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司徒南音此刻面驚訝,眾人立刻屏住了呼吸。
司徒南音就讓楚無憂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接著掰開的眼睛看了看,又仔細圍著轉了一圈。
小臉繃,平時看著一副玩笑的樣子,今天非常認真。
楚無憂忍不住詢問:“我,我真的被催眠了?”
“嗯。”司徒南音開了口:“我在你上看到了被催眠的痕跡,你剛剛在知道那個男人對不起你以後,是不是覺好像心瞬間開闊,對他所有的不捨和意,在一瞬間然無存了?”
楚無憂立刻點頭:“對對對。”
其實本來還奇怪的。
以前顧修到要命,否則的話,一個楚家堂堂大小姐,也不可能給他當小三,還做狗這麼多年。
甚至一想到如果顧修要和自己分手,就難過的要死。
所以就在剛剛,還以為,揭開顧修的真面目,會讓覺到沮喪難過的,可沒想到心底竟然只有快意。
就好像是復仇功了。
就好像過去的,都是假的。
楚無憂正在思索的時候,司徒南音就開了口:“這就對了,對方給你的催眠是,顧修為你拼了命,你要他骨,無論發生什麼,都相信他,他……這才導致你這麼多年一直蠢得要死,把他當真了。
但是在你得知顧修真面目的那一刻,這個催眠就被解開了。因為信任這兩個字已經崩塌,所以那個所謂的支點就不存在了。”
司徒南音長得俏生生,說話也清脆好聽,看著就像是個小公主,此刻說完這些話,就繼續板著小臉檢查楚無憂的腦袋瓜。
掰著的頭左右看來看去的……
楚無憂張兮兮的詢問:“怎麼了?這個催眠解開了以後,會對我的大腦造損傷嗎?”
“那倒不是。”
司徒南音解釋道:“我就是想看看,這是多蠢的腦子,才被人給算計了。”
楚無憂:“……”
猛地站了起來,後退兩步,遠離了司徒南音。
司徒南音臉上立刻恢復了笑嘻嘻的樣子:“你知道在西方,想要給人進行催眠,首先要進行的是什麼嗎?”
這次,楚無憂沒有回答,而是許南歌淡淡開了口:“是信任。”
“對,被催眠的人,一定要對催眠者有著信任,才能夠催眠功,楚無憂,顧修和你當時還不認識,所以不可能建立這個信任,所以,你是信任了哪個催眠師?然後進行了催眠?”楚無憂:“……”
司徒南音見神呆呆的,似乎並不記得,忍不住看向了許南歌:“看來就是天生有點笨,雖然沒有被顧修給騙了,但是卻被另一個人給騙了。”
顧修這樣的騙局,畢竟太過簡單了。
但凡是個正常人,有個正常腦子,都不會給人當狗當楚無憂這幅樣子,所以,楚無憂是被顧修欺騙的可能比較小。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
許南歌看向司徒南音詢問:“想要催眠,除了信任外,還要有什麼條件?”
司徒南音就著下說道:“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最好是能夠睡,因為在半睡半醒之間,才能進行完整的催眠。”
許南歌立刻看向了楚無憂:“你好好想想,三年半前,你在哪個地方,會對誰,有這種信任?能夠在對方面前,完全睡著?”
楚無憂聽到這話,認真思索起來。
說起來,孩子長大後,總是會注意私的,即便是在家裡睡覺也習慣了反鎖了房門。
別說外面了,就連在家裡,當著楚辭的面,楚無憂恐怕都睡不著……
又怎麼可能會在外面睡著過……不對!楚無憂忽然開了口:“我想起來了!是容院!”
這話讓許南歌皺起了眉頭。
原來是容院。
可是一想,卻又覺得合理。
楚無憂直接開了口:“我在一家容院裡面有會員卡,每週都會去做容,在那邊也認識了一個小妹,因為手法好,我每次都找,混了以後,就只找了……”
做容的時候,也會做點按,人在被按的很舒服的時候,睡覺是很正常的事。
怪不得楚無憂會被催眠。
這樣一個人,實在是防不勝防!
楚無憂怒了:“我這就去找那個小妹!”
許南歌和霍北宴對視一眼,旋即開了口:“你有多久沒去過那個容院了?先打電話問問吧。”
楚無憂聽到這話愣住了,拿起了手機直接給容院撥打了過去。
對面不知道說了什麼,楚無憂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