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別墅來了一個不速之客,陸清猗大清早的打開門,就看到溫霖鈺站在門口,亦然一副等候多時的模樣。
“有事?”
陸清猗的聲音格外的冷,看著溫霖鈺的眼神都是不善的。
“我可以進去坐坐嗎?”
溫霖鈺看到陸清猗的時候,眼睛亮了一下,不過很快就黯淡下來了。
“進來吧。”
陸清猗還沒有開口,許博言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陸清猗的邊,他冷聲說道。
陸清猗回頭看許博言,眸子里面閃過驚愕。
溫霖鈺坐在沙發上面,他環顧了一下四周,目最后留在陸清猗的上。
“多個月了?”
溫霖鈺問道。
“八個。”
陸清猗的表淡淡的。
“喝茶。”
許博言給溫霖鈺倒了一杯茶,陸清猗娶到手了,現在倒是沒有覺得溫霖鈺那麼刺眼了。
小朋友有人喜歡,那麼就說明家小朋友特別的優秀,這才說明他家小朋友的魅力大,他應該到高興。
“我今天來是想求你幫忙的。”
溫霖鈺跟許博言道謝之后,又看著陸清猗說道。
許博言對陸清猗很好,陸清猗的孩子也快要出生了,他以前想爭,爭不過,現在更加爭不過了。
陸清猗以后可以過得幸福就好了。
陸清猗抬眸,看著溫霖鈺不說話。
“我想離開京都。”
“但是溫家需要有人打理。”
“你和我姑姑,我希你可以幫我說服。”
溫霖鈺特別認真的說道,溫家的公司啥的世代都在京都,以后的發展也會在京都,所以他離開京都之后不想把東西給遷過去。
他是溫家唯一的男丁,也是繼承人,溫家除了他和溫婉玉,真的就是沒有人了。
“我也不能強迫溫姨。”
陸清猗低眉,緩緩的開口說道。
溫霖鈺昨天晚上的那通電話說的還真的是真的,不過勸說這個事,做不來。
認識溫婉玉很久了,知道還是比較喜歡現在這種平平淡淡的生活,回去繼承溫家,溫婉玉不會同意的。
“可以留給顧言思,只要不改姓。”
溫霖鈺道。
公司不可以改姓,因為這是溫家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到他的手已經有好幾代了。
“也要他有興趣才行。”
陸清猗輕笑了一聲。
不是每個人都覺得有家產可以繼承是一件特別好的事,也不是每個人都覺得份地位是很重要的。
溫霖鈺把家產拱手相讓,有的是人想要,但是溫霖鈺想給的人并不一定會接。
顧言思對醫學興趣濃厚,溫婉玉對現在的生活甚是滿意,兩個人對文家的興趣都不大。
“溫家產業龐大,我姑姑不需要,也會為兒子考慮的。”
溫霖鈺沉默了一會兒,方才開口說道。
“平淡才是幸福。”
陸清猗道。
“我也可以把溫家拱手相讓給你,姓氏不改就行。”
溫霖鈺深呼吸一口氣,然后看著陸清猗說道,語氣是認真的。
他說過,整個溫氏都不及一個陸清猗。
所以他可以把溫氏拱手相讓給陸清猗。
“你覺得我需要?”
陸清猗反問,微勾角,眼底含著笑意。
溫霖鈺一瞬間就噎住了。
是了,陸清猗的老公是許博言。
他認識陸清猗的時間很長了,對甚是了解,也知道子冷淡,對待這種東西是完全沒有興趣的。
從來不缺錢,缺錢的時候手指就可以有收了。
“就當是我送給你肚子里孩子的。”
溫霖鈺的目往下移,落在陸清猗鼓起來都肚子上面,他緩緩的說道。
溫氏必須要有人打理的,他也知道要找信得過的人打理的。
“我的孩子不需要。”
許博言看著溫霖鈺,一字一句的說道。
他的孩子可不能收這個敵的東西,他的孩子什麼都有,不缺一個溫氏。
“我可以跟溫姨提,但是同不同意是的事。”
陸清猗沉默了一會兒,然后緩緩的說道。
幫忙問,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了,幫忙勸說,這不可能的。
溫霖鈺道謝:“謝謝。”
話說完之后,溫霖鈺就直覺離開了,許博言和陸清猗不可能歡迎他的,他自己也有自知之明。
看著別墅門被關上,溫霖鈺站在門口的臺階上面很久,抬頭看著別墅,然后緩緩的嘆了一口氣。
陸清猗,是他這輩子最深的執念,也是他得不到的憾。
如果有下輩子,他希他不是最早遇到陸清猗的那一個,而是可以打陸清猗的那一個。
從來不分先來后到,只分與不。
他曾經天真的認為,他遇到陸清猗的時間很早,陸清猗遲早有一天會上他的。
可是現在想想,都是他一廂愿的罷了,他就真的是可笑的。
溫霖鈺后退幾步,然后轉離開,或許真真的是他最后一次見陸清猗了,以后或許沒有機會了。
再見吧。
——
也就在溫霖鈺離開的那天都下午,溫婉玉提著保溫盒上門了。
“聽老顧說博言讓人給你打包麻辣燙了,你想吃就跟我說一聲,我送過來就行了。”
溫婉玉放下保溫盒,絮絮叨叨的開始說起來。
陸清猗想吃,一個電話一條短信,就可以直接送過來了。
“我姐姐結婚,回來的時候順路去的。”
陸清猗笑了笑說道。
要是說不想麻煩溫婉玉,溫婉玉肯定要有一堆話來說的。
“現在沒有什麼不良反應吧?”
溫婉玉看著陸清猗的肚子說道。
懷過孕,但是早早就流產了,也不知道懷孕的那些事,也是懵懵懂懂吧。
“寶寶很乖。”
陸清猗搖了搖頭說道。
肚子里面的孩子只是會偶爾踢一踢肚子,也沒有什麼多大的不良反應,寶寶算是很乖的了。
“知道別了嗎?”
溫婉玉好奇的問道,寶寶到這樣月份了,別肯定是可以看得出來了。
雖然做產檢的時候醫生不會告知別,但是以陸清猗許博言的能力,想要知道胎兒的別是一件簡簡單單的事。
“可以知道,但是我想等孩子出生。”
陸清猗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
言外之意就是,可以知道的,但是現在不想知道,想等孩子出生之后再看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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