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看我撒尿啊！

是不是個人？要點兒臉！”

小五著急忙慌提上子，渾不自在，只是腳，一下沒站穩，摔在的地上，差點兒撞翻了恭桶，弄自己一的話，樂子更大了。

琳達很傷：“我長這麼大都沒伺候過人，救了你還伺候你，你說要尿尿的，好心幫你，你還罵我不要臉，你這個人真的很過分呢！”

小五爬起來，扶著墻一臉的不堪，“小姐，你有點兒常識好不好？

男授不清，你可以找個男的仆人來伺候我啊！

我神志不清呢，你這是趁人之危，別想訛上我啊，我告訴你，不吃你這一套。”

琳達納悶：“你什麼意思？我怎麼訛上你了？我能訛你什麼？我家又不缺錢，需要訛你嗎？”

小五冷笑：“是，你家不缺錢，但是我這樣的絕世好男人啊，你休想賴上我，我是不會娶你的。”

“你……”

琳達氣的說不出話來，沒那麼想過好不好？

“雖然你看了我的子，我大度，不跟你計較，此事你知我知，不能說出去。

當然我是男人，我不在乎，頂多多一個風流的名聲，你一個孩子可不一樣了，被人罵輕浮不要臉，別怪我沒提醒你。”

琳達很傷，只是看一眼，他就這麼嫌棄，那麼昨晚上他們做了那樣的事兒，算是什麼關系？

他會不會更嫌棄？

“你不記得昨晚上的事了嗎？”

“昨晚上什麼事兒？

你不會對我下手吧，我一個病人，你也能下得去？

琳達小姐，別告訴我你是這樣的小姐啊！”

琳達眼底閃過一傷，很快啐他一口：“你想的，我才不會管你呢，自己出來吧。”

琳達轉出去，腳下一，差點兒摔倒，下更是撕裂似的疼，臉都白了。

“呵呵，這是弱啊，走路都走不穩，要不要坐椅，隨時讓人推著你？

我見過的公主都沒有哪個跟你一樣，一的公主病。”

“你……”

琳達氣的眼淚在眼底打轉，以前就知道他損，沒想到救了他，還是一點兒不饒人。

昨晚的事兒更不能說，他不定冒出什麼惡心的話來。

琳達忍著委屈和上的難，找仆人伺候他，自己去房間休息，看他罵人那麼有神，也該沒事兒了。

琳達足足休息了三天，才好一些，小五也養了三天，已經恢復七八了。

別人需要截肢才能保住命，他修煉功，復原比一般人快幾倍，加上不客氣的吃著琳達的補品，大量食補充，真是一天一個樣子。

第四天，琳達吃早飯的時候，小五來告辭。

“多謝你救我，我姐會報答你家的，麻煩你給我準備干糧和我需要的東西，我要走了。”

琳達垂著眼簾，他真的一點兒不流連，多一天都不想待在這兒。

“好，你去找管家準備，不送了。”

小五看冷淡，還帶著怨氣呢，語氣好一些：“真的很謝，這是真心話，你別生氣，大不了我為之前說你那些話給你道歉了。”

琳達：“我沒生氣，你走你的，管我做什麼？”

“畢竟是救命恩人，還是得關心的。

對了，我昏迷的時候，你給我被窩里塞什麼了？

暖乎乎，溜溜的，抱著可舒服了，還有嗎？送我一個唄！”

琳達：“……”

合著你把我當東西了哈！

很好，真是好極了。

一拍桌子，怒目瞪著他：“沒有，什麼都沒有，五皇子殿下，你想走就走，別來煩我了，別讓我后悔救你。”

錯，是已經后悔了，早知道丟給仆人不管了，害得疼死了，還被他罵，被他嫌棄。

琳達的心跟玻璃似的，一點兒委屈都難的很，眼眶瞬間紅了，小五馬上道：“你別哭啊，對不起，我的錯，我馬上走好不好？

別哭，真是，多大點兒事兒，至于哭鼻子嗎？

惹不起啊！”

