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老看著小孫子,雖然對不起,但良心並不痛,“你都不記得了,你小時候還特別穿子。你的睡你都要搶;你媽媽的高跟鞋,你穿,還自己摔地上哭著全家都要抱抱,吹吹,哄哄。”
季綿綿看著景修竹,“你也幹過這事兒啊?”這不小時候幹的事兒嗎。
哥哥姐姐一放學回家,挨個告狀,然後在外人麵前落了個矯的標簽,自家人嚴重就是撒小寶。
景老暗中和妻子對了個視線,景老夫人無聲的給丈夫點了個頭,不錯,知道拉著綿綿小時候幹的事兒給二孫子潑髒水。
景老越說越上癮,“還有啊,他塗口紅,化妝。上學的時候在班裏,就跟電視上演的弱不風的白麵書生一樣,羨慕孩子的天鵝,他回來沒辦法我們也給他定做了一。誒喲,爺爺愁的啊。”
說的多了,景政深都沒忍住輕咳了一聲,想為弟弟挽尊。“爺,你是不是記錯了?”
景老白蹬了眼大孫子,這蠢蛋,替他留媳婦兒呢,一點都不知道爺爺的良苦用心。“怎麽會記錯,自己親孫子。”
景修竹臉沉,“爺爺,今天不是我哥惹到你了嗎!”怎麽現在炮火都在對準他。
景政深靠著沙發,也著二老。
“你大哥從小就懂事,聰明,他還代表理小組去參加全國考試,得了,”景老正吹著,忽然妻子拉了他一下,提醒:這是修竹參加的考試,網上能查到獲獎信息,別吹過頭了綿綿去何時。
景老畫風轉變,“特別特別好的績呢。”
季綿綿皺眉,這話咋不連貫?
景修竹和大哥對視,參加學考試的不是他嗎?爺爺老糊塗了?孫子們一直認為,不可能!
景家二老並非偏心,而是覺得倆孫子都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說點壞話就說點,到時候在哄。反正二孫子也沒媳婦兒,當務之急是大孫子的媳婦兒得穩住,這小兩口得好好過日子。
接下來是一個勁兒的誇景政深,又因為這倆孫子放養式的教育,實在不知道誇啥,二人順手拿著景修竹獲得的獎項,還有景政深取得的績告訴季綿綿。
季小綿綿聽後,眉頭都沒舒展過。
因為發現,自己努力一輩子也達不到老公的厘米之高了。
他像是參天巨人,而自己,螞蟻小崽子。
看著季小綿綿皺眉陷深思,一時間五個人中四個人都屏住了呼吸,張的著。
二老試探的看:這小綿綿到底聽進去沒有啊,這麽天差地別的對比,正常人都會選擇優秀多金有魅力的大孫子啊。
景政深擔憂:又吹過了,要麽有蛛馬跡小妻寶懷疑是假的,要麽小妻寶又要心對比,配不上自己,兩人早晚要完蛋。
景修竹才是全家最提心吊膽的那一個:他嫂子別信,別快!
這時,門口傳來響,接著熄火聲,夫妻倆進門,“都在家啊,今天怎麽這麽安靜?”
季綿綿抬頭,“爸爸媽媽,你們回來了。”
景家夫婦進坐下,看孩子們喊疊音,父母心自意泛濫。倆兒子從上兒園開始,都沒再喊過疊音了。
“哦對了,爸爸媽媽爺爺,我要告訴你們個事兒,明天我好朋友來咱家找我玩~”季綿綿開口。
一時間,有人期待,有人猜測,有人…意外!
景政深毫不在意,隻是深深的看了眼小妻寶。
景修竹意外隻有,想起剛才爺爺惡意潑髒水的話,頓時心提起來。
“綿綿,是誰啊?”
“我最好的朋友,唐甜。”
話音落地,景修竹的心“咯噔”一聲,果然!
唐甜要來,這讓二老和景家夫婦都舒心高興起來,紛紛說道明日務必時間都空出來,在家迎接孩子。
季綿綿:“……倒也,不用。”這麽大陣仗呀~
臥室,季綿綿包裹著頭發,“甜兒,你可做好準備啊,明天我家人都在家。”
唐甜咻的一下從床上滾起來,“年都過了,你們家不複工嗎?”
“複啊,我媽是教室,我爸是董事長,我爺退休了,小叔子休假,我老公…董事長而管不了他。”
唐甜開始張了,下午算計了那麽好,明天等都忙的時候,自己再登門,誰知道全在家。
著頭皮,不去也不行了!
掛了電話,唐甜衝到父母的臥室門口敲門,“爸爸爸,爸爸,媽~”
唐董打開門,“幹什麽?”
“我明天要去景家找綿子玩兒,我去了應該給人家帶什麽禮啊?”
唐董:“?你要去景家做客?”
“啊~”
半夜給兒準備了禮,次日,唐甜張的手指頭尖都是涼的,想當頭烏不去,可景家都等著呢。
“甜兒,我小叔子也不讓出門。你們倆小馬上要在我家以‘相親’視角上演‘初次見麵’。”
發完消息,季綿綿眨著亮的眼眸,觀察著家裏的人,昨天就覺得這注意餿,但餿到哪兒也不知道,今天這不,知道了。
莫教授一直在給二兒子說唐甜的好話,說的,家裏二老也對唐甜印象滿分。
又因為和小綿綿認識了二十多年,季綿綿糾正:“,是二十年七個月二十五天的朋友,沒二十多年。”
莫老夫人:“相信你。”
季綿綿:“……哦。”
八點半,唐甜從家裏出發了,自己提了幾份小禮品過去了。
一路上,唐甜無數次想掉頭回去,最後車還是停下了景家。
季綿綿看著家裏人都存著目的期待,自己的甜兒還得自己來救。於是季綿綿在客廳問了句,“爸爸媽媽爺爺,我喊我朋友來咱家玩,可不是為了給景修竹相親啊。”
但四個長輩都這樣打算的。
季綿綿:“你們誰見過相親的人,需要方自己上門的?那男方麵子上好看嗎?”
景家恍然大悟。
對,們太嚴肅了。
“幸虧綿綿提醒了,今天就當認識認識,太用力反而不好。”
九點二十,唐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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