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說別人清白不清白，先把自己的屁干凈吧。”

小五不喜歡滴滴的孩子，麻煩，但是更煩這種裝的什麼似的圣母裱。

“你什麼意思？”

安琪拉氣死了，第一次有人在面前說的這般俗，簡直是——下流啦。

自詡貌，哪怕淪為亡國公主，憑著清冷高貴的氣質，羅剎王都寵著，活了這麼多年可以說沒吃過什麼苦。

想不到被一個小城主指著鼻子罵，安琪拉高傲的氣質都要維持不住，憤怒讓面目猙獰，格外的丑陋。

“你要我當眾說出來嗎？

行吧，你非要自取其辱，我全你了。”

安琪拉有種你不妙的預，他那般自信，是不是查到了什麼？

自己做的事兒極為蔽，知道的人都被滅了口，想著有鎮定下來。

小五接著道：“安琪拉大妃是懷孕了，這個不假，但是，這個孩子不可能是羅剎王的。”

朝臣們又被丟下一個炸彈，不是國王的？那是誰的呀？

“你口噴人！”

小五冷哼：“因為羅剎王本不可能生下孩子來，他的暴是被人設計陷害，控制不住自己，準確來說，他是中毒了。”

“中毒？！”

這次沒有人能淡定了，就連西亞都難以置信：“你說的是真的嗎？怎麼可能？哥哥怎麼會中毒了呢？”

朝臣們有著同樣的疑問，首相沉著臉，問他：“你有什麼證據證明大王是中毒了？

年輕人，話可不能說，會出人命的。”

小五朗聲道：“我當然有證據了。

你們可以派大夫去查看一下，羅剎王的瞳孔充，雙眸通紅，猶如野一般，牙齦發黑，上有一道紅線，翻開雙就能看到。

他的指甲發黑，還很薄，跟紙張一樣，沒有指甲的正常度。”

“這是什麼毒啊？這麼厲害？”

老查斯都很好奇，也更關心是什麼毒，也好及時防備，以免有人對自己也下毒，跟羅剎王一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是鉛中毒，也有錫，你們仔細想一想，羅剎王是不是以前沒這麼暴，一日日的變得嚴重了，以至于宮宴的時候失去理智，胡殺人。”

“鉛中毒？沒聽說過啊！”

“好像是的，國王以前雖然脾氣不好，但是不會殺人，也能聽進去臣子的諫言，最近越來越暴，像是控制不住自己似的。”

任何事都是有跡可循，朝臣們越想越覺得不寒而栗，差點兒被真正的兇手蒙混過關，國王死的太冤了。

安琪拉眼底閃過一慌，他怎麼會知道？

去驗尸的大夫回來，道：“確實如同他說的一樣，咱們國王是被人害死的。”

眾人的目不由自主看向安琪拉，強裝鎮定道：“就算是那樣，跟我有什麼關系？”

小五：“鉛是白的，混在脂之中會讓子面若白玉，但是不知其害，長久會讓人暴躁失去理智，甚至產生幻覺。

而你上就有鉛的味道。

我看到宮里有用錫壺煮湯的習慣，如果長久使用錫壺，也會中毒，對傷害極大。

兩種劇毒的慢質長久侵蝕國王的，導致他的失控死亡。

而這兩種質都有同樣的副作用，就是不會懷孕，所以羅剎王多年無子，那麼安琪拉肚子里的孩子就很耐人尋味了。”

西亞悲痛道：“安琪拉，我記得你宮里就有錫壺，每天都用那個壺給哥哥煮牛，你說那樣煮出來的味道更好喝。

哥哥待你那麼好，你怎麼下得去手？”

“都是他一面之詞，你們信他不信我的嗎？”

小五真是服了了，不見棺材不掉淚。

“想要驗證也不難，只是需要犧牲國王殿下的，現在天氣冷，如果能把他的尸解凍，出，喂給小吃，不出三天，小就會有同樣的癥狀。

大家若是不信，大可以試一試，國王的，現在已經是劇毒之了，都要小心點兒。”

