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叢里的東西,在離陳平不到兩米的時候,突然停住了。
接著,草叢里響起了‘旺旺旺’的狗聲。
陳平一聽,原來是條狗。
剛才還真被嚇了一跳,還以為是啥怪呢。
“哪里來的野狗,躲在草里面嚇人!”
陳平罵了一句,里面的狗又了起來。
不過,陳平發現自己竟然能聽懂這狗的聲。
‘你才是傻鱉呢,大半夜的,來山谷里干嘛?’
‘小心被山谷里的毒咬死,死在這邊,都沒人給你收尸。’
聽到這傻狗在罵他,陳平頓時來氣了。
“傻鱉狗玩意兒,有種的給老子出來,看老子不砍了你。”
陳平回罵了一句,那狗還真的從草叢里出來了。
不過,陳平看著那狗,覺有點悉。
對了,這不是老村醫家養的那條小黃狗嗎?
昨天,沈秀茹說那狗跟老村醫一起死在山谷里了,原來這畜生沒死,在山谷里活得逍遙快活呢。
陳平馬上問道:“你是老村醫家養的那條小黃狗?”
那黃狗愣了愣,睜大了眼睛看著陳平,過了幾秒鐘,好像也認出了陳平。
‘你是百花村陳的孫子?’
“對,你個畜生,咋住在山谷里的?村里人,還以為你跟老村醫都死在這里了呢。”
‘誰死在山谷了?我像是短命的狗嗎?’
‘我這不是,守著主人嘛。’
小黃狗了幾聲后,陳平又問道:“那你主人老村醫呢?難道也生活在山谷里?”
‘他三年前被毒蛇咬了后,就死了。’
‘我主人孤家寡人一個,我得在山谷里為他守孝三年,以報答他對我的養育之恩。’
‘再過一個禮拜,就滿三年了。到時候,我就能回到村里生活了。’
‘你小子,大半夜的下山谷來干嘛?’
陳平到特別驚訝,小黃狗的聲,他都能聽得懂。
而且這傻狗,也能聽懂他說話的意思。
剛才那團螢火團進了他后,竟然讓他得了這麼厲害的能力。
接著,他就對小黃狗說道:“我是下山谷來摘草藥的,山上有病人等著我拿著藥去治病呢。”
“這都凌晨一點半了,我得回村去了,下次再來看你。”
陳平說著,就往回走。
這黃狗就跟了上來。
‘陳平啊,下次來山谷里,給我帶點好吃的,我三年沒吃好東西了。’
“行啊,下次我給你帶點骨頭來。”
‘我要吃紅燒,嘿嘿。’
陳平沒想到,這狗還是個吃貨。
“可以,過兩天,我給你帶些紅燒來。”
小黃狗聽了后,特別開心。
蹦蹦跶跶地,跟著陳平走到了上山口。
‘你要是真給我帶來了紅燒,我給你個好東西,保準讓你驚喜。’
“這山谷里,還有啥東西?該不會是什麼野生果子吧,還是毒蟲毒蛇?”
陳平納悶,這山谷里,也就長滿了藥草,還有住滿了毒蟲毒。
除了這些,還能有啥?
