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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你悅人》 第170頁

消息發出去, 就把手機擱在床頭,關燈閉眼。

今天檀樟公館來朋友,熱熱鬧鬧慶祝一通, 駱悅人作為唯一在家的主人, 招待得有點累, 所以很快睡著,并睡得很沉。

手機后輕震了一下,亮,又平息下去。

半夜起床的是口,樓上的會客廳就有水,喝了半杯溫水,覺嗓子舒服了一點。

正要回房間,余察覺樓下映上來的一點

趴在欄桿上,往下看,視線有礙,但能聽到一些聲響,在夜里格外明顯。

睡意昏昏的凌晨,眼睛眨了眨,不自覺雀躍起來。

梁空回來了?

手里還拿著一只半杯水,穿白的薄絨長袖睡,復古的袖子和擺,腳上趿拉一雙拖鞋,噠噠往樓下去。

看見梁空的時候,他也聽到下樓聲響,把目朝這邊投來。

和同行李袋并一,隨手丟在沙發上,他穿著極正式的白襯衫,挽起袖口束著黑的袖箍。

那樣清冷矜貴的模樣,卻曲著長,席地而坐,邊圍著一堆拼圣誕樹剩下的松杉料,以及一些花花綠綠的包裝紙和帶。

這些都是買圣誕樹送的。

但是樹拼到一半就因站不穩而擱置,這些駱悅人也就還都沒用上。

他正在包裝那些禮,手邊就剩下兩個寡淡盒子,因為的出現,停了系蝴蝶結的作。

“睡醒了?”

“嗯,口,剛剛去喝了一點水。”

“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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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

梁空朝招手:“不困就過來。”

梁空沒想到對“過來”的理解這麼簡單暴,直接面對面坐到他上來,將他抱住。

在他上嗅到一點風塵仆仆的味道。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是不是回來就開始拼這個樹了,干嘛這麼急。”

梁空任由考拉一樣的抱著自己,兩手繞在單薄的背后,繼續給禮盒子系蝴蝶結。

“想著,你早上起來就可以拆禮。”

駱悅人笑了一聲,還沒有完全睡醒,聲音溫溫綿綿的:“你好不容易包好這些唉,我又三兩下拆了,你不是白忙活了嗎?”

“你拆禮的時候,不是開心了嗎?”

所以,他只要開心就可以了。

凌晨聽這話,心間似淌過暖流一般,在他頸窩里蹭蹭,聞到他領間溢出的帶著男人溫熱息又充滿荷爾蒙的清冽香氣,聽他包禮的窸窣聲音。

發了一會兒呆,開始故意挑刺。

“可這都是別人送的禮。”

梁空也蹭蹭,說他也有禮:“我混在里頭了,待會兒掛樹上給你三次機會,看你能不能挑出來。”

駱悅人扭頭看地上那些禮盒子,草草一掃十來個,只有三次機會,也不是很容易選中。

包好后,高高低低地掛在樹上,這樹配了一閃一閃的氣氛燈泡,梁空拖著電線頭找到旁邊的頭。

開關一按,一圈圈黃似星的小燈亮起來。

駱悅人穿白站在兩米高的圣誕樹邊,長發及腰,昏昏燈影,認真的臉上有種難以形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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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空剛剛坐地上折騰累了,將沙發上的大一推,尋塊空地坐下來,朝抬抬下頜。

“選吧。”

他重新包裝了,每個盒子都差不多,駱悅人轉頭看他:“可不可以提示一下你的禮是什麼呀?”

“不要企圖作弊,駱悅人。”

駱悅人鼓了鼓腮,怨眸看他靠坐沙發上,好嚴一個梁老師。

“那我選啦。”

拆的第一個盒子輕輕的,打開里頭空,底下是一本薄薄的復印手稿,關于植學,駱文謙人送來的。

第二個沉得要命,撕開包裝紙,駱悅人就開始猜,好像是酒。

果不其然,是一瓶貴腐,索卡送的。

第三盒子又是輕輕的,開始想還有誰送了輕輕的禮

項曦的香水嗎?

駱悅人打開來,里面放了一個不足掌大的木盒,將盒子打開,糙古樸的素布料上頭,擱著一塊玉。

溫潤,刻著龍紋。

幾乎定住,不可思議后,又用力眨了眨眼,繼續盯著看。

記憶里梁空送的那塊幾乎一模一樣。

不能確定。

視線投向梁空,手里拿著盒子和玉走過去,問他:“這個……是重新做的嗎?一模一樣。”

梁空說:“玉沒有一模一樣的。”

那就是原來的那塊了。

圣誕樹的燈依舊燦著溫馨的,他們的家里,安安靜靜。

問玉是怎麼找回來的。

明明被弄丟了,怎麼找也找不到。

梁空看著說:“好東西不怕丟,總有人識貨,往高送,是我的,跑不掉。”

駱悅人一時分不清,他說的是玉,還是人。

好像,如手心這枚護玉一樣,本就是屬于他的,一路顛沛兜轉,最后宿命一樣回到他手上。

握著玉,有點回不過來神。

真的,就失而復得了。

所以他這次著急出門本不是工作,他是去找回這塊玉,給當禮

駱悅人坐他上,摟著他脖子。

這個姿勢,梁空不是膩了,他只是有點意見,偏聲音說得繾綣又輕佻:“怎麼老喜歡往這兒坐,真服哄你上來,又死活不肯,駱悅人,你怎麼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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