首相黑了臉，不看安琪拉頻頻使眼，沉痛道：“這位先生，多謝你給我們解，否則我們都被這個毒婦欺瞞了，國王死不瞑目啊！”

安琪拉心中一沉，他是要放棄自己了嗎？

“首相大人，你……”

“來人，把這個毒婦堵住，帶下去，等候發落。”

首相下令，一群護衛沖進來，堵住安琪拉想要說的話，就要把拖走。

“慢著！”

西亞阻止，不信這事兒是安琪拉一個人做的，幕后主使呢？

小五按著的肩膀，道：“大事要，不足為慮。”

西亞下心中的憤怒，看向眾人：“你們還有什麼可說的？”

“參見西亞王陛下。”

首相第一個跪下，這個老東西見風使舵，翻臉比翻書還快。

小五盯著他笑，下一個就是他。

首相后背發麻，如芒刺，這個年不好惹啊！

他到底什麼來歷？

西亞像是做夢一樣，真的了王了嗎？

以前從未想過，只希嫁個對自己好的丈夫，相夫教子，和所有的人一樣度過余生，怎麼走著走著，就了王了？

“王陛下，讓大家平啊！”

“哦，好，諸位請起。”

小五撇，不夠霸氣，還需要調，教。

……

西亞迅速繼位，國不可一日無君，昭告天下，消息都傳到了鷹國。

靈兒的肚子大的跟蒸汽球似的，皮爾斯愁眉不展，這麼大的肚子，公主多辛苦啊，每天都在后悔，不該讓生孩子的。

靈兒孕期有些喜怒無常，看他皺眉，心里就不爽：“你能不能不要每天給我苦著一張臉啊，孩子是誰的啊？

你別說你嫌棄孩子了，我立馬把你攆出去。

我跟你講，男人不可靠，只要孩子是我懷胎十月的脈，孩子跟我最親，我要孩子也不要你。”

皮爾斯出笑容，比哭還難看。

“別啊，公主，我錯了，我是真的心疼你！”

“心特什麼？人為了孩子，多苦都能忍，沒有十月懷胎，哪兒來的母子連心？”

靈兒氣的肝兒疼，真想一腳把他踹的遠遠的，別來自己面前晃的心煩。

正好有朝廷的公文傳來，皮爾斯轉移話題：“西亞登基做王了，是跟你學的吧？

不過那個的太單純，沒有靈兒你十分之一聰慧，這個王位登上去也不見得能做的穩。”

靈兒：“你仔細說說，能登上王位就是本事，西亞傻白甜一個，保不準背后有人幫忙呢？”

“還真有，一個小城主，說是威廉家族的旁系，我靠，不是吧？我家的旁系還有這麼有本事的人，我怎麼不知道？”

靈兒心累：“人家說一孕傻三年，我懷孕，你倒是跟傻子一樣。

你說說，誰在那邊，敢打著你的旗號行事？”

“你是說——小五？”

“除了他，還能有誰攪一國風云？仔細查查，他都在羅剎做了些什麼？

放出去就浪的沒邊了，三嫂說的哈士奇，撒手沒嗎？”

“報里有，哎，實錘了，是他。

你看，燒制瓷，琉璃，收留難民，海盜起家，哎呦，小五這日子過的滋潤啊！”

靈兒磨著牙：“滋潤到給人家王當狗子了，他要是自己做國王，我還承認他有點兒東西，趙家的男人什麼時候開始靠人了？”

