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靈芽不怕,那永夜又有什麼好說的。
他坦言:“現在找到了三樣,金算盤、風云筆、以及一幅畫,其他的還沒找到。”
靈芽對了一下。
金算盤應該是十哥蘇曜的,數學天才配算盤,那是天經地義的事兒。
畫嘛,肯定是畫家十一哥蘇玉樹的。
筆也不太用費力去猜,寫小說十二哥蘇臨風。
所以現在,還差七哥,八哥的怪沒找到。
以及——最神的第十三件怪。
靈芽覺得第十三件,大概就是和自己有關系的怪了,但會是什麼,真的也猜不出來。
實在不像是哥哥們那樣指向很明顯。
靈芽心里有數了,笑瞇瞇對永夜說道:“辛苦永夜姐姐了,這次也是讓諦聽送來?”
永夜:“你倒是不客氣。”
靈芽:“那我倒是真不客氣,雖然不知道姐姐你什麼目的,但你似乎也想促我尋找到全部怪這件事,那在為敵人之前,我們還可以是很好的合作伙伴嘛。”
“我永遠——”永夜開口道:“不會做你的敵人。”
一次就夠痛了。
他只是當了一次的敵人,就已經錐心蝕骨的痛過了,怎麼可能還敢?
永夜想起那絕的一日,深吸一口氣:“靈芽,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只是單純想幫你。”
還記得當初教他玩馬里奧,馬里奧會無數次沖出起點,為拯救碧琪公主闖關。
那時候就問,他要不要試著為拯救者。
這一次,他是想的,想為拯救的人,哪怕什麼也不知道。
靈芽沉默一會兒,說:“我相信。”
永夜一怔:“你、你相信我嗎?”
靈芽:“嗯,我相信你。”
這下子反而換永夜難以置信了。
信任這種東西,在上一世,是從未給過他的。即使到最后,也沒有相信過。
可是現在說相信。
靈芽:“也說不上來是怎麼回事吧,反正我有一種覺,你并不是壞人。或許是對的濾鏡?總之,我相信你不會害我。但萬一我看走眼了,還是那句話,我不怕。你如果真對我好,那我們可以做朋友。你對我不好,我也不怕你。”
有相信對方的直覺,也有信心能打敗對方,所以這樣一看,還有什麼好忌憚的?
永夜的心里涌起一熱流。
他曾于黑夜里窺探這抹天,被著。又在歲月里漸漸明白了放手給對方幸福。
現在,他突然真的釋懷了。
一句信任,一句我們可以做朋友,原來就夠了。
他笑了起來,眼里熱淚滾燙:“等怪的事結束了,你能證明我真的沒有害你的意思,如果你愿意,我們可以一起吃、吃火鍋嗎?以朋友的份。”
也許到時候,什麼都想起來,還是不愿意。
但現在,能聽到一句好呀,那就行了。
而靈芽,從不讓人失。
干脆的回:“好呀。”
永夜閉上眼睛,這一刻他覺得靈魂在里真正誕生。
謝謝你,靈芽。
謝謝你,好像,我又一次被你拯救了。
一紙契約,他們閃速結婚。他寵她,疼她,讓她成為天下所有女人艷慕的物件。當她拿著懷孕化驗單,滿臉幸福地站在他麵前時,他卻遞上一張離婚協議書。她沒要他給的天價補償,凈身出戶。五年後,她挽著未婚夫挑選婚紗時,他忽然出現,將她拽到身邊,霸道地說,「老婆,我兒子說了,不想要後爹。」
喻時初見周聿也,是高一那個燥熱蟬聲瘋叫的夏天。 她以金雞獨立的姿態,和蹲在草叢後思考人生的他對上了人生的第一道目光。 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她原以爲周聿也是個不折不扣的恃帥行兇的混球。 沒想到第二天就打臉——— 這人居然是一班新轉來那個傳聞中的數學天才。 喻時感慨,人生果然有差距。 看人不能光看表面。 面對着這位大佬每天的遲到早退,學校的同學都在瘋傳大佬每天都躲在哪個輔導機構學習。 可她隔天在樓下的小賣部裏就看見了這位處於話題漩渦中的大佬。 少年清瘦的脊背抵靠着後面的牆壁,雙腿敞開懶洋洋地坐在櫃檯處,骨節分明的手上正飛快地轉着一個魔方。 聽到動靜後冷冷淡淡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來結賬?” 看着她熟悉的臉,他平淡不帶情緒的聲音又突兀響起。 “萃仁的?” “叫什麼名字?” 原以爲兩個人在接下來的日子會針鋒相對互看不慣, 可在那個露珠潮溼,透着涼意的清晨。 少年卻倏地緊緊抱住她,胸膛下的心跳一聲比一聲震耳, 嗓音發沉,對她說着最誠摯的表白。 "喻時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你。" 她才驚覺,少年的喜歡,早已如烈夏般無比滾燙。 可人人驚羨的校園情侶最終還是走向了分崩離析的一天。 分手後的兩年,周聿也聽說喻時好像有了新男朋友。表面雲淡風輕,說她高興就行。 可沒過一天,他就耐不住性子連夜回了國。 和喻時重逢的那一天。 周聿也將她擠在狹窄的角落,一牆之隔後是喧鬧的同學們。 他那麼冷淡恣意的人, 渾然不顧其他,只低頭抱着她親得喘不過氣來。 少年熾熱急促的鼻息落在耳邊,低啞着嗓音反覆問她。 "怎麼樣,滿意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