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墨耳尖微微發燙,“我查過資料了,說這樣容易孕。”
陸硯深頓了頓,墨眸微閃,忽而彎了彎半邊角,大掌落在細膩如瓷的上,“有這個閒工夫,不如再來一次?”
他說著就扣住後腦勺,要再度吻下來。
秦羽墨偏頭躲了躲他的吻,“別鬧,我明天還要趕飛機呢。”
陸硯深眉頭一挑,他倒也不強人所難,看著秦羽墨靜躺了一會,起撿起了地上散落的真睡披上,細細的長落地,進了帽間,人的背影姿婀娜。
秦羽墨收好,關上行李箱,發現男人站在帽間門口,環抱雙臂看著。
“新案子好像沒有你的名字。”
“嗯,顧甜生病啦,我是去救場的。”
秦羽墨收拾好東西,進浴室洗澡,等出來的時候,陸硯深已經去書房辦公了,主臥是一個大套房,連線著書房小客廳和帽間,秦羽墨洗完澡,了微溼的髮尾,換了一套床單。
床單上還有未乾的水漬,一大片,看得人臉紅心跳。
忽然想到剛才做的時候,男人聽著水滋滋的聲音,咬住耳垂說:“呵,水真多。”
秦羽墨面紅耳赤的換完了床單,躺上去,心緒逐漸平緩了下來。
書房裡傳來男人時而翻紙張,時而打字的靜,很是催眠。
睡得昏昏沉沉之際,床側一沉,男人自後抱住了,將整個人拽了懷裡。
被陸硯深摟著睡了一個晚上,晨起時秦羽墨渾痠痛,哪裡都不自在,了脖子,痠痛不已。
九點的飛機,秦羽墨出門的很早,陸硯深讓他的司機送秦羽墨去機場。
下了車,秦羽墨去辦理值機手續,熙然的機場裡,聽到了個悉的聲音。
“念姐,我剛剛看到陸總的車呢,進來的時候。”
“陸總的車?陸總也要去滬城?”
“不是哎,陸總車上走下來一個人,好像不是陸總,陸總公司還有事,應該不會去滬城吧。”
秦羽墨沒想到這麼巧,側眸看去,就見蘇念在商務艙的值機臺排隊,邊跟著一個拖著箱子的人,不用看臉一個背影也能認得出來是艾麗。
蘇念也去滬城了?秦羽墨心底微訝,收回了目,到了,秦羽墨將份證遞上前,拿到了登機牌。
蘇念和秦羽墨班次差不多,不過不是同一架飛機,兩個多小時的飛行,飛機穩穩落地滬城。
許聽南來接機,接過手上的行李,“辛苦了寶貝,要不是顧甜生病,我也捨不得急召你過來。”
“沒事,能幫上忙就好。”秦羽墨跟許聽南坐上車,想到了什麼,說起了在航站樓見到蘇唸的事。
“嗤,求了舅舅好幾天,終於也算是參與進來這個案子了,本來我休產假,這個案子應該代替我接手的,我提前休假結束,怕是要氣死了,沒想到手段這麼多,我就知道肯定沒那麼安分。”
蘇念和艾麗都來了,看來這是要和許聽南分庭抗禮的意思。
“不說了,你第一次來滬城,我帶你去打卡好吃的餐廳,去citywalk去。”
滬城這邊許多人年輕男,許聽南帶秦羽墨吃了網紅餐廳,清一年輕人,秦羽墨坐在許聽南對面,許聽南這才發現了不對勁。
“小,我說呢,你今天格外漂亮,這子不是迪奧的真碎花嗎?好幾萬呢!你拿來的錢買的?”
秦羽墨一頓,沒敢說是陸硯深埋的,只隨便找了個藉口胡謅過去。
“嚯,你生日送你這麼貴的子,你這個朋友是不是暗你啊?男的的呀?”
許聽南又開始八卦,好在飯菜上來了。
吃過飯,兩人在街頭散了會步,開車去醫院看顧甜。
顧甜因為水土不服,這幾天一直在住院掛點滴,高燒不退,們到醫院的時候,顧甜還在昏睡,不忍心打擾,看了一眼就離開了。
酒店就在外灘邊上,搜搜一向以豪橫多金出了名,公費出差,這個案子利潤高,所以報銷額度很大,酒店訂在了外灘,顧甜這邊是一間雙人小套房。
酒店有些年頭了,是幾十年前五星級酒店,但因為高檔次,每年都會修繕,所以室的陳設都很新,維護完好,廁所也換了智慧馬桶。
秦羽墨收拾好自已的東西,下午開完會,秦羽墨換了服出門,今晚案子小組有聚餐。
在新天地附近的火鍋店,分了幾個包廂,秦羽墨和許聽南一個包廂,這邊包廂基本都是人,氣氛不錯。
秦羽墨落座,旁邊男同事遞來平板,給秦羽墨點菜,秦羽墨點了幾個吃的菜,兩個服務員忙前忙後,鍋底和菜都上齊了。
包廂門敞開著,突然聽到隔壁喊了一聲:“陸總?您怎麼來了?”
隔壁都是高層領導,許聽南本該在那個包廂的,因為傅明聿也在,許聽南索懶得過去了,位置騰出來,蘇念臉皮厚坐在了那邊的領導包廂。
“呀,陸總也來滬城了?這是來檢查工作來了嗎?”
蘇唸的聲音尤其突出。
隔壁包廂十分熱鬧,這邊也聽到了靜,同事們也忍不住議論。
“陸總怎麼來了?看來陸總對這次的案子很上心啊?以往案子只有前期陸總才會管,開啟案子後,陸總就給小組員了。”
“稀奇,這個案子是很重要,也不至於過來吧,以前不是沒有過重要案子,何況還有傅明聿在,陸總過來實在是稀奇。”
正說著,隔壁包廂響起男人的聲音,“你們慢吃,我找許聽南有點事。”
然後腳步聲傳來,小牛皮鞋踏在包廂地板上的靜,沉穩悅耳。
陸硯深出現在包廂門口,一西裝,外套搭在手臂上,袖口挽起,結實的手臂出,冷白的,理分明。
同事們紛紛站起,“陸總晚上好。”
許聽南對陸硯深的出現尤其吃驚,畢業就進搜搜上班,頂頭上司陸硯深的工作習慣和脾氣,許聽南得的,陸硯深很經手案子,即便是經手也不會跑過來出差的地方。
“陸總,什麼風把您吹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