趙無疆表示，靠人也不是沒有，我家皇后就很厲害，造水車，開錢莊，賺錢一把好手。

太子表示，我家太子妃漫畫寫書，天馬行空，就很厲害。

二皇子表示，我家夫人賢助，環游世界，開拓民地，全靠夫人了。

三皇子表示，我家夫人開戲劇院，出報紙，掌控全國娛樂，富可敵國，還要吃飯，哭唧唧。

四皇子表示，我家夫人是新的圣，蠱第一，地位比我都高。

老趙家其實也是人當家。

皮爾斯道：“我覺得也沒什麼不可能的，說不定小五只是扶持西亞當王，其實是他掌握呢？

西亞很可能只是個傀儡。”

“不，你太不了解他，讓他去管一個國家，跟打死他差不多，他跟楚舅舅一樣，就玩兒，就自由。

算了，心累，不想說他，別把我孩子給氣出來了。”

“好，不說他，要起來活活嗎？我扶著你。”

“還好，我能走的。

雙胎就是比一胎辛苦，我娘親當年懷了我們五個，不知道怎麼熬過來的？”

皮爾斯對未來的岳母大人那是敬佩的至極，只生五個孩子這件事兒就非常人能做到的，“底下新送來的東珠，還有寶石，瑪瑙，我派人給岳母大人送過去，聊表孝心。”

“嗯，也好，我娘寫信夸你了，比我都孝順。”

“那是必須的。”

“娘親，小弟弟今天乖不乖？”

安安下了學堂，第一時間來看弟弟，著母親鼓鼓的肚子，和弟弟說今天學的課本。

“說不定是妹妹呢，你不喜歡妹妹嗎？”

“都喜歡，弟弟陪我一起讀書，妹妹陪母親玩兒，我長大了保護妹妹。”

安安小大人一樣，比起以前懂事兒許多，讀書習武，都不用靈兒心。

靈兒欣又心疼，“妹妹也要跟你一起讀書的，咱們家男孩子孩子都一樣學本事，保護好自己，才能保護家人吶。”

安安想了想：“妹妹氣，哭，麥爾基說他家妹妹可討厭了，一點兒不想和妹妹玩兒。”

“那是不對的，妹妹氣，更要多疼妹妹啊，他說的不對，你教他改。”

“好的，我會讓他改的。”

他不改就打到他改，安安也是個腹黑的小家伙，在學堂霸道的很，別看只有三歲，六七歲的孩子都敢打。

安安看了皮爾斯一眼，有些委屈：“皮叔叔，你每天都陪娘親，不陪我玩兒了。”

皮爾斯失笑：“等娘親生了弟弟妹妹，叔叔每天陪你玩兒，好不好？”

“哎，你就哄我吧，當我是三歲孩子呢？弟弟妹妹生出來，你更要陪他們了，哪兒有時間陪我玩兒？

我還是去找阿大叔叔騎馬吧，還有威廉爺爺，威廉爺爺帶我去劃船呢。”

“哎呦，不是三歲孩子嗎？那你今年幾歲？”

皮爾斯樂了，抱著他舉高高，安安一笑，我才不喜歡舉高高呢，稚！

但是好開心，好好玩兒，就，就玩兒最后一次。

一家子和和，靈兒心里充滿了安寧和幸福，比做王都充實。

……

小五那邊，終于把羅剎王下了葬，西亞最后哭一場，多悲傷都隨著時間消磨干凈，日子還得繼續過。

安琪拉已經招供，怨恨羅剎王滅了他的國家，從臣服的那一天起，就計劃害死羅剎王。

小五覺得羅剎王就是作死，你滅了人家的國，還把人家的公主封了妃子極盡寵幸，哪兒來的自信覺得人家能忘了滅國之仇，親人之恨？

至于肚子里的孩子，私通侍衛懷上的，讓西亞大跌眼鏡的是，還不止一個護衛，這種事兒，在西亞宮里，居然是公開的。

所有人都參與有份，就不是了。

安琪拉那麼清冷高貴的外表下，藏著的靈魂卻是，骯臟。

用的話來講，擔心一個人不行，多來幾個保險點兒，羅剎王的狀態越來越不好，必須盡快懷上孩子，都是他們的，能做個清白子，誰愿意自甘下賤？

但是在西亞看來，都是借口，哥哥已經死了，的仇也報了，懷上孩子只是想利用孩子來獲得權利，說的自己多委屈似的。

就在小五以為徹底下線的時候，有人找上他，比安琪拉更年輕，更漂亮的子，居然是的妹妹。

這個安琪瑞的子給小五很奇怪的覺，眼神空，一白，頭發居然是銀白的，皮白的跟玉石似的，好像是他們族里的巫。

“你找我想做什麼？”