琳達氣的更狠了，他真的很過分呢，“滾，我再也不要看到你。”

抓著盤子里的包子就砸他，小五接在手里，塞進里吃完，“味道不錯，謝了，再見。”

琳達真是氣的飯都吃不下，下次遇到他死在路邊，都不多看他一眼。

……

小五補充好了資，還借了琳達一匹馬，瀟灑走了，本不知道自己會留下什麼樣的孽緣。

古堡雖然偏僻，但是也要靠近城市，方便補給，加上城堡里的人給指路，小五走了兩天，就到了最近的城市，接到了人煙。

先找到當地驛站，給靈兒送信報平安，他失蹤快半個月了，姐姐肯定擔心壞了。

之后就是等待，清楚自己的位置，想辦法趕回去。

突然的暴風雪天氣，給他們造極大的麻煩，同樣的，羅剎那邊也沒法打仗了，兩國都不約而同休戰，等待寒冬過去。

找了家酒樓喝杯酒吃點兒東西，他打扮的很低調，一狗皮褥子，還是順了琳達城堡管家的，看著跟趕路的行人一樣。

酒樓是傳遞消息最快捷的地方，他知道兩國休戰，自己所在的城市跟羅剎離著不遠，并不安分，偶爾會有羅剎士兵來打草谷，搶劫糧食和人。

不敢什麼時候，邊境都有，小范圍的人越境，很難阻止。

那些羅剎士兵閑著也是閑著，屢次犯邊，搶了就走，當地的將士也沒辦法，這些討厭的羅剎人，像是野狗一樣，殺也殺不完，防也防不住，當地人說起來都是怨聲載道。

小五著下，盤算著是不是給那個羅剎王添點兒堵呢？

不能只讓他來禍害自己國家的人吶。

這孩子就是個唯恐天下不主兒，剛險，就想著搞事。

“兄弟，一個人吶。”

有人不請自來，坐在他面前。

“嗯，有事兒？”

“看你強力壯，有個賺錢的活兒，敢不敢？”

小五心中好笑，臉上裝著憨厚：“什麼活兒？我會干嘛？”

“只要有把子力氣，都能干的，管吃管住，一個月一個銀幣。”

一個銀幣可不了，能買一百斤糧食，足夠一家子大半個月的生活費了。

“什麼活兒啊？會不會有危險？”

那人拍脯保證：“不會，但是有點兒遠，不在咱們國，去的是那嘎達。”

指了指羅剎國的方向，小五笑了，真是瞌睡送來枕頭了，卻搖搖頭道：”我不去，聽人說那邊的人都吃人呢，可兇了。“

那人都給氣笑了：“嚇唬孩子呢，你也信？

我也是看你長的老實，出船缺幾個人，才把這個好事兒跟你說，換尋常，你求我我還不稀罕帶你呢。”

小五笑了：“這麼說我還得謝你了？”

“你就是去不去吧？沒功夫給你墨跡，大男人一點兒不爽利，我找別人了，忙著呢，這年頭大家的日子都不好過，有賺錢的買賣搶著去呢。”

小五趕拉著他：“別介，我跟你走，回家的盤纏也用完了，不賺錢就得肚子，咱說好了，管吃管住。”

“那必須的，走著！”

男人很高興，功忽悠到了一只傻羊。

主要是小五這麼多天沒有刮胡子，加上狗皮褥子，落魄又寒酸，看著像是走投無路似的，人家自認看他很準，果然功了。

跟著男人到了一個偏僻院子，進門一熱浪撲面而來，滿屋子的魁梧大漢齊刷刷看過來，小五都嚇一跳。

“這是我們船長，蓋文老大，喊人啊，甜點兒，懂點兒事兒。”

小五哈腰，恭敬道：“蓋文老大，請多關照。”

