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那些人,他們的況好像不太好,顧繡和徐若二人是在場唯二還好生生站著的兩人,其他人要麼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要麼就姿勢古怪的掛在樹上,甚至還有人狼狽的趴在不遠河流的淺灘上,渾。
顧繡仰頭看看雲層之上,又垂頭看看下麵這些狼狽的人,再看看自己和徐若,實在是有些糊塗了。
“哎,我說你們夠了啊,能不能有點同心,看我們吊在這裡很高興是吧?”
姬宇又開始囂起來了,他此時正被一顆歪脖子樹上的藤蔓五花大綁的纏著吊在半空中,還隨著他的作而不停地搖晃著。
顧繡看他就連頭頂都纏著幾綠油油藤蔓的狼狽模樣,不覺得好笑,又很是驚訝,“廣嶽道友,你們……這是怎麼回事,為何不下來?”
堂堂真神期修士,難道還能被幾藤蔓困住嗎?
況且顧繡觀這些藤蔓雖然很有幾分靈氣,屬於靈的範圍,可是也隻是普通的靈植,算不得什麼神木級別的,隻是這藤蔓中所含的並不是一般的神息,雖然極為淡薄,可是神息等階卻是不低,而且這氣息顧繡還有幾分悉。
沒等顧繡仔細分辨那藤蔓中所含的到底是何種氣息,就聽姬宇沒好氣的道:“你以為我們傻啊,我們要是能下來早就下來了。”
他這話幾乎得到了現在能說話的所有人的應和,包括魔修和鬼修。
在這些應和人中卻沒有那個一向嗓門最大的薛山,這倒讓顧繡頗為詫異,的目在周圍逡巡了一遍,終於找到被兩樹杈夾在中間的薛山,他腰背被兩樹杈夾的的,頭部和雙腳不停的擺著,一張獷的大臉更是掙得通紅,看起來稽異常,而看到薛山,顧繡也相信了姬宇的說辭,看來他們是真的不能自己下來啊。
“你們為什麼不能自己下來?”徐若問道。
“為什麼?自然是因為空空如也,連一神息也沒有。”姬宇沒好氣的道,他對徐若和顧繡二人一個接著一個問題問,就是沒有手幫他的行為到非常不滿,可是他也知道,還要靠著他們二人自己才能下來,現在不能得罪二人。
“於道友,你們呢?”顧繡走到仰躺在地上似乎本不想起來的於明海問道,他們力神界的修士可並不隻是修煉神息的,還有力息,即使丹田經脈中沒有毫神息,他們應該還有力氣才對。
於明海看了顧繡一眼,滿臉的喪氣,顧繡一怔,這是什麼表。
“顧道友,你幫我看看丹姐在這裡嗎?”半晌,於明海方問道。
顧繡點點頭,指了指不遠的淺灘,“在那裡。”
方纔就看到蕭丹了,手中還拉了一個人,是賈宗,不過顧繡隻略略掃一眼,就知道賈宗已然隕落了。
想到了之前在梯之上,賈宗對於明海和蕭丹的背叛,雖然後來於明海為了盡快將契約到窮極力祖手中,並沒有找賈宗算賬,但是那些被賈宗害得不但沒爭到契約,而且還丟了一件神的魔修可不會這麼容易放過他,賈宗應該是死在那些魔修手中。
顧繡看蕭丹那一副神遊天外的模樣,便沒有再過去,想著應該還沒有從道的背叛中緩過神來。
於明海手,示意顧繡拉他一把,看來即使是修煉力息的力神界修士現在也是沒有任何力氣的。
顧繡將於明海拉起來,於明海一眼便看到了手上拉著一幾乎可以稱得上骷髏的蕭丹,正仰躺在河流的淺灘上,有細細的溪水從周流過,看著上空,目空。
於明海暗嘆了一口氣,並沒有過去。
“顧道友,你難道沒有發現這個世界不同了?”於明海站起問道。
顧繡想到方纔發現藤蔓中更高等階的氣息,以及之前徐若所說的上界,忽然明白過來了,“這裡就是上界?結果出來了?”
雖然這話是問出來的,但是在心中幾乎已經肯定了這就是事實。
在這邊和於明海說話,那邊徐若發現之前還對自己關心、寸步不移的顧繡,見自己好好的站在這裡,對自己的傷勢如何了,是否還會有命之危都沒有問上一問,就跑到於明海那裡去了,心下的鬱悶和酸意簡直都不住,抬腳就想跟過去。
“哎,哎,徐若,你若是將我放下來,我就告訴你一個!”眼見著徐若就要跟著顧繡離開,姬宇立刻急急的道。
徐若瞥了他一眼,“什麼?”
“你先放我下來再說!”姬宇忙道,“反正是關於顧道友的。”
顧道友,對不起了,誰你不放我下來的,關鍵時刻隻能死道友不死貧道了。
“真的,我真的知道!”見徐若似乎並不相信自己的話,姬宇忙道,“而且我還有證人。”
姬宇說著,他那被藤蔓纏的不太靈活的腦袋便艱難的來回轉著,已使自己的目能夠更大限度的將周圍的修士掃一遍。
“咦?文歷呢?沒看到,鬱桐呢,怎麼也沒看到,不管了,還有鬱城主和阿敏,當時們也在的,對了,那個那個,那個躺在河灘上的兩人,我記得是蕭丹和賈宗,當時他們也在的,他們可以證明我說的是真的,徐若你……”
這次,姬宇話尚未說完,眼前便是一花,幾道白的劍和夾雜著綠的藤蔓在自己眼前快速的飛過,還沒等他弄明白發生了何事,他便聽到“砰”的一聲重落地的聲音,他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這重是他自己。
他這是被救了下來,想到這裡,姬宇興的一個鯉魚打便要彈起來,很可惜,他從來未曾練過,沒有神息的支援,以他現在酸無力的無法支援他這般活躍的作,所以他……沒能站起來。
這就尷尬了。
姬宇聽到周邊傳來幾聲譏笑聲,他麵不改的和原先一般躺在地上,然後慢騰騰的站起來,還輕輕拍了拍上的灰塵,很是淡然的問道:“徐若,這過去多長時間了,怎麼丹田經脈中的神息全部耗了,連力也耗盡了,再過個一段時間,我們這些還算修煉有的修士豈不得活活耗死,若是這般,豈不是三界一大奇事?”
姬宇這話一出,周圍的譏笑聲立刻停下了,眾人皆豎著耳朵想要聽徐若如何回答,他們潛意識中皆認為徐若是知曉這事的,畢竟他們皆空空如也,而徐若竟然還能那般輕易的使用法。
果然,就聽徐若道:“十一年零八個月。”
“什麼?”周圍響起此起彼伏的驚呼聲。
姬宇更是愣住了,想搖一搖摺扇扇走震驚,維持一下風度,卻失的發現他原本不離手的摺扇早就不知所蹤了,而儲袋中雖然有一大把的摺扇,現在卻是打不開的。
姬宇是一時半刻都離不開摺扇的,一旦沒有,覺得手都沒地方放,因此他立刻盤膝而坐,就要打坐恢復神息。
隻是他坐到一半,就發現自己的無法再往下了,就這樣維持著半蹲的姿勢,不僅難,最重要的是醜。
“徐若,你做什麼?”姬宇氣憤的道。
“出爾反爾?那要不要我再將你吊到樹上?”徐若麵無表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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