小五沒在意，長的奇怪的人多了，也就是讓他錯愕一下，又恢復正常。

“我要我姐姐活著出來，我會帶走，請你全。”

“這個你求我沒有，你去求王，你找錯人了。”

安琪瑞冷漠的眸子轉，像是看小五，又像是看虛空，越發顯得怪異。

“我知道，你能做得到，如果沒有你的幫助，公主做不王，我們家族是敗在你手里，而不是一個弱無能的公主。”

小五無所謂道：“隨便你怎麼樣，安琪拉謀殺國王，你們這些余孽不藏起來，還敢來求我？我猜你是有什麼底牌沒有使出來，來威脅我的是不是？”

安琪瑞角扯了扯，像是在笑，但是滲人的很。

辛西婭出頭來看，嚇的趴在地上，“好可怕的人！”

伊芙陪著一起看，兩人現在如影隨形，辛西婭都不伺候小五，整天跟玩兒，小五覺得自己這個小廝該下崗了。

干脆做伊芙的小廝好了，省的給發薪水。

辛西婭表示，說的你好像開過薪水似的，從跟著船長到現在，一個銀幣都沒有，當然，也忽略了自己掌握小五所有財產的事實。

“我看看，有多可怕！”

兩人腦袋著腦袋，最后一起滾出來。

小五頭疼：“你們倆，別耽誤我見客人，一邊玩兒去！”

“好吧，不過長的好奇怪，頭發怎麼變白的了，看著還漂亮。”

小五：“白化病，你想要給你也染一染。”

安琪瑞：禮貌呢？他可是王邊第一紅人，府里這麼沒規矩嗎？

辛西婭吐吐舌頭，趁著船長沒發火趕溜了。

突然，看到安琪瑞的手抬了起來，像是有什麼東西沖著船長飛出來，想都沒有想，幫小五擋住了，心口劇痛，像是被蟲子啃噬著，眼一翻暈倒了。

“你好大的膽子，找死！”

小五第一時間著的脖子，安琪瑞有恃無恐：“你想讓活著，就別殺我，我只要我們族人活下去，威廉先生，求你全。”

“你和你的族人都得死，我最恨別人威脅我！”

“城主，辛西婭不好了，好像呼吸困難，你快看看。”

小五把丟在地上，讓侍衛捆住，先檢查辛西婭，許久才蹙眉道：“怎麼會這樣？”

“哈哈，我的毒無人能解，你別白費心機了！”

伊芙后悔了：“都怪我，我讓辛西婭來看的，如果不是我，就不會出事兒，城主，你一定要救救。”

“不是毒。”

小五搖頭，臉難看至極，比毒更棘手，居然是蠱。

但是又和蠱不大一樣，像是一種變異，畢竟離著南疆太遠了，天知道他們如何研究出來的。

“那是什麼？”

“你不懂，總是有點兒麻煩。

那個的，我答應你放了你姐姐，你把解開，你的蠱反噬厲害，死了，你也活不了。”

是等同于噬心蠱的東西，小五不太懂，姐姐才是玩兒蠱的高手。

安琪瑞很意外，“你怎麼會懂這個？這是神蟲，不是你說的那個蠱，我不會解的，我寧可死，也要讓我姐姐活著。”

小五那個暴脾氣，“給你臉不要臉是吧？你以為這樣就能威脅我了嗎？什麼神蟲，老子死的比你見過的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