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旁人肯定,“怎麼會來參加今天這個宴會?”
“秦慕白犯事獄那麼不彩,作為秦慕白的妹妹,不知道站在這裡是什麼心,不覺得蒙心虛的落荒而逃嗎?”
“害,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又有另一人接話道,“這幾年,為了秦氏公司,秦慕白這個妹妹可沒出各種高階宴會場所,為的就是結識際上一些有權有勢的人,所以今天會在這裡,完全不需要意外,別小看的抗能力,以為出現在大家視線裡會到蒙丟人抬不起頭。”
這麼一看,秦意確實落落大方,漂亮迷人且舉止優雅自信。
讓人半點悉不出,有一半點的卑微。
幾人話題又說回來,“可是以秦慕白的斑斑劣跡,誰還會邀請秦家的人參加這種上流社會圈子裡的宴會啊?這不是掉了檔次麼。”
“也不一定是被邀請來的,不是太私的高階宴會場所,一般檢查的也不會那麼嚴格,只要稍微腦子想想辦法,總歸是有法子混進來的,這種事,多的是那些想要攀附權貴的人會幹的,不奇怪。”
“說起秦慕白這個妹妹,那也可謂是一個了不得的人。”
想當初自從秦慕白出事獄,秦氏公司失去主心骨沒了最高掌舵者,陷四面楚歌種危難困境的時候,進秦氏臨時坐上秦慕白的位子,僅憑一己之力就將秦氏撐起來。
是個有心機,有謀略,有手腕的人。
“有心機估計是真的,但有沒有手腕謀略這些本領那就不得而知了,為了結識權勢人脈關係,像個際花一樣出這些場所,誰知道究竟真正靠的是什麼才穩住的秦氏?”
有人晦暗指,也有人調笑的明確說道,“就算靠的是男人,那不也是一種本領麼?”
“那倒確實,長得那麼漂亮,也是不可多得的絕了,總會難免有些人膽迷了心智,要換來勾搭我,估計我都得迷心竅。”
“你會這麼想,那看來你還不夠了解秦家這灘水有多渾多深。”
“秦家這灘水很不好趟嗎?”
“且不說秦氏狀況危機四伏,跟個燙手山芋沒有區別,單是秦慕白得罪過,尤其他得罪過到把他送進監獄的那位,就不是隨便誰都敢再跟秦家的人有牽扯的。”
“……”
“所以,上流社會圈子裡的男人有幾個是傻子?不是把張開就行的,沒點什麼真功夫,就算多的是男人對垂涎滴,也因秦氏跟秦慕白得罪過的人對而止步,僅限於遠觀不能到手玩。”
唏噓聲,竊竊私語的議論聲,不斷若有似無的飄秦意耳中。
諸如此類的評價,這幾年早已聽得麻木,心也練就了鋼鐵銅壁,不再火氣上頭怒火中燒。
何況別人對的評價雖是不算全對,但也不算完全不對。
畢竟跟霍鬱寒結婚後,確實算榜上他這個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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