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別的意思!你別瞎想。那個,這幾天我不方便,你睡客房。”
南梔有些尷尬的看了一眼男人,解釋了一句,隨即腳步有些慌的跑進臥室。
容忱言站在客廳,看著南梔神慌張的樣子,角突然揚起一個幅度。
終於知道吃醋了。
第二天早上十點,南梔被定好的關掉吵醒,有些煩躁的將被子遮住腦袋,催促道:“容忱言,鬧鍾關掉。吵死了……”
等了幾秒,刺耳的鬧鈴依舊不停,南梔煩躁的掀開被子,看向一旁,愣住……
想起來了,昨天沒讓容忱言進屋。
下樓的時候,整間屋子,靜悄悄的。
明明一個人生活了十五年,早就習慣了孤獨,但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習慣了睜開眼就能看到邊有人,習慣了下樓就能看到男人在廚房忙碌的影。
餐桌上一張紙條:早餐給你保溫了,牛喝之前,記得熱一下,紅糖水在保溫壺裏,記得要喝。下午我盡量早點回來。
南梔走進廚房,看著容忱言替自己準備好的早餐,心中微微容,這些天,將容忱言為做的一切,都當理所當然,可錢,他已經拿到手了,契約而已,真的有必要做到這個地步嗎?
每次在一起的時候,男人似乎滿心滿眼都是自己。
“叮咚叮咚——”
門鈴響起,南梔穿著拖鞋看了一眼監控,白肇穿著一白的羽絨服,帶著一頂黑的線帽子,的站在門口。
“你怎麽來了?”
南梔打開門,不客氣的問道。
“上次的事,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把原來租的房子推掉了,在這附近租了一個公寓,以後咱倆也算是半個鄰居了!”
白肇直接打開鞋櫃,翻了半天,竟沒發現自己那雙拖鞋。
“哦,你那雙鞋子,被人丟了。”
南梔聳了聳肩,當初容忱言住進來的時候,看到白肇那雙男士拖鞋,直接就給丟垃圾箱了,說是……太髒了。
但記得,那雙拖鞋,白肇似乎隻穿過幾次。
“丟了?誰啊,那是我特意和你買的同款……”
白肇鬱悶的看向南梔腳上的拖鞋,白居家鞋,和門口拖著的男士居家鞋是同一個品牌。
“你說呢?”
南梔無語的翻個白眼,家除了自己,就剩下容忱言了,還能是誰丟的。
“不是,梔梔,你不是說,那個男人隻是花錢租的嗎?等等,你先告訴我,你那天發朋友圈的結婚證,是不是假的?”
白肇一直把那個朋友圈當是假的。畢竟,結婚這種事,怎麽可能這麽隨便。
“不是啊,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你不是說是租的嗎?怎麽又真的了?”白肇臉一沉,他回國的時候,可是答應過父母還有師傅,好好照顧shania。
他甚至連對方是什麽份背景都不知道,南梔梔就把自己給賣了!
一想到他媽咪知道這個消息,隨時可能回國把他揍一頓,白肇臉又黑了兩分。
“是租的啊,一年。我想要個孩子,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嗎?當初我問你借,你說不好,我隻能換人了。”
南梔梔給自己盛了一碗粥,又裝了兩個蛋和包子,放到桌上,“早飯吃過了?”
“你還有心思吃早飯!南梔梔,我知道你膽子大,也知道你想要個孩子,可是……你也不至於跟人結婚啊!要是對方隻是為了錢,倒還好,如果不是呢?”
從對方把他鞋子丟掉這個舉來看,白肇覺得,南梔梔這回怕是把自己賣了,還在給人數錢。
南梔低著頭,心不在焉的吃著碗裏的粥。
白肇所說的,就是所擔心的。
南梔沉默了片刻,悶聲道:“不會的。”
再報仇之前,是絕對不會考慮的。至於以後……南梔覺得,容忱言現在大概隻是對起了一點不該有的心思,都是年人,他該知道自己和他之間,能有,但不可能有。
白肇張張,想說什麽,最後冷著臉,什麽都沒說。
南梔的脾氣有多倔,他從八九歲認識的時候就見識過了,明明看上去那麽小,長得像個洋娃娃似的。
“好了,你別板著一張臉了,和你的人設不符合。我知道我在做什麽,程叔叔過幾天就要來越城了,你幫我找套房子,離廠近一點,環境好一些,反正程叔叔的喜好,你知道的。”
“程叔要來越城了?不錯啊,這麽快就把程叔搞定了!那師傅呢?他什麽時候回國?”
白肇臉有轉晴,隨手拿起南梔手上的包子,咬了一口,不愧是食帝國,連小小的包子,都格外香。和在國外的帝國餐館賣的,就不是一個味兒。
“你覺得,程叔來越城了,師傅一個人還能留在那兒?最多一個月,肯定回國!”
“也是,這兩老頭兒,當了半輩子鄰居了,這樣,我找兩套房子,讓他們繼續做鄰居。”
“你看著辦吧。”
南梔咽下最後一口包子,看向白肇,“你洗?”
“南梔梔,我就在你這兒吃了一口包子,算了算了,我上輩子大概是造孽太多,所以老天爺派你來收拾我的……”
白肇默默翻個白眼,將碗筷收拾到洗碗池,順便把鍋也刷了一下。
南梔換好服下樓,衝著白肇說道:“走吧,以你專業的眼,陪我挑一套禮服。”
“現在想起我的專業了?禮服?我好像聽工作室的人提過,今天晚上要去南氏晚宴的現場進行拍攝,怎麽?你打算正式出擊了?”
“十五年了。”
十五年,從當年那個什麽都不懂的小孩子,長到現在的程度。也多虧了南家這些年,不間斷的‘教誨’啊!
大鬧婚禮,閃婚,進公司,這些不過都是前菜。
今晚,就要正式公布自己的份!
要讓南晨,親手將屬於的份,原原本本的出來!
別以為一個工廠,無關要的崗位就能打發了,南晨,未免太小看了。的目標,從來不是小小的工廠,也不是進公司,而是將原本屬於父親的公司,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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