“哈哈，吉恩，哪兒找來的傻小子，還會拽文呢，有意思。

看你的長相，你是東方人。”

蓋文不愧是老大，一雙眸子犀利如鷹隼，上下打量小五，一眼看出他的來歷。

“是的，東方也有窮人，一樣要吃飯養家，我是聽說西方到是寶藏，來了就能撿錢，沒想到遇到大雪天，想回去沒盤纏了，還請老大賞口飯吃。”

他的解釋還算勉強合理，靈兒嫁過來，帶來了數萬工匠，然后又有很多大燕人總覺得這里好，賺錢機會多，沒看那些商人都賺的盆滿缽滿的，總有腦子熱的出來闖。

偶爾有一個功的，就了所有人的力，總覺得他們會為下一個功者。

“行吧，跟著老子干，虧待不了你，帶他下去。”

吉恩領命，帶著小五去了屋子里，居然別有天，屋子底下還有地下室，地下室是一間間只留一個窗口的小房間，他們一直往里走。

突然，砰一聲，一只手出來，小五都嚇一跳，“什麼人啊？”

“叛徒，甭理他。”

只有手，沒有聲音，小五心里的，這伙人到底是做什麼的啊！

最里面的一間房子停下來，把門打開，“你現在這兒休息，待會兒有人送飯，晚上就走，困了就睡一覺。”

小五進去，只有一張床，一張桌子，昏暗的油燈只能看出朦朧的影子來，覺跟坐牢似的。

吉恩關門，咔嚓給鎖上了，進了這兒，想出去就難如登天了，找老大領錢去，今晚上可以去找漂亮的大妹子了。

小五沒心沒肺，藝高人膽大，還真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被人吵醒，窗戶打來，送來一碗湯和一碗米飯，上面鋪著一點兒菜，“吃飯了。”

咣咣敲一下門，回音聽著都滲人，小五起來，看著飯菜皺眉，他居然淪落到吃這種東西的地步。

聞了一下，嗯，還有蒙汗藥的味道，這是要迷暈他？

你好歹弄點兒好吃的啊，我也配合你們吃下去演演戲，這麼難吃，不是考驗我的忍耐力嗎？

他不怕蒙汗藥，但是吃不下這麼難吃的東西，做戲的做全套啊，小五很糾結。

“啊……，啊……”

對面的房間和他的窗戶正好相對應，出一張臟兮兮的臉，直勾勾盯著他的飯菜，跟狼看到羊崽子似的。

“你想吃嗎？”

那人點點頭，咽了下口水，黑漆漆的眸子倒是閃亮有神，像是會說話，小臉臟的看不清什麼樣子，乞丐都沒這麼臟。

“給你了。”

小五遞給他，走廊不寬，兩人胳膊出來，正好可以拿到。

“吃完了碗還給我。”

那邊已經狼吞虎咽，不知道有沒有聽到他的生。

很快，空碗送回來，還的干干凈凈的，解決了小五一個難題。

對面很快響起鼾聲，小五一點兒沒有給人家吃了下藥飯菜的愧疚，是你要吃的啊，又不是我坑你。

又是漫長的等待，夜深之后，所有門被打開了，那些強壯漢子，把人押出去，還有的昏迷著，直接扛在肩膀上。

小五和對面的人，的也是這個待遇。

他裝著昏迷，覺搖搖晃晃的，他們說是船長，看來是上了船。

漢子們罵罵咧咧地忙碌著，聽不到什麼有用的東西，閑得無聊又睡著了。

再次醒來，眼前一片黑暗，遠一點兒燈，本照不亮面前，小五休息一會兒，才適應黑暗，看清楚自己所在的環境。

這次沒有小房間了，所有人都堆在一起，下是發霉的稻草，如同待宰的豬羊，送往屠宰場。

小五突然覺得自己草率了，怎麼沒有打聽清楚，就跟著上船了呢？

萬一不是去羅剎怎麼辦？

“你，你給我吃的什麼東西？”