‘嘿嘿,都不是,等你下次來了,就知道了。’
陳平也不跟它糾結,一會兒他還要回去分揀、配制草藥呢。
分揀好了,明天一早就去鎮上給白南康用上。
等晚上回來,就睡沈秀茹家里。
讓變自己的人,嘿嘿。
陳平心里都打算好了,明天要忙活的事。
“行,那我走了,過兩天給你帶紅燒來。”
隨后,陳平背著草藥,帶著手電,飛快地朝山上跑去。
小黃狗則在山谷里,個不停。
陳平發現,他跑著爬山,速度竟然快得像飛一樣。
不到兩分鐘就到了山上了,而且一點都不。
本來,從山谷下爬山到山上,最起碼要走半個小時。
現在竟然比平時快了幾十倍,他心里樂得不行。
有了這麼好的力和速度,而且力氣也大了很多。
以后,見到那些來搗的流氓,就不用怕他們了。
接著,他又一溜煙地跑到了村衛生所。
從水龍頭上,接了一桶清水,開始清洗摘來的草藥。
接著,分揀草藥。
按照配方比例,每種草藥的分量進行分揀。
不一會兒,屋里滿滿地分好了好幾包草藥。
把分好的草藥,放兩個大布袋后,他就躺在床上睡覺了。
第二天早上,陳平剛起床,就接到了沈北辰打來的電話。
邀請他晚上一起參加,在懷縣舉辦的玉石展覽會和賭石大會。
沈北辰還說,唐北也會一起參加,等下午坐唐北的車子,一起來縣城。
昨天收了人家五千萬的好費,陳平一口就答應了。
通完電話,過了幾分鐘,唐北也打來了電話。
“陳醫生,剛才沈老打我電話,讓我下午跟您一塊兒去縣城,參加晚上的賭石大會。”
“唐叔,沈老爺子給我打過電話說了玉石展和賭石大會的事。”
“不過,我昨晚上去山谷里摘了草藥。這些草藥,都是治療白老爺子病的,一會兒我先帶著草藥來鎮上,給老爺子用上。”
“下午,再跟您一塊兒去縣城。”
唐北一聽,這陳平的辦事效益還真夠快的。
昨天下午,才說自己去找野生的草藥,給白南康用上。
也就一晚上,竟然都找齊了。
“陳醫生,您辦事效益真快,您在村委那兒等著,半個小時后,我開車子過來接您。”
“嗯,那就麻煩唐叔了。”
陳平跟唐北剛通完電話沒幾分鐘。
外面村道上,沈秀茹正拎著一個籃子,朝這邊趕過來。
“陳平,你咋不來嫂子家里吃早飯啊?”
“嫂子一大早起來,給你做了甜棗紅豆湯,這可是很補子的。”
“你吃了后,今晚上睡嫂子家里,就不會子虛了。”
沈秀茹走到陳平邊,一邊說著,一邊就打開帶著的籃子。
接著,從籃子里把一大碗甜棗紅豆湯端了出來,遞給了陳平。
“這會兒還暖著呢,趕吃了。”
陳平見沈秀茹這麼關心自己,心里激的。
“謝謝嫂子。”他接過碗,就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
雖然他現在的壯實的很,本不需要補。
但這是沈秀茹的一片心意,他當然得接。
沈秀茹見陳平,端著碗吃的特別香,就笑了出來。
“你小子,慢點吃不?”
“像上輩子沒吃過東西似的,小心噎著了。”
話雖這麼說,但是心里早就樂開了花。
晚上,這小子真睡自個家里,可要福了。
陳平長得比電視里的那些明星小狗都,相貌比他們更清秀,樣子還靦腆。
是個人,面對這樣的男人,都有強烈的占有。
嘿嘿,今晚上可要便宜老娘了。
沈秀茹正看心上人一樣,看著陳平的時候。
從外面村道拐角,突然冒出來了一大群人。
朝那邊一看,發現為首的是小張村的張寶。
沈秀茹心想不好,肯定是這王八蛋帶人來找陳平的麻煩了。
忙拉了拉正拿著碗,吃甜棗紅豆湯的陳平。
“陳平,不好了,張寶那老家伙,帶了很多人來找你麻煩了。”
話剛說完,張寶已經帶著十幾個人,跑過來圍住了他們。
“哎呦,這不是沈寡婦嘛。”
“死了男人,是不是寂寞了,勾搭上陳平這個小白臉了。”
張寶說著,看了看沈秀茹手里拎著的大紅籃子,又看了看手里端著碗,剛吃完甜棗紅豆湯的陳平。
“哎呦,還真被我說對了。”
“你這婆娘,都拎著籃子給這夫送補品來了。”
“我看,估計是昨晚上那夫被你整虛了吧?”
“哈哈,哈哈哈——”
張寶說完,就大笑了起來。
隨后,圍著的那些個流氓,也一個個大笑出聲。
“哈哈——”
“哈哈哈——”
“……”
沈秀茹被說的氣得不行。
馬上就朝張寶吼道:“你這個老匹夫,給病人喝毒藥害人,這會兒還想帶人來找麻煩是不?”
“告訴你,你們誰敢來,我馬上報警。”
“到時候,讓你們一個個都坐牢。”
沈秀茹說完,從人群中走出來了兩個人。
其中一個是那天來趙圓圓家里討債的趙大炮。
“哎呦,我好害怕啊。”
“你以為,你打得了這個電話嗎?”
