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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察覺到了李警的緒變化,蘇笑開口提醒:
「我剛剛那子也不知道能維持多久,李警,我看你們還是先把人綁起來,免得等下他醒了又要跑掉。」
李警一個眼神。
司機立刻掏出繩子走了過來。
他很快便將顧鶴捆綁好。
而一直專注理著這邊,讓他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的傷勢。
蘇笑看著仍在緩緩流的傷口,無奈的撇了下。
蹲下。
蘇笑抓著顧鶴的,用力一扯。
『撕拉』一下,直接將他半條都拽了下來。
再次從中間分開。
截取出兩條最長的部分,抓著布條率先蹲在了司機的邊。
正準備替他包紮傷口,不料後者一個激靈,被嚇得直接後退:
「咦!」
「你要幹什麼?」
「……給你止!」
蘇笑一時無語。
都已經這麼明顯了,這時候不是包紮,難道是上吊不。
司機也意識到自己說了蠢話,不好意思地解釋:
「我只是沒想到你還會包紮,沒有別的意思……」
蘇笑懶得回應。
三下五除二,很快便將止住。
不理會司機的驚訝,轉頭又去理李警的胳膊。
理好兩人的傷,這時,其他警察也紛紛都趕了過來。
因為追擊的太遠,已經出了B市的地界,避免麻煩,先和當地警區報備了一番,然後才開始清理地上的狼藉。
除了活捉的兩人,剩下八個人有六人當場被擊斃,剩下兩個則還有一口氣,率先被送去了醫院搶救。
李警和司機裡還有子彈沒有取出,也跟著一起去了醫院。
看著救護車裡昏迷不醒的兩名間諜,司機多多有些憾。
如果沒有被打死,這麼多人同時活捉,互相分開審訊,一定能問出許多機。
現在只捉了兩個,但只要一個人抵死不從,他們能問出來的消息便之又。
「怎麼?覺得我把他們打死可惜了?」
李警的聲音忽然響起。
司機嚇了一跳,慌忙搖頭。
但任誰都能看得出他的口是心非。
李警搖了搖頭,耐心解釋道:
「特殊況特殊理。」
「剛剛我們人數太,如果正面衝突本不是他們的對手,只能利用先手的優勢,儘可能消減他們的戰鬥力。」
「如果不直接打死,哪怕還有一點意識,他們都可能會掏出手槍,直接要了我們的命。」
「到時候,只怕就連這兩個人都抓不住。」
如果還有別的辦法,他也不願意直接將人打死。
……
這一路過來,不論是車技,還是直覺,亦或者是最後抓住顧鶴,蘇笑都發揮了極大的作用。
李警上救護車前,特意對屬下代,允許蘇笑跟著他們一起審訊。
只要不泄,相關資料也允許特別查看。
有著這個特權,蘇笑直接大搖大擺地跟著武警們回來。
先吃了飯,然後再去查看相關資料。
最後才去監控室觀看顧鶴的審訊過程。
顧鶴早就已經清醒。
但卻一直被晾在審訊室,沒人看管。
大約知道這是警方的手段,他倒也並不急躁,擺弄了兩下手銬,見無法掙便直接放棄。
就這麼百無聊賴地等了許久,門終於被打開,兩名警察一前一後地走了進來。
顧鶴眼睛一亮,連忙湊了上來,好奇開口:
「你們究竟是怎麼給我定位的?」
負責審訊的警察頓時黑了臉。
他們是來審訊的。
如今進門,一句話還沒說,結果先被犯人給審了?
「認清楚你的份,現在是我們要對你進行問話!」
「問話?」
顧鶴瞇起了眼睛,毫不在意地說道:
「好啊,只要你們先告訴我你們是你怎麼定位的,你們想知道什麼,我全都告訴你們。」
他語氣輕鬆,臉上掛著吊兒郎當的表,一臉的不在意。
審訊的警察再次皺眉,
「你以為你是誰?有跟我們講條件的資格?」 (5,0);
他從事審訊多年,見慣了各種難纏的犯人。
但像顧鶴這樣反客為主的,著實是不多,他雖然不似其他人那麼負隅頑抗,但據多年的經驗判斷,越是這種鬆弛的犯人,就越難對付。
果不其然,警察的力在顧鶴上仿佛完全不到。
他仍然是那副無所謂的姿態,淡淡道:
「我只是想知道我輸在了哪裡。」
「如果你們覺得這是威脅,那就是威脅吧,不告訴我怎麼在我手機里設置定位,我絕不會說出任何一個消息。」
「……」
挑釁!
這在審訊警察看來,就是赤的挑釁!
他自是不會把顧鶴的要求當回事,也不再多說一句廢話,直接正式開始了自己的審訊。
這麼多年了,他什麼的人沒見過?
倒要看看,這個顧鶴究竟能堅持多久!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顧鶴果然如他所說的,沒得到答案,便一句有用的話都不說。
審訊警察先是例行問了一些基本的問題,見顧鶴一句有用的話也不說,便收起了本子,帶著隊友直接離開。
監控室里,不人都搖了搖頭,意識到這次審訊時間不會太短,紛紛起離開。
蘇笑也跟著起。
但是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對警察問道:
「我能不能再去看看顧鶴的手機?」
相關的資料都已經看完。
什麼走私,販賣火藥,還有下毒,通過暴力手段惡意合併企業等等……
這都不過是一頁控訴,還沒有真正蓋棺定論。
而顧鶴的手機里,不但會有證據,甚至還能找到他的上線。
自然。
警方如果發現了這些,必然第一時間就會作為證據留存好,並不需要蘇笑再來心。
而的目的,就只是一個蘇雨晴!
前面的那些事,不可能是蘇雨晴一個人完的,更不像是這個腦子能夠計劃出來的。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在幕後推蘇雨晴的人,多半就是這個顧鶴!
而面對蘇笑的要求,警方沒有任何猶豫。
只是……
「可以是可以,但他的手機系統複雜,技部現在正在全力破解中,什麼時候能夠破解,我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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