一只瘦弱的跟爪子似的手在他肩膀上，跟著竄出一個臟兮兮的腦袋來。

“我靠，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嚇人？會嚇死人的啊！”

辛西婭都要氣死了，極了跟他討要飯菜，沒想到吃完就昏迷了，肯定是飯菜里有蒙汗藥，堅持那麼久，不肯上船，沒想到被他給害了。

“你要吃的，我怎麼知道什麼東西？

別想賴我啊，最煩不講理的人了。”

琳達也是，沒經過我同意就把我看了，還委屈呢，我該跟誰說理去？

這種事兒誰說是男人沾便宜？

男人也不愿意被人看,也要臉的。

“你……，你害死我了，我不要回去，放我出去，你們這些萬惡的人販子，放我出去！”

辛西婭跑到外面大喊，驚了看守的人，下來就是一頓鞭子：“喊什麼喊？再喊給你毒啞了，滾回去。”

小五看向周圍的人，一個個的面帶畏懼，一團，他們不說話，原來是因為被毒啞了，說不出話來。

什麼樣的畜生才能做出這樣喪盡天良的事來？

辛西婭爬了回來，上多了數道鞭痕，鮮模糊，卻跟覺不到疼痛似的。

“哎，還有氣兒嗎？吱一聲！”

“你到底是什麼人？不害怕嗎？他們怎麼沒把你毒啞了？”

辛西婭看小五神頭那麼足，不像是那些人，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完全是靠求生的本能在活著。

“我有義務回答你的問題嗎？”

辛西婭翻個白眼，翻用屁對著他，不想搭理他。

“哎，別生氣啊，我回答你一個問題，你也回答我一個好不好？

這樣才公平嘛，昨天我還給你飯吃了呢！”

辛西婭爬起來，冷笑道：“不提那碗飯，咱們還能好好說話。”

“好，不提，這是什麼船啊？往哪兒去的？”

辛西婭：“往羅剎去的，奴隸船，這些人都是奴隸，賣給羅剎貴族，要不做苦力，要不做角斗士的犧牲品，甚至不需要他們說話，只需要干活或者等死。

你沒有被毒啞，看來是想賣個好價錢。”

小五：“……”

我只是想去羅剎打探點兒消息，沒想當奴隸啊！

“我能賣個好價錢是因為我長的好看嗎？”

小五著自己的胡子，這都擋不住我的絕世俊臉，長的帥也有好啊，沒有被毒啞。

“不是，是因為你是東方人，羅剎有人稀罕東方人的長相，會好奇看一看，萬一那個貴夫人相中你了，你就有福了，不用當苦力，當小白臉就行。

就是不知道你長的好不好看，我可是聽說，貴夫人都喜歡俊俏年跪著伺候，每天鞭打取樂，但是也比做奴隸累死在地里強啊。”

小五：“……”

“你故意嚇我的吧？”

辛西婭好笑：“有必要嗎？我只是實話實說。”

小五嘆口氣，前途艱難啊。

“你的傷很嚴重，必須敷藥，用干凈的棉布包扎，避免染，否則你扛不住三天，必死無疑。”

好容易遇到一個能說話的人，小五不想他死了。

“我的比常人恢復能力強，這點兒傷明天就能好，習慣了。”

“牛！”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小五也是見多識廣，沒有太驚訝。

肚子咕嚕嚕起來，小五這次是真的了，一夜沒吃東西，沒喝水了，換誰都得！

“不給飯吃嗎？”

辛西婭好笑：“你還指人家好吃好喝伺候你嗎？吃屁去吧！”

小五肚子，“想不想吃飽飯？”

“當然想了，我都忘了上次吃飽飯是什麼時候了！

都怪我那狠毒的繼母，總有一天我會回去報仇的。”

誰都有傷心事兒，小五也不打聽，站起來，道：“走，跟著我出去，咱吃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