“昨天下午,你跟張金牛那老畜生,聯合起來騙了張老醫生十萬塊錢,你還有理了是不?”
趙大炮說完,看了看他邊的那個穿著一西裝的男人。
隨后,湊過去輕聲說道:“虎哥,這婆娘不錯吧。”
“一會兒我讓兄弟們把給綁了,晚上孝敬您。”
“這婆娘兩年前死了男人,單了這麼久,骨子里絕對得很。”
被稱為虎哥的男人,是縣城城郊的地下勢力老大,名張力虎。
這張力虎還是張寶的遠房親戚。
昨晚上,張寶打電話就是打給了張力虎。
說出五萬塊錢,讓張力虎替他出氣,收拾張金牛和陳平兩人。
一大早,張力虎帶著兩個手下來到七淮鎮上后,就找了曾經的手下趙大炮。
趙大炮又糾集了十幾個混混,一行人先收拾了張金牛后,就趕來百花山找陳平算賬了。
陳平所在的村衛生所,離村委有幾十米,而且周圍沒有人家。
這些人闖進來,村里人本就不知道。
見張力虎盯著沈秀茹瞇瞇地看著不說話,趙大炮就知道他的心思了。
馬上就對邊的兩個手下吼道:“你們兩個,去把那娘們給我抓過來。”
沈秀茹見這麼多人,圍著他們。
心里害怕的不行,馬上躲到了陳平后。
那兩流氓,沖到陳平邊,剛要手抓沈秀茹。
這時候,陳平出手了。
他舉起手,一人一耳,直接把兩人扇趴在了地上。
臉蛋腫得像饅頭一樣,渾疼的,躺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圍著的那些小混混都看呆了。
剛才,那家伙出手的力道太大了吧。
就打了一耳而已,臉蛋和脖子腫得像塊大面包了。
這還怎麼跟他打?
如果出手再重點,絕對是要出人命的。
那些流氓,一個個心里都害怕起來。
這時候,趙大炮仗著自己人高馬大,全的十分發達。
再加上,他手里拿著一鐵管子,本就不怕陳平。
他沖到陳平面前,舉起鐵管囂道:“你小子,還敢打人是不?”
“信不信老子一管子砸死你?”
話音剛落,趙大炮手里的鐵管還真朝陳平砸了下來。
躲在陳平后的沈秀茹早就害怕地閉上眼睛不敢看了。
不過,讓陳平吃驚的是。
他發現趙大炮揮鐵管的速度非常慢,就像開了幾十倍慢放一般。
他迅速出手,握住了趙大炮的手腕。
只聽到‘咔嚓’一聲。
這家伙的手骨斷了,握在手里的鐵管,瞬間掉在了地上。
隨后,陳平又朝他肚子上踢了一腳,直接把趙大炮踢飛了五六米。
趙大炮被踢的,躺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那些圍著的小混混,都驚呆了。
這家伙也太厲害了吧!
趙大炮可是會三腳貓功夫的,而且這型,也差不多兩百斤了。
輕輕一腳,把兩百斤的人踢飛五米。
這得多恐怖的力道啊。
張寶見趙大炮和兩個小混混,都被陳平打趴下了。
忙走到張力虎邊,“阿虎,這小子好像有點三腳貓的功夫,不太好對付啊。”
“寶哥,你放心。”
“功夫再高,也怕菜刀。”
“咱們今兒個是有備而來的,一會兒我讓弟兄們砍了他的手腳。”
說完,他就對站在邊的兩個手下,吼道:“阿峰,阿彪,你們上,宰了這小子。”
隨后,兩個非常瘦的男人,從刀鞘中拔出一米見長的武士刀。
刀鋒薄如蟬翼,刀面在清晨的下,發著閃閃的寒。
他們都是懷縣彎刀幫的人。
彎刀幫人人通武士刀法,又心狠手辣,是在懷縣北區一帶稱王稱霸,無人敢惹。
沈秀茹早就害怕地渾發抖,躲在陳平后,說不出一句話來。
就在兩人握著長刀,要上前對付陳平時。
‘滴滴滴——’
突然從村道的轉彎口,傳來了一陣汽車的喇叭聲。
陳平朝路口看去,一輛凱迪拉克商務車,正朝這邊駛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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