孫子孫,將來還有可能更多,這些,簡直就是上天賦予您最大的恩賜,應該說,您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功,最幸運的人,可事實上,您在幹什麽?
您不滿足現在所擁有的一切,時刻想要繼續壯大家族,那我就不明白了,就算把全天下都歸屬於你們蕭家,您個人的生活質量,跟現在相比,還能優越到哪兒去?
您想想您的前半生都經曆了什麽?
家族訌,生死攸關,顛沛流離,姓埋名,生兒育,拋夫棄子,然後回到家族麵對的是勾心鬥角,爾虞我詐,甚至時刻都要麵臨危險的降臨。
您很幸運,功的做到了家主之位,那然後呢?
為家主,您時時刻刻都要為這個龐大的家族心,還要時時刻刻提防著下邊人反水,還要想辦法壯大家族,這些狗屁倒灶的事,占用了,甚至支了您的所有力,您累不累呀?
這些七八糟的事,除了傷害您的健康之外和所謂的虛榮心之外,對您個人來說,毫無益。
您知道多爾袞當初為什麽跟大玉兒廝混嗎?
其實,並不是大玉兒有多麽吸引人,以多爾袞的勢力,什麽樣的人他得不到,偏要給人拉邦套?”
“噗!!”
本來嚴肅的談話,聽到“拉邦套”這三個字,蕭婷芳沒控製住,直接笑了出來。
“您先別笑,聽我跟您說,其實,多爾袞是最明白的人,以他當時的境,奪權的確很有希,但更有可能讓他碎骨,萬劫不複。
另外,就不想當皇帝,滿清江山是怎麽打下來的,他多爾袞就是見證者,他清楚的知道,當皇帝除了多了那麽一個名號之外,對他個人來說,本沒有益,遠不如隨灑,自由自在來的痛快,當然,他也沒得到好下場,但那是時局所限,跟他的想法與理智無關。
再比如當初的順治皇帝,他寧可去五臺山出家,都不想當皇帝了,為什麽?
因為,做皇帝每天都有不完的心,每天都有理不完的公務,木秀於林,他還得時刻提防著手下人反水迫害他,那樣的生活,實在太痛苦了。
您冷靜下來,理智的想一想,您,跟封建年代的皇帝有什麽區別?
除了有絕對的話語權,除了每天不完的心,您還有什麽?
您好好想想,您有多久沒有好好睡覺了?
您再想想,您有多久沒有發自心,真正的笑過了?”
說到這,陸飛停了下來,因為他發現,蕭婷芳的眼神漸漸迷離,顯然把自己的話都聽了進去,現在,需要靜下心,好好消化自己剛才說的那些話。
陸飛認為,自己能做的,就隻有這些了。
雖然靈魂不符,但這幅軀,終究是蕭婷芳所賜,就是自己的母親,雖然淡薄,但陸飛真的希能走出來,往後餘生,能活的灑,活的自在,頤養天年,真正的生活,這才不枉來這個世上走一遭。
至於什麽家族責任,傳承使命等等,全特麽是扯淡,那不過是該死的,永無止境的貪-和野心罷了。
生活的最高境界,就是為自己而活,首先自己要活的開心快樂,有餘下的力,在自己開心快樂的基礎之上,再想別的,不過,永遠不要陷誤區,否則很難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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